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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祝煦×许深愿(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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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煦赶紧上前去把人拽住一把扯回来,“说清楚啊哥。”

这一口锅从天而降扣在脑袋顶上,谁敢接。

他看出来许深愿又想跑,就轻轻攥着那只手又扯了扯,把人拉到沙发坐下,自己蹲在人身前好声好气地打着商量,“你跟我说说好不好,我真没做过,你说了我才能解释啊。”

许深愿坐在那没再跑。

手指被人包裹着,粗糙,但有些暖和。

心里挤压的那些苦涩难堪的东西在人耐心十足的哄劝下有些藏不住了,扒在心边边上,悄悄冒了头。

情绪撕开了一道口子,一句两句话说出来,便所有的心事都藏不住。

许深愿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慢吞吞地把那点事都抖落出来。

话到尾声的时候,祝煦都急得站不住也蹲不住,索性直接跪在了地毯上,又伸手去摸人的脸蛋,找到那道躲避的视线,“那哪是女的呀!那是我舍友。”

“他是瘦了点,但骨头架子也大呀。”他急得很,屋里简直要六月飞雪,“你从哪看出来的娇羞,他那是没脸见人,怕遇到熟人。”

许深愿茫然得很,他倒真的不知道什么骨头架子,他只记得那个时候看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那人都挂到了祝煦身上。

几个人从旁边路过时,他也只记得借着不多么清楚的光就着不多么近的距离能勉强看到那张脸,很漂亮。

许深愿抬眼看着面前的人,脸蛋被人摸了又摸也没反应过来,“怎么可能……那另一个女生……”

祝煦又往人身前跪了跪,安抚地捏着那只手,“那是他女朋友,他女朋友就好这口,软磨硬泡地缠着他穿了女装出来玩儿的。”

“都是朋友,他俩来吃饭我就多照看了点。他最后喝多了,我俩住一个宿舍我当然送他回去了,总不能扔大街上。”

祝煦一气不停地解释,说着话的功夫两个人离得很近。

话说完,他看着面前忽闪忽闪颤着敛下的眼睫,突然伸手撑在沙发上,两条结实的胳膊几乎把人牢牢圈了起来,“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了?”

没人应答。

那张脸上泛着藏不住的红,慢吞吞地偏到一边去不看人,又被指骨推着偏回来。

祝煦没用多大力,轻轻支着下颌边缘的地方让人不好躲。

他盯着那双眼睛,认真地补上一句,“我没和别人搞过暧昧,我就喜欢过你。”

一时间没得到回应,沉默的间隙,目光从面前红晕加深的脸颊扫过,情不自禁地落到那片轻轻抿起的唇上。

好看,很软,亲起来热乎乎的。

炽热的掌心贴上后腰,许深愿正出神,一个没防备就被搂得凑上去,呼吸扑在唇上,“冤枉我了哥。”

这声音里有些可怜,又无端地被那灼热的眼神裹上些暧昧,“有补偿吗?”

他不说话,指尖轻轻蜷起来,滚烫的吻就小心地落在唇角,轻飘飘的。

眼睫不自禁地颤动两下,许深愿想躲开,又没找到理由,便一时有些僵在那里。

待到终于回过神,刚轻轻向后退了一点,身前的人却又倾身追过来,唇瓣转瞬便追逐着贴到一起。

被人刻意亲出的声响有些暧昧,勾得人心热。

许深愿终于说出话来,声音冷淡,却低低的,没几分真情实感的杀伤力,“谁让你亲我的。”

“我错了。”祝煦道了歉,可两只手还是撑到人身侧,身子一点也没退,他看着那只冷白的手推上胸口才忍住没扑上去,“别生气了哥。”

许深愿推着人的手没用多大力,垂着脑袋有些蔫蔫的,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很轻,“那你,不是因为这个才不找我的?”

“我怎么不找你,我天天都想见你。”

这话已经真的不难分辨真假,所以许深愿偏过脸不说话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丢人了,实在是说不出两人一个多月没见面这种暧昧埋怨的话。

祝煦看他的样子,脑子疯狂转,没过多时便明白过来,“你说九月份?还是六月份?”

他又伸手去搂人的腰,赶紧解释,“我在保养呢。”

祝煦在高考前两个月,和许深愿见了那一面,心里那点念想被真真切切地具象化。

其实他的成绩一直以来都很稳定,高考只要正常发挥,按理说并不会有意外。

可世界上没什么事有百分之百的结局。

如果来不了峯京,两个人的生活就会越来越远,也许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生怕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会错过,这样的风险悬在头顶,那两个月的时间里,祝煦吊着一口气简直是疯了一样地学,结果用力过猛,在高考之后就病了一场。

所幸他身体素质一向不错,恢复得很快,好了以后迫不及待就想要见到许深愿,可是又被亲妈“又黑又瘦长得像个鬼”的残忍评价给绊住了脚。

本来希望就渺茫,他怕许深愿觉得他长得丑,更不喜欢他了。

再想见,也就是忍着,靠着手机里那几张照片,靠着聊天框里那几句寥寥的回复,成天就是拼命地吃饭健身,待到调养得差不多了才敢到峯京来。

只是来了以后也不敢见,成天蹲在人楼底下,就觉得离得很近很近。

他也没想到能那么快就见到许深愿,也没想到厚着脸皮真的就缠着人多了好多的相处。

只是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些缓和,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大学开学,又要军训。

又晒黑了。

虽然不瘦了,但他琢磨着自己又黑又壮的许深愿可能也不喜欢,就硬生生地忍着,想了多少美白的法子,好不容易才恢复点。

效果也不是多么显着就是了。

“哥我现在可壮了,你摸。”祝煦一边解释一边就捉着许深愿那只手往自己身上按来按去,在结实的肌肉上胡乱地滑动。

急于展示自己的成果,他又突然扯着袖子掀到肩膀上,把整条胳膊都露出来,“你看我是不是白了不少,这分界线都淡了。”

那条线明晃晃地扒在上臂,祝煦一边说着,一边又定睛仔细看了看,越说声越小。

“好像,还……还是挺黑的是吧……但我的底色就是这样的,平时打球还是晒得多,感觉还是黑,但我……”

放在平时和那群篮球队的站在一起还好,偏偏许深愿太白了,他这时这么一比较,顿时又觉出自己黑得不得了。

他正纠结地找着不同的角度研究自己的肤色,直到手臂上冷不丁砸下一滴湿湿的东西才蓦然回过神。

“怎么了,”祝煦还捏着人手没放,又去轻轻摸那片红红的眼眶,“怎么又哭了?”

许深愿也说不上自己怎么又哭了,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在哪一句开始哭的了。

心底里积压的那些委屈和不甘好像突然之间就找不到依托的凭据。

那些坚定的,想要逃避,想要忘记的心情,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消散的。

他垂着眼睛不说话,眼泪啪嗒啪嗒掉,一哭就又有些停不下来,只觉得自己那么多气都白生了,委屈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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