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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不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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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锦灏急奔过去,将他抱起直奔五进院子。

洛水会意,往前边跑便道,“我去请先生。”

荒穹背着药箱进了五进院子,直奔正殿。

正殿一侧便是晋王的喜房,他直接走了进去,就见大床上躺着昏过去的成墨云,而地上和他手上是咳出的血还未来得及收拾。

“先生。”锦灏见荒穹来了,将一路上的症状说了个大概。

荒穹不禁凝住眉心。

“锦灏。”荒穹将药箱放下,直接拿出针囊,对锦灏道,“此次施针危机重重,不知王妃现在何处?”

“王妃一夜未眠,此时刚在竹园睡了。”锦灏如实道。

说话间,荒穹额间已渗出一层薄汗。

“先生,请施救。”锦灏急不可耐,他伺候王爷几年,知道晋王这几年病情一年比一年严重,去年更是让他们准备过梓宫。

洛水在门外听得已心惊胆战,这会儿还顾得上什么,转身就往竹园跑去。

她才跑出门,就见莨夏已快走到院里,忙道,“王妃,王爷……”

“我知道。”莨夏神色凝重看了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

洛水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多的悲伤从莨夏身上溢出。她每走一步都似沉痛。

洛水被她的情绪渲染,心跳都跟着悲伤起来,莫不是晋王大限将至吧?

“大喜大悲之后便会大病。”莨夏好似知道她的想法,说着,脚步加快进了正殿。

此时荒穹正握着一根针颤抖,距离穴位不过一分距离,汗都滴下来了。

“先生。”莨夏一进门便唤了一句,“经管施针。我承担所有危险。”

此时成墨云已虚弱至极,行针无疑会泄气,稍有不慎便会要了他的性命。

莨夏说承担风险,即便是这样,荒穹也不敢轻易扎下去。

“先生,我来。”莨夏见他踌躇,再看成墨云已出气多进气少了,不扎一针还魂,怕是回天乏术了。

说着,针囊里取出一根针扎进穴位,稍稍留针,马上便启了出来。

“先生,拜托开一付药马上煎了。”莨夏就这么一个动作下去,此时握着针的手微微颤抖。

她凝着成墨云,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哪怕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倒给她又有何妨?

她整个人微微颤抖,荒穹扶住她,在她后背猛拍两下,“王妃,切莫急火攻心。”

莨夏回过神来,长呼一口气,“我没事了。”

说着,放下手中银针,走去正殿坐着。

剩下的事便是荒穹与锦灏沟通。

莨夏定定坐在大殿之上。这王府于她就是每一场惊心动魄。

成墨云就是她的劫数,她在劫难逃。

莨夏蓦然笑了一下,敞开的正殿门外,不知所以得丫鬟们各自忙碌,只有她稳稳坐在正殿之上,洛水战战兢兢走进来,“王妃,彧凌和昭瑜已到朱家老宅去了。”

“好。”莨夏轻声应了,“去药房找荒川要一点藿香。”

“是。”洛水应下便出了门去。

偌大得正殿,她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荒穹背着药箱走出来,打个礼道,“王妃,您要不要看一下处方?”

“不看。”莨夏此时也是听天由命,看了只会徒增烦恼。

荒穹听到她说,如蒙大赦一般便快步离开。

待荒穹离开她才进了屋里,与锦灏说话。

“锦灏。”莨夏唤了一声。

伏在床边的锦灏闻声回头应她,“王妃。”

“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给我讲一遍。”莨夏问着,就近坐在短榻上。

锦灏边起身走过来汇报。

“昨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接到几个百里加急。一封信说卿老太太没了,一封信说宫里那个疯妇没了。还有一封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主子看了以后脸色就不对了。晌午那会儿便去偏院马房去等您回来了。”锦灏道。

“信还在吗?”莨夏问。

“不知。”锦灏一脸为难,“主子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我自然知道不了。”

“我明白。”莨夏道,“再想想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若说不寻常之事,那便是大婚当日,那日我见一古怪的人影在席间,再找时已不见踪影。”

“你可认得那人?”莨夏问道。

“不大清楚,见了人或许会认出来。”锦灏回答。

“你可记得他有何特征?”莨夏蹙眉,心里觉得这并不正常。

锦灏蹙眉想了片刻,摇头,“那人很一般,并没有特别之处。只是那人隐了气息我才多加关注了他几眼。约摸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宽脸,浓眉小眼,皮肤黝黑。”

莨夏听他这么描述眉头越皱越紧,“这样的人在夏日里多的是。”

“对。所以我说他并没有什么显着特征。”锦灏道,“从见过那人之后,主子便出现了反常。”

“反常?”莨夏奇怪。

“主子不好酒,却有千杯不醉之名。那日却喝多了,并且胃痛呕血。”锦灏道。

莨夏一直以为是他没吃菜只喝酒造成的呕血。按锦灏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主子的病程日久,反反复复是有的。可这几日病况每日愈下,先生来看病每日与我念叨一遍,直至方才还在说这几日不对劲,怕是这一针下去坏事了。”锦灏继续道,“王妃可知,昨日主子染了风寒是为何?”

“站在风口上了吗?”莨夏蹙眉,伤寒发热引起的原因众多。这府里能让他病的也就是站在穿堂而过的风下了。

锦灏听她说便摇头,“不是那样。昨日晌午天气还很热,主子看了那些信之后便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便去了偏院等您了。”

“你的意思是没有迹象?”莨夏眉头蹙的更紧。

“有迹象。”锦灏像卖关子似的道,“主子在廊下站了一会儿便胸闷,我便去请先生。一来一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回来之后主子就靠在廊下睡着了。”

“睡?”莨夏惊到。

锦灏笃定地点点头,“是的,王妃。主子换了地方是绝不可能睡觉的。而昨日居然在廊下睡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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