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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身上十几个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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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身体和精神的问题,但有些人却是因为丢了魂魄,又长时间没请人处理,于是慢慢的精神变得有些不正常,严重的还会生病,有生命危险。

根据艳姐的情况来看,艳姐应该是丢魂了,所以才那么容易被妖邪夺舍。

至于她那什么仙树仙果,估计就是个介质,让她施法的介质,就跟道士用黄符施法一样。

毕竟这世上哪有什么仙果,要真是有,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人得癌症无药可医?

了解了艳姐的一些往事,我想起她身上那十几个脸谱,我又问:“对了老人家,你们村子里是有什么唱戏的地方吗?还是说有没有戏班子?”

此话一出,老太太突然脸色忽变,然后就像提到了什么很可怕很忌讳的事,连连摆手,逃命似的离开了。

他一走,旁边有个正在挑水去浇菜的老伯便朝我说道:“小姑娘你是外村人吧!几十年前,大概是过年的时候,村子里请来一个戏班,晚上他们刚表演完,在后台里躺着睡觉,里面烧着炭火,不知是谁忘记留窗通风,第二天大家伙起来,发现戏班子静悄悄的,开门一看,全都被熏死了!”

老伯说得漫不经心,但我却听得毛骨悚然,而且不知是不是有了感应,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贴上我的后背。

“那后来呢?”我问。

老伯挑起了水桶:“不知道……我得浇水去了……”

我目送着老伯离去,回过神时,身边突然出现一道馨香,柳玄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走到了我身边,脱下外袍罩在了我的肩头。

我受宠若惊:“你没事了?”

柳玄冥脸色有些苍白,却精神了不少,看样子还没完全恢复,但应该也没啥大碍了。

“没事了。”

柳玄冥目光悠远,眺望着艳姐离去的方向,眼神突然变得狠戾。

“走吧!”他揽着我的肩膀转身。

“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不服气地问。

柳玄冥微微撇过头:“急什么,先回家,当心着凉。”

他这是在……关心我?

柳玄冥被我盯得脸红:“至于这个女人……我自会收拾她!”

柳玄冥不怒自威的样子,竟比他发怒残暴的模样还要可怕,我知道那个女人要倒大霉了……

经历了这个小插曲,我们回到了小家,我拿了衣服去洗手间冲个热水澡。

出来时,柳玄冥站在法坛前,正低声朝常青玉交代着什么。

常青玉面色凝重地点点头,随后就消失了。

我用干毛巾擦着头发:“怎么了?”

柳玄冥说:“让他去查一查那个女人的底细。”

我坐在沙发上吹着头发:“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那个艳姐身上的恶鬼应该就是当面戏班子的人。”

柳玄冥颔首:“这些是冤死鬼,怨气难免有些重。”

冤死鬼?

他们不是意外往生的了吗?

柳玄冥说,这些人当年应该是被人害死的,至于是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不过相信很快就能问出个结果。

我吹完头发实在太困,便回房睡了一觉。

昨晚辛苦了一夜,我身心俱疲。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屋子里没有没有开灯,却能感觉到面前有人影在晃,跑来跑去。

这感觉就像梦境,我一时间还有些懵,就有人往我手里塞了一杯热茶。

“小九,傻愣着干嘛?快去给你师父送茶!”

随着这一声响起,眼前的世界突然亮堂起来,我来到了一个戏班的后台,周围有好多穿着戏服跑来跑去的人。

我不懂戏,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感觉他们很忙,好像就要登台了,一片混乱。

而我则是被人推搡着,朝着前方走去,一直走到走廊尽头。

一个穿着华丽戏服的花旦,对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哥,两个人正在帮对方化妆,就像一对恩爱的小两口。

“小九,傻愣着干嘛,快过来?”大哥朝我招招手,我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将手里的茶递给他。

大哥接过茶后,浅润了一口喉咙,随手放在案桌上。

“现在战火连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到这,不知道我们还能唱多久。”

大哥轻叹:“我也不知道,能过一天是一天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往内陆走。”

这时,我突然开口:“师父,真到了那一天,不如把戏班子解散得了。”

刚说完我就被那唱武生的大汉打了一巴掌:“就是有你这样的人,咱们的戏班才会越来越落没。”

“是啊,小九,头可断血可流,但这戏不唱却不行,既然你当初下定决心要唱戏,就得唱一辈子!”旦角说道。

“我真是瞎了眼,收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我看着他们那鬼气森森的脸谱,总觉得脸熟。

这不就是……不就是艳姐身上那些鬼魂吗?

我吓得跑了出去,场景一换,我来到了一个小河边,有个吊儿郎当的男人走过来问我。

“小子……别找了,叫你呢,我问你个事,你们戏班子是不是很赚钱啊?”

我警惕地看着这贼眉鼠眼的男人,还瞎了一只眼,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开口,是个少年郎的声音,音色比较雄厚。

“就是好奇啊,你们那几个角儿的戏服头脸,一看就不便宜。”

我单纯的说:“那是,我师娘头上戴的那个珍珠都是真的,当年在北平给前朝公公唱戏,人家专程赏的。”

“那岂不是老佛爷的东西?”

我吹牛逼地嗯了一声:“那是当然。”

那独眼男听完后就乐呵呵地走了,随后,一股莫名其妙的晕眩感袭来,我睁开眼再一瞧,我已经回到了家里。

天色渐暗,窗外的灯光洒进了卧室,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背对着我坐在床位上。

我一看就知道这男的不是活人,不自觉地裹紧了被子:“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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