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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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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烈纠结起来。

她抓紧顾西月的衣衫,将她的襟前揉得皱巴巴的,口中喋喋不休,说自己这三年如何辛苦,说她当年口口声声说最喜欢师姐,竟忍心放自己这样难过。

手足皆是冰冷的,偏偏心里滚烫一片,灼得脑中混混沌沌,也有几分神志不清。

顾西月本是抱着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声声听着,听到后来面色却沉了下来,将手盖上她的额头,“师姐,你发烧了。”

她低低叹了口气,“也难怪这样”

清平再醒来时,已躺在客栈中间。

头痛欲裂,口中也干得厉害。

她下意识地张开口,却马上将呻吟咽在肚中。

那日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在这里对了,月

她费力抬起头,见四周空空荡荡,心中一惊,挣扎着撑起身来便想下床。只是人仍在高烧中,全身无力,脚一及地便不由自主往前跌去。

“师姐”一道红影闪过,接着她便倒在了一人温软的怀抱中。

顾西月叹口气,将手中药碗放在桌上,再把怀中人扶至榻上,“师姐,你生病了就不要逞强,我给你熬了药,先喝下吧。”

她拿起药碗,见这人仍是坐在床上呆呆看着自己,忽而嘴角翘了翘,喝了一口药,倾身往她口中度去。

度完药,却不舍就此离开,反而往更深的地方探寻。

唇齿纠缠,几番厮磨。

清平本就病弱无力,被这个几乎可以称得上凶狠的吻弄得连呼吸都困难,脑内更加混沌。

好不容易挣扎开,她的面色绯红,全身虚汗,又压抑不住重重咳嗽起来。

腥甜之气涌上喉头,胸中如刀割火烤般阵阵灼痛,只是这样的痛反而让她清醒过来。

顾西月眼中闪过一丝懊悔,慌忙替她拍着背,“师姐,你怎么样”

清平的咳嗽慢慢停歇下来,她伏在床头,手攥紧了床沿,好似内心挣扎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

顾西月一触及她的眼神便知她清醒过来,微微笑道:“师姐,我回来了。”

清平定定看了她许久,手指动了动。

顾西月会意,忙拉住她的手,“师姐,你看,真的是我。”

少女坐在灯下,一身红衣,眉目秾丽,桃花眼脉脉,似乎蕴藏着几生的情意

清平笑了笑,哑声道:“欢迎回来。”

第71章我的师姐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清平以前从未生病,这一病却来得汹涌,躺在榻上数日才算好了些。

“师姐,今天的药。”顾西月盈盈笑道,她见清平面色微变,便道:“难不成师姐又要我喂你不成”

黑泥一般的苦药上,冒着腾腾的白气,一看就难喝得很。

清平觉得喉头有些涩,偏偏顾西月将药凑到了她嘴前,笑得眉眼弯弯,“师姐再不喝,我就要亲自喂你了呀。”

她只好接过碗,将药一饮而尽,还未从苦意中缓过来,迎面而来一张桃花美人面。

顾西月用舌撬开她的唇,将口中早藏好的糖送了过去,顺便再吃吃豆腐。

师姐披散着发,眉目如画,白瓷般的面上缓缓晕上一层绯红。秀色可餐、当真是秀色可餐,她笑眯眯地想。

“月,你”嘴里甜丝丝的,有淡淡的奶味,清平想起以前抱着顾西月睡时,低头就能从小小孩子身上闻见淡淡奶香,思及此,不觉便有些羞赧。

“对了,你既然被水月宫带去,为何这三年来不曾出来一次”

顾西月坐在床头,长叹一声,“我也想来找你呀,可是一直走不出来,叔父让我炼成解血功才放我下山。我只能努力修炼咯。”她顿了下,颇为自豪地说:“我可是水月宫这么多年来,修炼的最快的一个”

“师妹,”清平敛眉,眼睫微微颤动,“对不住,我说过要一直陪着你的,可我却没能保护好你,我”

话未说完,一根纤纤玉指翘起,将她的唇堵住。

“嗯”

顾西月担心她病体未愈,便只是虚虚靠在她肩上,低声道:“师姐,你知道吗,练解血功,很疼、很疼,我急着想见你,好几次差点走火入魔。他们都劝我慢一点,可我却不敢,我一心只想着好好练功,下山保护师姐。”

清平眼角泛红,将怀中人抱得更紧,“苦了你了。”

“父母、师父之仇仍未报,可我心里想的却只是师姐。”顾西月用手指缠着清平的发,柔声道:“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若心里只有着为父母师父报仇的恨,定是熬不过那么多苦的。”

走火入魔之时,神智昏聩,眼前血海翻腾,父母的尸骸、师父生息全无的面孔一次次闪现,耳畔是灭门时的惨叫声,宗盛等人咄咄相逼的呵斥声,心中是走投无路的绝望、悲伤、愤懑。

但每当这个时候,只消想到清平,便好像一泼新雪撒下,浇灭想毁灭一切的冲动。

她想起幼时练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偏头偷看师姐,看她身形如鹤,在雪中一掠而过;想起同榻而眠,师姐将手搭在她的腰上;想起那夏夜清凉如水,萤火闪烁明灭,萤光后那人朝她轻笑,眼中盛满星芒。

她想起师姐慈悲恻隐,对世人无情,却偏偏对她有一点微末的私心。

解血功是魔功,修炼过程中会让人性子变得偏激,不自觉就燃起想毁灭一切的欲望。

但顾西月却没有因此而改变分毫。

因为她练功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保护一个人。

她练功,不是为了恨。

“师姐,其实你没有食言,你一直陪着我,”顾西月将清平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手下柔软温热,有什么东西砰砰跳动。清平不由睁大了眼,呼吸也急促起来。

顾西月双目弯成月牙,眼中蕴满流光,嘴角也微微上扬。她想,师姐怎么这么傻,居然还不知道,她就在自己的心里,从来也没有离开过。

表明心绪之后,二人又说起当年之事。

自聂凌霄无辜惨死后,水月宫便开始在江湖游走,探查那股势力,几次曾与之交手。他们称其为“暗流”。

平静江湖之下,暗流涌动。

后来聂凌云以门客的身份进入宗家,暗自探寻,却始终没有查到幕后之人。

“师父没有遇害前,”顾西月声音苦涩,“叔父一度以为那个人是师父。”

“月,你觉得是谁”

顾西月沉默片刻,抬头望着她,缓缓道:“师叔。”

清平不是没有怀疑过纪芸。但她花了许多时间暗中观察,纪芸始终表现如一,并未露出任何端倪。

最重要的是,白雍寒曾说过,她昔日替纪芸把过脉,纪芸经脉堵塞,一生不能习武。

宗汉之当时也是确确实实的昏迷重伤,不可能是伤江不经的凶手。

“解血功可以疏通经脉,”顾西月沉沉叹了口气,“当年我家遭灭门惨案,并非家父出自水月宫,而是因为他身上怀着解血功的秘籍。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大概就是如此了。”

清平痛声道:“师父待她一番真心,何况同门之情尚在,若真是她那”

实在是令人心寒。

顾西月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在她脸上啾了一下,“师姐,并非世上所有的同门都如你我一般。”

一只信鸽飞至窗口,小脑袋偏着,黑黢黢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们。

顾西月走过去摊开信纸,看到纸上所书时笑意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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