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为什么（2/2）

“若宾，是吧？哈哈，走了……”：思绪又一次被莫老鬼哈哈的笑声打断

“去哪？”

“不知道，先去吃饭，哎呀，忘了女儿吃饭了没有?”：就这样在莫老鬼自言自语的声音中一步步的走着，前方似乎有些眩晕却又眩晕的如此清晰。

天地间依旧是连成一片片的白色，没有路也没有方向，更不知道前行的意义是什么，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一天天的走下去。路过的风景、经过的村庄、擦肩而过的行人一幕幕的重复着，让人看的有些眩晕，不知道是现实还是虚幻，总感觉什么时候曾经经历过这一切，但又说不出是哪年哪月，就这样若宾即使无奈，但又不得不继续跟着莫老鬼。

“莫老，有一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若宾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说

“哈哈，啥事？”

莫老鬼抿了一口酒说，那莫老鬼的酒葫芦似乎有取之不尽的酒，这些天来一直在不停的喝着，但也不见去哪里蓄满。

“我感觉咱们这些天好像一直在兜圈子！”

“哈哈，你终于发现了！”

“啊！”

“哈哈，是在一直兜圈子，只不过我喝多了也懒得把圈子兜出去。”

“你瞅瞅你那废物样，你干啥事成过？”：莫老鬼由笑转怒的吼了一句。

这连日来，若宾似乎也习惯了莫老鬼这时不时的自言自语，若是哪天他不再自言自语了，反而让人感到十分的蹊跷。

“我靠！你不带这样玩我的吧”：若宾愤愤的一边说着一边瘫坐在地上。

“哈哈，不是我不说，而是我在考验你？”

“考验我？”

“哈哈，是的”

“那你说说吧，考验我什么”

“哈哈，你可知道我这连日来都看到了什么？”

“和我看到的是一样的？一样的风景，一样的花草树木，一样的村庄、一样的人！”

“哈哈，错了！”

“为什么？”

“哈哈，这个世界压根没有什么，只有万物生灵。但每一个生灵的灵力和意念都是不一样，所以他们看到的这个世界也大不相同，你看到了一样的风景，一样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一样的村庄，一样的人，而我这些天来看到的都是不相同的风景，有阳光普照下的冰雪草原、有小桥流水旁的十里人家、有万物生灵的一片安详、有形形色色的人，哦，错，应该是人和生灵的灵魂。”

“不可能，你所说的太唯心了，那我问你我们死后来这里轮回，变成灵，你们死后呢？没有轮回没有生育，没有下一代，岂不是灭绝了”

“哈哈，唯心也罢，唯物也罢，实质上都是自欺欺人的小把戏而已。你说咱们这些天在兜圈子，因为你看见了相同的事物；我说咱们没有兜圈子，因为我看见了不同的事物，但实质上我们确实在一直兜圈子。关于你们成灵于此，死后进入轮回，至于轮回之后是什么，我可不知道啊，我们天灵族若是战死，则会消散，自己的灵力与这天地融合，最终尘归尘、土归土了，也就是像你说了可能灭绝了，可是我们没有灭绝，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