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危机初次显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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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悠悠转醒的沈言觉得自己的视角有些不对，她被挂在路灯上了。

眼前街道虽然杂乱但并不陈旧，血腥味与腐臭味萦绕在鼻尖。她一时没能对眼前的场景做出什么反应，她临时忘记了自己患有恐高症这整件事情。

渔妇把她从从路灯上放下来。

“渔妇...?

沈言的声音不自觉带了一些迟疑，她微微眯起眼睛打量渔妇，她这副精神正常的样子让渔妇觉得她不正常，渔妇警惕地看着她。

姜娼炎走到渔妇两人旁边，萧然虽然跟在姜娼炎身边，但她怯懦地躲在了一边，方便在事情发生之前率先逃跑。

沈言只是用那种半醒不醒的目光看着她们，好像还活在某种梦里，即使渔妇蹲在她面前挥手她都没反应，她看起来呆呆的，完全不复她以往的锐气与疯狂。

她怎么回事？

那个神经病疯子沈言哪去了?

“你们是谁?”

‘沈言’终于问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可她的表情在渔妇她们眼里很呆滞。这是那种茫然又没有什么趣味的表情，表情细节处全是空洞，微微张着嘴眼睛像是在看着人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而且她问完一个问题后表情都仿佛直接呆住了一样等别人回答，如同被活生生剥去了灵魂的躯壳。

从第三视角来看，她不像沈言，更不正常。还有种连带着让人大脑空白的能力。

渔妇没想到过沈言居然会有这么无趣的一面，渔妇甚至有种想把她的脸撕下来露出这张壳子

但是看着那像是有思想又非常空洞的眼神，渔妇心中的怒火在噌噌增长。

“你是没情绪的人偶吗。”渔妇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还是人吗?！”

然后沈言做出了一系列在渔妇看来像是恐怖恐怖谷效应的反应。

四肢维持原状并转头看向她——表情呆住——大脑空白像被抽了脑髓要下一秒变丧尸——好像没自我的眼睛缓缓移向她然后呆住——微微睁大眼睛开口要说什么——

渔妇一拳打在了她脸上。

沈言刚要说的话直接没了下文，因为渔妇不想再看到沈言的脸上出现这种空洞的表情了。

她揪着沈言的领子不断摇晃，见她依旧没有恢复的样子又把她丢在了地上，渔妇清楚地看到沈言数据化了一瞬间又变回了她原本的样子。

虽然沈言现在还趴在地上没反应，只有身体还在微不可察的动弹，痛苦地趴在地上，似乎是想要爬起来但暂时使不上力气，可渔妇知道沈言回来了。

这种心情说不上喜悦，而是在庆幸一个认识的人没死。不然渔妇唯一的具体复仇目标沈言就这么死了，她觉得自己会疯，疯到想要毁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