首页 > 灵异恐怖 > 独宠的温暖 > 第59章 谁家锅底都有灰

第59章 谁家锅底都有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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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谢遥也不是完全无可取之处,虽说起初谢遥看着长的没福气,可生了孩子之后,下巴也圆润起来,倒是添了几分福相,而且谢遥当时嫁过来的时候,彩礼他们只给了五千,如今谢遥又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孙子。

想到这些,张淑凤立刻给苏文打电话:“这几天就把孩子的奶粉钱打给你们,你跟谢遥有时间了带着孩子回来,我想孙子了。”

说完这些,张淑凤瞬间把腰杆挺的直直的,就去樊畅家还钱了。

张淑凤把钱还给了樊畅之后,坐着没走。

跟樊畅唠起家常:“以前觉得谢遥长的没福气,这两年看着倒是养出了些福气,前几天她还给我打电话,说早都想带着孩子回来了,只是苏文部队那边忙,休假还得往后推,我说让她把孩子放在家里我带,她说我身体不好,把自己照顾好就行。现在想想谢遥还是很不错的,彩礼也没要啥钱,嫁过来以后也是本本分分的......。”

樊畅轻轻撇撇嘴,别人看不出来,她可不傻,哪次谢遥回来给过她好脸色,无非就是她知道了苏安的事情,一对比,觉得自己心里平衡了呗。

樊畅对于张淑凤的话并不在意,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钱。

对她而言,她要给苏安办一场体面的婚礼,这样自己的儿媳妇儿也高兴,嫁过来后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将来不知道要比张淑凤强多少倍。

樊畅带着一抹微笑:“我也觉得谢遥挺不错的,多孝顺,之前不还给你买了条金项链,等苏安结婚了,我这儿媳妇可未必会给我买。”

张淑凤听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笑意:“话说回来,念念虽然没和宋智安成,但总体嫁的也不错。”

樊畅不甘示弱:“嫁的也就那样吧,我看苏宵将来肯定能找个更好的。”

夜幕低垂,苏振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樊畅一脸不满地向他抱怨张淑凤:“她有什么好炫耀的?咱哥工资是比你高,但架不住孩子多,苏安只要一结婚,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就等着抱孙子了,可他们还有苏武、苏三,现在娶媳妇儿可跟以前不一样,哪有那么好娶的?”

苏振民眉头一皱,问:“那两万块钱,他们还了?”

樊畅点点头:“还了。”

苏振民接着说道:“那这两万块钱给念念,你别再动了。”

樊畅听后瞬间变了脸色:“不给。”

苏振民不悦道:“她也是你女儿,咱们纵然不能一碗水端平,但你也不能偏的太狠。”

樊畅反驳道:“我偏什么了?她不听我的话一下子嫁那么远,将来我能指望上吗?将来我老了动不了了,只能指望我的儿子跟儿媳妇,我给他们多置办点儿东西怎么了?”

苏振民斩钉截铁地说:“你少说那些没用的,两万块给苏念。”

樊畅却不以为然:“到时候再说。”

原本预计的三天回门,苏念没有回来,因为顾政南的外公去世了。

廖慧云一共姐弟三个,她在家排行老二,姐姐廖慧珍,弟弟廖望舒。

廖慧云的父亲廖建德是一名退休教师,廖慧云的母亲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就不在了,这些年廖建德一直是独自生活。

廖建德重男轻女思想很严重,他从小就对儿子特别宠爱,无论是饮食、穿着还是日常用品,都是给予最好的。

廖慧云和廖慧珍,小时候只能捡亲戚家孩子剩下的衣物穿,可廖望舒总是身着崭新的衣服,享受着父亲的宠爱。

廖慧云高二那一年,过年前夕,她的母亲因为给她和廖慧珍一人买了一件新衣服,准备让她们过年走亲戚穿,却因此遭到了廖建德的殴打,斥责自己的母亲败家。

廖建德五十岁那一年患上了糖尿病,起初,他的左脚开始变黑,廖慧云发现不对劲,让他去医院检查,他自己嘴硬说是天冷冻的。

后来,情况愈发恶化,从脚拇指开始,然后整个脚掌都坏死,即便如此,廖建德还是嘴硬,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病情。

后来自己实在疼的扛不住了,才去医院,医生告诉他必须截肢,但廖建德坚决不同意。

当时,廖望舒在外地的工地上担任工程监理,忙碌至极,无法立刻回家。

廖慧云和廖慧珍苦口婆心的做他的思想工作,希望他能够同意手术,可廖建德根本就不听两个女儿的话。

廖慧云无奈只好给自己的弟弟打电话,希望他能劝劝父亲。

廖望舒对廖建德的语气坚定简短:“你别犟,听医生的话,让截肢就截肢,你不听话以后我不管你。”

然后,廖建德就乖乖的听医生的话做了截肢手术。

因为行动不便,姐弟三个商量着轮流伺候,一家一个月。

可廖建德不同意,他怕女儿们花他的钱,他说他的钱只能给他儿子花,但自己的儿媳妇王红嫌他脏,又不愿意让他在自己家里住。

于是,廖望舒在自家房子的正对面左侧盖了一间小平房,廖建德平时吃饭的时候,廖望舒就从家里端饭出来,送到他的小平房里。

因为要照顾父亲,所以廖望舒就在附近找些零活来干。

王红不愿意,说这样耽误廖望舒出去挣钱。

最后,廖建德的工资卡交到了王红的手里,她才勉强同意让廖望舒在家务工。

在姐弟三人中,廖慧珍的命运尤为坎坷。

她原本拥有一儿一女,儿子的年龄与顾政北同岁,女儿比顾政南小一岁。

然而,廖慧珍的儿子在十岁那一年,放暑假时,跟着村里的孩子们偷偷跑到水库里游泳,不幸溺水身亡,这成了廖慧珍心里永远的痛。

儿子出事儿后没几年,她的丈夫外出务工的一个晚上,下班回工厂宿舍的路上,因夜色昏暗,不慎跌入下水道中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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