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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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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攸契又和齐运开始拉拉扯扯地剥起瓜子来:“你算时间没有还剩下多少天了”

齐运:“15天这样子吧,反正还有一阵,不用太着急。”

齐运挑眉:“话说你对我妈的印象是什么是不是很啰嗦我特别烦”

“啰嗦还好,没我妈啰嗦。”陆攸契想了想,比了个大拇指,简单概括道:“武力值高,下厨技能更高”

陆攸契:“还有,你别挑眉,是在学沉虔吗恕在下直言,你这眉毛挑起来就像一只大猪蹄子。”

“。”齐运:“给点面子,那晚上咱们偷酒去”

陆攸契:“我觉得不用偷,正大光明的拿都没人看见,准备好要参进去白水就行”

“对啊我怎么老是忘记这个新功能”这两假兄弟对美酒佳肴有莫名的共同话题,一拍即合:“晚上约不醉不归”

“约约约”

走在前面的沉虔和郭教授停了下来,他们找到一片小树林,那里面正好还有一幢小木屋,虽然破旧不堪的,天花板上也有好几个大窟窿,但让几个大男人过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谁让他们把装备丢了。

四周阴风乱吹,仿佛就是为了他们的到来而在这里等待。

陆攸契观摩了半天,评价道:“很好,我们即将成为乡村怪谈故事中的雪中幽灵了。”

郭教授敲了敲他们的脑袋:“今天晚上别乱跑,小心真的遇上幽灵。”

齐运用脚踏了踏这悬空的木地板,踏出一层齐人高的灰出来,伸手扇了扇,道:“咳咳能有什么鬼东西我们就是鬼好吗你还在怕那些就算你把头伸过去,他们又不一定能咬中。”

说完,他就在木板下找到一个塑料瓶,顺手就丢给陆攸契。

陆攸契一把接住,:“扔个空瓶子给我干嘛好脏。”

齐运:“先帮我拿着。”

“万一遇上弥丫呢怕不怕”沉虔无声无息地走到陆攸契身前,一把抢过熟料瓶,“想去喝酒”

齐运本想说我跟她又没有仇,但这句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了。耸了耸,换成尴尬的笑容说道:“不是彻底消失了吗况且有沉哥你在。”

沉虔直截了当:“我不打女生。”

“更不打替死的人。”

“。”

齐运向陆攸契投去求救的目光,陆攸契连忙闪退,表示大佬不敢惹,活命得靠他,抱歉,爱莫能助。

其实小木屋没什么好收拾的,他们就把堆在上面的垃圾捡起来扔了出去,腾出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郭教授的背包里还有一堆罐头之类的食物,但都是压缩食品,并且在这天寒地冻的大北方也给冻得梆梆硬,被陆攸契挨个挨个地嫌弃了遍,然后扔在一边吹冷风。

生火取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只能对坐着干瞪眼。

无论如何,弥丫这个人,已经因为他们彻底消失了,她只存在于被改写的过去。

而还有一个线索被引了出来大学生来过了。

沉虔告诉他们,这并不代表齐运就能安全了,毕竟100天的时间未到,一切都没有定数,反而变得更加危险起来,他们不知道齐运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亡,事情又多了一个未知点。

夜晚来临后,温度又下降了一个档次,虽然冻不死他们,但熬着也挺难受的。陆攸契看齐运已经缩到郭教授怀里睡着了,便也准备闭眼的时候,突然被沉虔用手腕碰了一下。

陆攸契没好气地问道:“干嘛”

沉虔:“你出来一趟。”

“不要。”陆攸契连连摇头,“别奢望我能陪你上厕所,这么大一个人了,都当上死神了,别更齐运一样喂我们签订的协议里面有说禁止使用暴力”

沉虔还没等他念叨完,就直接把他用手提着走了出去。

陆攸契拼死挣扎,可都被沉虔一扣一握,轻易化解。

陆攸契对沉虔最初的心思,只是想抱他的大腿而已,类似于打游戏的时候去副本门口吼大神求带没什么区别。但渐渐地,他发现沉虔这人,你根本不可以对他示好,因为他只会越来越恃宠而骄,目中无人。

还真把自己当世界中心了

陆攸契:小男孩都是臭脾气中二自大跟五十的脾气一样臭

沉虔把他扔到了门外面,顺手把门关上,没发出多大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风太大还是他的动作太轻。刚一出来,陆攸契立马就被这寒风烈烈吹了个满面,瞌睡虫顿时跑没影了。

“你想不想去弥丫死的地方看看”沉虔轻声问道。

陆攸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身上还冷得直发抖,加上一点起床气后,脾气便不是很好:“为什么要去还大半夜的”

沉虔:“我不太想带齐运去,不安全。”

“所以呢”陆攸契道:“说实话,我总觉得你跟我有仇,是不是因为我没叫过你大哥你就总是跟我过意不去然后才每天找我麻烦的”

沉虔:“不是的。”

陆攸契:“你为什么总是有去哪儿都捎带上我的习惯为了好玩麻烦这位大大,你有时候能不能问一下我的意见”

“我问过。”

陆攸契抓着脑袋,他没有带眼镜,视线也不清晰,于是火上加火:“你问过吗啧,我没有要和你吵架的意思,我就只是。”

沉虔立马用高八度的声音说道:“我怕这里更不安全就带跟着你不行吗”

此话一出,沉虔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已经听不清他后面说些什么了。他的个子高高的,黑色风衣也展现着他表面的成熟稳重,脸颊和身体轮廓如同雕刻而成,但此时却像是一个在死不承认错误的孩子。

一瞬间的变化,让陆攸顿时措不及防起来,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大猪蹄子,别人明明还要保护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脆弱灵魂。

陆攸契在心中感慨道:可能是我疯了。

好半天的功夫,他们都没再说话,远处的村庄门口有些零碎的灯光,看起来有点像人间的烟火,而他们这里,则是冰冷无情的地狱。

直到看见飘零的雪花落在沉虔的黑色发梢上,他们才缓过神来。

陆攸契先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搓了搓手,又哈了口白气,道:“抱歉,我这人起床气很严重,而且以前脑子有病,刚才话说重了,别往心里去。”

沉虔似乎没有预料到陆攸契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愣了愣,就摇了摇头示意没事,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他。

陆攸契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互掐互怼的相处模式。

“左手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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