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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宣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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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正则言不顺,毕竟吾等尚无功名,没有朝廷的支持和首肯,对外还是只能称为张氏家丁。另外寨内的吃的也只能够撑半个月的,不知道二哥什么时候能带着物资到?”张可简对于兄弟的称呼一直按照自己这一门来说,说的也是事实,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也是合情合理。

“不管那么多了,先整顿队伍,把敌人赶走再说。”张可道说道,说完就想往外走去,他是有点心急了。

“且慢,张可道,你随我来。”张来福说完就转身前往大厅北边的仓库。

张可道只好一直跟着,一路上看到空空如也的仓库,张可道也是心惊,虽然知道族中的日子不好过,但是何曾如此萧条过。

张来福说道“族里近几年花费太大,霍丘这边牺牲的族丁、还有东阳那边的烈士抚恤金目前还是由咱们在支付,光是花钱,少有进账,迟早坐吃山空啊。”

张可道听到后脸红到耳朵根部,他知道这和他带领下的商业进账缓慢和太少,有着直接的关系。

不一会,两人来到了银窖,张来福掏出一串钥匙先后打开两层铁门,张可道没有看到高耸的银山,只是有两排木头架子上堆放着一些银锭,一边全都是五十两的大锭;一边则是包括十两的中锭还有价值二两的小锭。两排银锭高达一丈,长度约有三丈,堆的细长,估计是便于取拿。

张可道是第一次来到自家族中银窖,看的目瞪口呆。

张来福点醒他道“这里大锭、中锭和小锭一共价值在十万两左右,这就是咱们张家族中总仓里真正的最后的家底了,之前支援鹿安一万两银子,也是从这里运出去的。没有给太多钱,主要是怕他年轻气盛,不知赚钱的难处。另外寨子里的开销,实际上都是可简在负责,来源是梅山和你这边的上供,近年来上供的情况,你也是清楚的。所以他也不容易,就是牢骚比较多,你是门中老大,也理应让着一点。”

“我知道的,总务,您就放心吧,毕竟是一母同胞,可简他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能理解的。只是可道之前一直在外从事商业,江湖气息有点,始终未曾进入军队生活过,还请总务多多赐教。”

“哎,我也老了,没法直接去帮助你们了。具体你得自己去摸索,无非严明军纪、加强训练、奖惩适度。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不可能既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饱,这些就是给你的支持,你自己可以多与张全和张华合计,尤其张华曾经在张可大军中历练,好自为之吧。”

“谢过总务,时间紧急,可道这就不耽误,得赶紧准备了。”说完,张可道从张来福手中接过了银窖的钥匙,赶紧离开了。

从这一刻起,张可道就正式成为霍丘张氏的准族长。

从张家祖宅里出来后,张可道立刻派遣张全和张华把整个夹洲寨内的所有青壮年统计出来,让副大总管张恭协助张可简统计夹洲寨内所有的粮食和武器弹药的情况。

张可道找到陈新薄,告知了族中的事情,陈新薄为张可道鼓气,全力支持,动员所有的陈姓族人加入新的张家军。正在此时,陈利昭来报,说道左忠禹有事想要见见张可道和陈新薄。

左忠禹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虽然两臂使不上力,还需要有人伺候着,但是伤口没有发炎,愈合良好。

左忠禹想了很久,又找来许若襄和许嫣,想坦白自己的身份。

许若襄还沉浸在自己四妹的死亡中,她不置可否地看向许嫣。

许嫣虽然嫁人,但是因为陈利昭一直在前面战斗的原因,两人始终还没有洞房。陈利昭有点内疚,那么多的人死于自己的婚礼上,怎么想心里都是有点不舒服。

许嫣心知肚明,所以她特别纠结,要不要如实告诉他,心中就像是有小兔乱撞似得,迟迟拿不定主意。

许若襄此时轻轻说了一句“嫣儿,你越在乎才会患得患失,有些事情是根本瞒不住的。即使有个万一,也是长痛不如短痛。”

于是当天晚间,许嫣让许紫衣把陈利昭叫来,墙上的喜字还是鲜红耀眼,桌角的蜡烛烛光闪烁着光芒。

“夫君,有件事想跟你说清楚,关于我的身世问题,之前就不应该瞒你的,可是我怕……我怕失去……”

陈利昭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后说道“娘子,你不必如此,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妻子,夫妻之间荣辱与共,有任何事情咱们俩共同承担。”

闪烁的烛光下,许嫣看上去更加明丽动人,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许嫣逐渐把自己的身世和所有关于闻香教的一些情况都跟陈利昭坦白了,一直说了很长时间,一边说一边观察陈利昭的表情。当说到大伯父陈新义和四姑许若云很可能是因为自己而死时,许嫣忍不住又低声哭了起来。

“娘子,这不怪你,你们的事情,我会帮你们说情的。快别哭了,你看脸都哭花了……”陈利昭试着为许嫣擦拭眼泪。

许嫣突然伸手握住了陈利昭的手,就那么覆盖着自己的俏脸上。

夜深了,正是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候,院子外面的打更人已经喊出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

陈利昭再也忍不住,将许嫣扑倒在床,双唇相碰,共度良宵,这一夜说不完的柔情与蜜意。真正是:

携手揽腕入罗帏,

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

次日一早,陈利昭神清气爽,许嫣拖着慵懒的身体,一旁帮忙起床更衣。刚才睡着的床单上,一朵暗红色的梅花格外显眼。

张可道和陈新薄听完了左忠禹所说,加上陈利昭在旁边进行委婉的补充,张可道没有说什么,有些事该来的总会来,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就不会出现,怪不了别人。倒是陈新薄说了一句“其实当初许汤公和张公可大两人的关系很好,真是造化弄人啊。”

于是陈新薄又把当初自己看到的,后来听到张可道介绍的内容,给左忠禹详细介绍了,左忠禹也唏嘘不已,当即表示愿意将剩余的十五个好手全部编入张家军。

张可道有点担心如果事情泄露,名声上不好听,倒是陈新薄大包大揽地同意了。

张家军还在组建中,武器配给和服装之类都需要时间,但是流民军不会等下去的,张可道一行人这边还在忙碌,但是隆隆的炮声逐渐响起。

接着就有张恭派人来报寨门中弹,寨墙上也死伤惨重。

大伙儿都没有料到流民军竟然还有火炮,奇怪的是为何之前始终不见,这个时候却突然冒了出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陈新薄带着陈家剩余的人和左忠禹的人第一时间去寨门口处支援,张可简来报说武器不足,一旁的张鹿安立刻大喊道:砍竹子,当狼铣使用,即解决了武器问题,又能有效克制住冲锋的敌人。

于是张全带人砍了大捆的竹子,然后分给寨子里的人,接着送往寨子门口。

炮声不断,铳弹横飞、大量的箭支在寨墙上空飞过,寨墙的一面密密麻麻插着的都是弓箭。

突然轰隆一声,一枚火炮用铅弹准确命中寨门,把夹洲寨门直接轰的四分五裂。

流民军这边立刻士气大振,在蔡庆国的压迫下,数百名所谓的白发壮丁,呐喊着向寨门处攻去。

夹洲寨这边竹竿狼铣也已经送到,于是呼大量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此时如果苍天有眼,一定会比较郁闷,

没有人能够回答。

张文朝和郭可民都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面色冷峻毫不在乎。蔡庆国拔出宝刀,在卖力的呼喊着。

“这家伙还真的挺拼,就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到底有多好看?”张文朝问道。

“谁说不是呢?城破之前我就答应把人给他了,那女人就在这夹洲寨内,攻破了寨子,到时候自然可以一饱眼福了。”郭可民淫笑道。

张文朝明白,以他对郭可民人品的了解,就算这个寨子被攻下,蔡庆国很可能会白忙乎了。

眼看着寨门破损,张文朝吩咐手下都尉道“骑兵准备好,准备冲击寨门,步兵随后跟进,迟疑不前者,斩。”

或许在张文朝和郭可民看来,这个寨子已是死局了。

霍丘俞林庄南

“该死的,这帮畜生把地方霍霍的,百里无一人,想找人问个事都不能够,庄里面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掳走了。”张可至骂道。

张可至是张如梅的二儿子,族中排行老三,是张可道的亲二弟,之前一直在霍丘梅山(现属金寨)主持家族生产之事,这次接到老祖的飞鸽传书,二话没说,带着大部分族丁前来支援夹洲寨。

“是的,亲,儿子刚才在东坡那里发现有很多百姓的尸体,已经让手下去挖坑,先给埋起来,入土为安。”张可至的儿子张鹿声说道。

“哼,张温,前面的敌人有多少?”

张温是张可至这门的副管家,正管家是张财,张财之前一直被借调在张可道的身边。

张温答道“经过我方侦查,前方共有约两千人,分别是流民高闯王旗下郭可民和张文朝两部,张文朝的部下实力较强,多为边军出生,主力大概有五百人,郭可民是夜不收出生,手下亲丁顶多一百人,剩下的都是强拉来的壮丁和饥民壮丁,不足为虑。只是他们有三门大炮,刚才的炮声就是从寨门传出来的,好像寨门已经被轰破了。”

“不说大炮了,就算是这六百人精锐,也够咱们喝一壶的了。”张可至有点迟疑。

“父亲,没啥好说,马服君赵公曾经有句名言叫:‘两军交战,譬之犹两鼠斗于穴中,将勇者胜’他们是精锐,咱们也不弱,这几年咱们这些人也是几乎月月都和九王寨还有清风岭那帮山匪交战的,谁怕谁啊。”张鹿声说的斩钉截铁。

张可至看着自己的儿子高大的外表和一脸的英气,非常满意,张鹿声的勇敢善战是经过时间的考验的,但是鉴于本方人数较少,该有的嘱托还是要有的。

“鹿声,你敢打敢战,这一点非常好,只是我方总共只有四百人,为父只能给你一百人,让你试着冲一下。如果顺利,为父再继进,如果不顺,你要赶紧想办法撤退。”

“父亲,夹洲老宅危在旦夕,咱们不能存在保存实力的想法,必须全力解救。把所有的骑兵都给我,您瞧我的吧。”张鹿声的打脸式说法,让张可至一时接受不了,但是他终于还是没有过多犹豫,凑足了一百马兵交给张鹿声。

张鹿声把人马集合好,交代了几句,然后扛着一面红色大旗,大吼一声“大家随我来。”

呼啸一声,张鹿声就一马当先,率先往坡下冲去,据守在俞林庄北的流民军警戒部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顷刻间被冲垮。张鹿声和手下一起大喊“官军到了。”

然后自己不管不顾,招呼着手下马兵们,继续奔驰向前,攻击流民军的尾部。

张可至看到儿子把敌军的警戒部队冲垮后,和张温一起也带领着步兵赶了上来,进行清剿工作,扩大战果,做到了及时跟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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