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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玫瑰拔刺(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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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像没有动。

克劳迪娅手一离开,火圈的火便又恢复成自然之火,她趁着这堆火熄灭前,将另一只手的雪茄点燃,然后又将双腿笔直地伸展在水晶茶几上——不知何时,她把高跟鞋脱掉了,现在的茶几上是她一双穿着冰丝的比一般女人尺寸更修长更大的丫,搭配修长的美腿和紧身红色短裙,显得异常妖艳。

魔像还是没有动。

克劳迪娅忽然将披着的褐色军大衣闪掉,全部露出她的香肩玉臂,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让那半截雪茄的火头旺旺的,随后左手忽然将胸口的短裙往下一扯、那半截雪茄也随即滑落——嗤啦~,混合着肉香味的烟散在屋内,魔像虽然没有五官(眉、眼、耳、鼻、口),却有五觉(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中除了味觉以外四觉,透过额头的水晶,他看见对面这位孤傲的女神做出了让人不可思议的动作,用封闭的耳骨听到了对面呢喃的怒骂,用脸上仿佛鼻子般的凸起皮肤嗅到了烟雾中的味道,他惊呆了。

魔像终于动了,它刚刚还面无表情的脸此刻却仿佛注视着对面女人的动作,被对方的喘息和怒骂以及这腰肢腹肌所吸引,一瞬间变得不知所措。

轰!整个旋转楼梯被巨大的震动带的一晃,格达利亚胡和两名侍卫连摔了几个跟头才稳住了身形,然后遥遥看上天空的那座音乐厅,似乎只有一次震动,便不再响动。格达利亚胡以为魔像动手了,生怕那个倔强的女元帅被赐死——要知道魔像的强悍岂是人类所能匹敌?而此时的自己还深处对方宫中,弄不好可是鱼死网破的双杀结局,所以他连滚带爬围着旋转楼梯转了两圈跑到地面上,然后和等在会客厅的侍从一起灰溜溜地逃走了。

魔像此时的状态不太好,它半蹲在地上,左手抓着克劳迪娅的右手,一柄短剑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左胸,右手当盾竖在自己身体的右侧,并且已经被另一柄锋利的短剑切入一半、在臂骨上停下来——那柄短剑还刺伤了自己的脖颈,上半身酒红色的血液不断向下流淌。克劳迪娅此时更像是一个蜘蛛,不仅双手持刃向前刺去,并且双脚也向钳子一样、赤着的足尖各夹着一柄利刃,在往前递送、将利刃捅进魔神坚硬如橡胶般的胸膛时的过程中,被对方另外两只手牢牢抓住、尺寸不得前进——那是后面的肉翼化成的双手。

刚刚一副诱人欲女、浴火焚身的克劳迪娅,现在面目已经一片肃萧之情——蓬乱的头发下,她咬着银牙、双目如刀紧紧盯着面前被她偷袭得逞的魔像,四肢不仅各持一件利刃与对方抵抗,还涌动出阵阵紫色电芒、不断地摧毁对方的抵抗力,特别是她左手那把刀,已经感觉切开了一部分对方脖颈上的筋肉,快要到重要的血管上。

魔像被对方威势所压迫、渐渐不支,脖子、右手臂和心口的疼痛也愈来愈重,就在这时,它头顶上的那枚酒红色宝石忽然亮光一闪,一道细小的射线的射在克劳迪娅裸露逇左胸上——准确地说是刚刚被雪茄灼烧过的地方,那种相似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克劳迪娅全身,让她身体只微微停顿了一瞬。

啪!就这一分神,魔像浑身的气势暴涨,同时四臂抓住对方的四肢向其身后后一绕,四条丝线也从四条手臂上射出将克劳迪娅的手脚快速绑缚,整个温软如玉的身体便拥入怀中、巨像的额头与对方只保持了几十公分的距离,对方由刚刚的狠辣瞬间变成懊恼、悔恨、失望的样子,这一切清晰可见。

噗!一口毒刺从克劳迪娅的口中飞出,但又被巨像额头上的酒红色宝石的射线击中落下,这下她除了自爆之类的大手笔,已经没有什么通常手段能克制对方了,气氛就这么僵住了十几秒。

“你看够了没有?”克劳迪娅忽然阴恻恻地来了一句。

巨像犹豫了一下,将克劳迪娅放在地上——她被猪猡一样四肢向后绑缚着,然后巨像走开到沙发上坐下,一面用手不停地涂抹、修复着伤口,一面盯着对面盘做起来但依旧被绑缚着的女强人。

克劳迪娅的“北地女武神”、“丧钟玫瑰”的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她此时已经在脑海里想了几种击败对方的方法——甚至包括引爆这座楼,但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对方开始发生变化——现实皮肤从仿佛角质的古铜色和受伤处的灰色慢慢恢复到人体肉色,然后由三米高慢慢地缩为正常人大小、后面的两条幻化成手的肉翼也消失不见,头上开始生出橘色的头发和胡须,裸露的上身和大腿上开始显现各种伤疤,五官也开始显现。她慢慢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盯着让她发狂的事实——这!这魔像怎么能变成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霍森雅阁奥帝国的皇帝亚历山大陛下,只是头上还多了一枚镶嵌的宝石,随后他摇了摇脑袋睁开眼,第一张嘴先咳出一口血来,啐在地上,随后大骂:“见鬼!该死!克劳迪娅!你个疯婆娘!您想杀了孤王吗?你个该暴毙在北地的混球!克劳迪娅……”

已经愣了半晌的克劳迪娅,忽然被皇帝骂的回过神来,此时被绑缚盘坐在地的她,不知用什么方法将四肢回转到了身前,然后用指甲轻松划开这种超人阶都难以打开的咒术系困身绳索,站起来赤足跌跌撞撞地走过去、靠在酒柜上,扔了一支打开了的半瓶金酒给“皇帝”,自己也咬开一瓶北地冰酿的塞子灌了两口——这种名贵的酒味道甘醇发苦,并且混合了一种北地特殊的植物,使得酒变成半透明的银色还能冒出好像寒气的气息——随后,她在距离“皇帝”半米远的地方盘膝坐下,摸摸脸上的血迹和灰渍,戏谑地看着对方,然后用酒瓶身碰了碰扔过去的那瓶酒,示意敬对方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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