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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不讲理的白莲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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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燕破岳哪是会被吓唬的男人,闻言只淡淡一笑:“哦?多谢姑娘指教。”

苏灵儿一拳打在棉花上,顿时又觉得怒火攻心,忿忿走了。一直冲出百余步远,忽的想到,我今日为何如此沉不住气?

之后十余天,燕破岳一直在这个房间里养伤,并未见到传说中的圣教主。那苏灵儿每天来一次,指挥哑奴为他疗伤上药,偶尔也会在药中做些手脚,譬如令药味极苦,或令他拉肚子,或令他伤口奇痒难当之类的。可燕破岳什么苦没受过,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却全无半点反应,令她气恼万分。

到了第十五日,燕破岳完全复原,去寻凌寒的心思便有些急切了。这日苏灵儿一到,他便诚挚的问:“姑娘,我今日能见教主了吗?我着实挂念寒儿,想早日向贵教主辞别,去寻寒儿。”

不知怎的,苏灵儿一听他提到凌寒,就特别容易冒火。原本今日教主就是让她来查看他的伤势,如果痊愈便要带他觐见。可她此刻却不知为何,不想听教主的,脑筋一转,她沉肃道:“教主有令,让你跟我去个地方。”

一刻后,她将燕破岳带到了后山的菜园。只见大片青绿鲜嫩的菜地里,只有一个高高大大的菜农,佝偻着背在挑粪。

“你去帮他。”苏灵儿一本正经道。

燕破岳瞧她一眼,也不废话,走过去,接过那老农肩上的扁担。老农一转头,倒吓了燕破岳一跳——这老农看背影甚为壮硕,未料容貌却是奇丑,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全是火烧之后的狰狞疤痕。

“哑叔,教主让他来帮你几日。”苏灵儿在两人身后甜声道。

就这时清甜的嗓音,却叫燕破岳想起了凌寒,不由得心神微颤,再看故意捣蛋的苏灵儿,似乎也不那么可恶了。

“大叔,我来帮你。”燕破岳既来之则安之,挑着粪便走,反倒是那哑农慌忙摆手,来抢扁担,他微微一笑,侧身避过。

如此在菜园干了三四日,燕破岳从头到脚都染上一种清新的臭味。苏灵儿自觉出了气,这才向教主禀报,安排燕破岳觐见。

已是三月的天,傍晚略有凉意。苏灵儿带着侍女捧着一身黑色新衣新靴、梳子发冠,走到燕破岳的房间。

燕破岳原本穿着粗布旧衣,更是满脸胡子,见状迟疑:“我穿这个就好。”

苏灵儿厌恶的摇头:“我们教主不见丑男。快些换了、梳洗干净。”

眼见苏灵儿伸手朝自己腰间摸来,燕破岳心头一凛,侧身避过。再从侍女手中取过衣物:“二位姑娘请回避,在下自行换衣即可。”

苏灵儿摸了个空,指尖便有些空落落的,心想谁稀罕摸你啊,一跺脚便跟侍女出了门。

燕破岳换好衣服走出门,苏灵儿摇头,非要他把胡子剃了。他只得又剃了个干干净净,再出门见到苏灵儿,她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半阵没做声。

这一路苏灵儿格外安静,燕破岳只想着早日离去,也没太理她。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回廊,走入一片茂密的树林,再行得数步,边听见潺潺溪流,只见一处极为恢弘的宫殿般的建筑,耸立在林间,偏有山泉环绕、门前绿树花香,宛若仙境。

“教主倒很有雅趣。”燕破岳赞道。

苏灵儿又扭头看他一眼,忽然低声道:“若是教主要收了你,你会如何?”

燕破岳思及即将辞别,心头舒畅,玩笑道:“救命之恩虽重若泰山,可我已有了意中人,又打不过你们圣教主,自然只能以死殉情了。”

苏灵儿瞧着他的笑容,竟似阳光般刺眼,别过头去,不做声了。

苏灵儿站在门外,停步不前。燕破岳一人进得内室,只见处处雕龙画凤,清雅高洁,甚为别致。再走到深处,处处红纱清扬,宛若梦境。而正前方垂着一帘红纱,纱幔后似是一张卧榻。卧榻四角各缀一只碗口大小的夜明珠,盈盈光亮,将内室照得宛若白昼。

两名女弟子站在榻前守卫,隐约可见一个纤细的人影便坐在那之后,面貌却看不分明。

燕破岳走到距离那卧榻两丈远处,便避嫌停步不前,躬身道:“晚辈燕破岳,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你上前几步。”一道清亮的声音道,听起来竟十分年轻。

燕破岳依言上前。

“抬起头来。”

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倨傲,这令燕破岳有些不悦。但他并不想触怒这个救了自己的大魔头,便微微抬起脸。

过了半晌,她含笑道:“皮相是不错。难怪她……”

燕破岳当然不喜女子点评自己相貌,便道:“前辈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今后若有差使,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在下有军务在身,亦挂念着朋友,今日便想向教主辞行了。”

那声音笑了一声,忽道:“要走也可以。我教中弟子千千万,你随便娶一个,投入我白莲教吧。”

燕破岳吃了一惊,心思转得极快,最后还是直言:“多谢前辈好意,贵教女子自是极好的。只是晚辈已有了意中人。不能辜负她再娶。”

“这么说来,你倒是个长情的?”那声音懒洋洋的道。

燕破岳索性笑道:“正是。”

未料那教主荀千雪冷哼一声道:“我平生最讨厌的,便是自诩长情、偏又护不住妻儿的自以为是的大侠!你不许再喜欢她,不许再想她!这辈子你休想娶她!”

燕破岳万没料到她忽然蛮不讲理,待听她说不许自己娶凌寒,不由得心头微怒。心想我与寒儿情投意合,你虽是救命恩人,可也没有棒打鸳鸯的道理。

“多谢前辈指教。”他语气便有几分傲然,略带微讽道,“可晚辈实在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日日夜夜都在想她,这辈子非她不娶,只怕天皇老子也拦不住。”

荀千雪没做声。

忽的平地起劲风,燕破岳只看到榻前轻纱一扬,一个人影鬼魅般朝自己疾冲过来。他连她的面目都没看清,却已感觉到一道劲风朝自己面目袭来。燕破岳心下暗惊,抬掌便挡。

她“咦”了一声,似乎并没料到他能挡住自己这一击。变拳为掌,快若闪电,狠狠拍向他胸口要穴。

这一击,燕破岳却是无能如何避不过了,瞬间穴道一麻,不能动弹。她一得手,竟平地朝后倒退数步,又坐到了轻纱后。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燕破岳甚至没看清她的脸,不由得心底冷汗淋漓,心想这教主武功果然深不可测,竟似与邢修善阎怀敏不相伯仲。

他正思忖办法脱身,却听那荀千雪阴测测的道:“闻起来还是童子身。”她对左右弟子道:“将他拖到内室,叫五名弟子来,今日就便宜了他,叫他生米煮成熟饭,免得这癞蛤蟆总想着吃天鹅肉。”

一名弟子讨好道:“弟子观他姿容出众,教主何不亲自……”

“荒唐!”荀千雪怒骂道,身影疾疾一闪,“啪”一声给了那弟子一个耳光,那弟子未料教主一反常态拒美不收,又委屈又害怕,半边脸红肿,嘴角鲜血长流。

燕破岳僵立原地,见两名弟子走过来作势要拖自己,不由得又错愕又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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