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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休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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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

艳阳高照,路边的垂杨柳都没有了往日的生机。烈日下没有一点儿精神的叶子。萎靡不振的耷拉着。

梁府的门庭紧闭已经好几日了。来往的人都揣测。是不是因为王妃的事受到了牵连。

晋阳城上下早已经传开了,晋王妃不守妇道,被王爷行了七出之条休还娘家。

好事的人都在问。王妃去了哪里?怎么休了之后也没有见从王府搬出来。更没有见梁府的人来接她回家。

王妃这个名字还没有被晋阳城的人熟知,已经成了过去。

梁将军府也是奇怪,自己家的姑娘被休出王府,也是没事儿人似的。百姓难免揣测。梁将军府是怕丢不起这个人。又或者这姑娘本就不受梁将军府喜欢。

揣测的人多了,不免就会产生流言。什么流言止于智者这样的话。在流言四起的时候根本分辨不出。

传言愈传愈烈,再加上躁动的天气,人心都跟着狂躁起来。

王妃,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在人们的心里变成了随脚可以践踏的一潭黄泥。

人心这个东西,莨夏从来没有想要得到。但是,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莨夏还是有那么一天意志低沉。

人们都知道晋王妃。她很少露面,也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自然,就算莨夏在路上走,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本来莨夏也不知道这个事,做饭的婶子闲来无事,与她聊天儿的时候提了一句,“东主,你可知道现在街上最大的事什么吗?”

莨夏正在为宗权做小衣服,抬了抬眼皮儿笑着说,“婶子,有什么稀罕事?说来听听。”

“东主,你知道吗?晋王妃被休出府了。”婶子一脸的可惜,“你说一个女人家的被休出府多可怜。”

莨夏没有跟婶子说过自己的事。不过这女人的想象力一直都是很丰富的,这婶子应该觉得她是遗孀吧!

莨夏听说自己被休出王府,心钝痛一下。转念一下,成墨云做的也没有错。自己已经离开晋王府月余。

六月燥热的天气,让人心都浮动不堪。莨夏端起手边的绿豆汤喝了一口。回应婶子,“这有什么可怜的。过不下去就不过了呗。”

婶子坐在她旁边纳鞋底,“呦,瞧你说的。一听你这话就是年轻,等活到我这个岁数了就知道少年夫妻老来伴儿了。”

“我是年轻。”莨夏似叹了一句,就见宗权玩他的拨浪鼓儿玩腻了。顺手扔给他一个小球,“权儿,你看这个好不好呀?”

宗权是不爱哭闹的,只要有好玩的就可以。莨夏给他缝了许多布偶,他欢喜的不得了,每日抱着睡觉。看见布偶便开心的直蹬腿。

莨夏满足于现在的生活。虽然她会寄挂成墨云。但是仿佛刻骨铭心已经过了,她已经不那么想要天天黏在一起。

成墨云的休书,也不知道送到了哪里。反正既然这样他们便没有再相见的必要了。

洛水写信来说他们已经到了苏城,与老孙已经搭上人联系。还说冉冉的儿子长得很可爱,想与宗权结拜为兄弟。

莨夏看着格外欢喜,又觉得好笑。这才过了几年,他们都已经开始操心孩子们的关系了。

冉冉在心里面说了不少养孩子的事。他对孩子是格外上心的。

这么一说莨夏难免觉得一个人在这里寂寞。回信说,既然要结拜。那孙铭毕竟是哥哥,要保护宗权的。顺势便让他们一家来晋阳定居。

拉家常的话说了不少,莨夏也没有抱有什么希望。毕竟举家搬迁是大事。老孙不可能草草做了决定,更不可能将此事交给冉冉处理。

她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心里总是有一点点期许。

她想着洛水回来了,她们就一起上山。占山为王做个山大王也不错。到时候宗权就是小山大了,娶个漂亮丫头做压寨夫人。

莨夏么,就和洛水去山上采点草药。闲来无事纳个鞋底儿,再过几年就能给宗权看孩子。

一个休书她想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无非就是逃避。她还不想与成墨云从此再无交集。

婶子不知道莨夏的想法,见她半天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话冲撞了她,便道,“我不是说你。你情况与王妃不一样。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是心疼你的。”

莨夏微微一笑,“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对了,酒肆开起来了。婶子给我找了百十来号的人。我等会儿给你算工钱。”

说起酒肆,不得不佩服何伯的雷厉风行。莨夏才说的几日,何伯就说南街上的那一家酒肆要往出盘。

只是银子一直不到位。

何伯舍下老脸去求了自己的朋友,要当那块黑乎乎的东西。可是谁也不认识他手中的那一物是什么,人们都当那时一块儿朽木,自然不会出高价。

何伯眼看着酒肆都要被别人盘走了。这一天着急的他揣着那一块儿黑物登了酒肆的门。

何伯当掌柜的已有三十来年,在人前是绝对不会露怯的。

他进到门来,问及这酒肆的东家。那小掌柜的一看来人资历老成,怕自己做不了主。便让小的去请楼上的东家下来。

那东家年纪也不老,不过四十来岁。何伯说明自己的来意,说他有心想想盘下此店。

二人相互做了个介绍。得知那东家名唤楼奇淖。

楼奇淖客客气气,“这店面可以盘,不过先生要帮我在城中找一物。”

“什么物件?”何伯自认为对晋阳城一代还是熟识的。说个找什么物件也是有人有关系的。

楼奇淖见何伯胸有成竹,不客气道,“三寸见方,形如石墨。就是这样一个物件!”

何伯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袖袋的东西往里面揣了一揣。那楼奇淖说的分明就是他手里的这一物。

这一物莨夏摆明来让他当掉。而不是让他送掉。按照莨夏的说法,这物至少值个八十两银子。换一个酒肆不值当的。

何伯一愣神儿的功夫,那楼奇淖便对小二道,“沏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来。”

这便是那人看出了破绽。何伯不由得一愣。能看出他破绽的人不在多数,全晋阳城屈指可数。

这一位楼奇淖,他从来没有见过。按理说晋阳城并不大。几个有钱的人都数的过来,这个人看起来倒是不像是晋阳本地人,眼睛却毒辣至极。想必是江南第一的楼家的本家人。

楼奇淖见何伯犹豫,便道,“何老,我知道您有我所求之物的消息。你把消息告诉我。你喜欢这小店我送你便是。”

原来这人不是要用一个酒肆换一块儿东西。

这样一来,何伯便挺直了腰杆。原来他袖中的这一物,真的非比寻常。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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