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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树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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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是真的吗?

“你的手臂……”

“刚刚撞上了新娘的轿子,脱臼了,不过已经没事了。”她解释起这个来就像在介绍太阳从东方升起一样轻松随意,仿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那是骨头脱臼啊,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叫她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

“你刚刚是在撒谎骗他吗?”

“啊?谁?”撒谎?他撒谎了吗?

好像是,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可他就是撒谎了,一个把诚实信用挂在嘴边的老实人竟然哄过了路漾,或者也就是因为他一向老实,路漾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上他的当。

“路漾,我哥的爪牙。”路乔道,“你可不知道那家伙多阴险,他能直接叫出你‘袁公子’来,也不知道跟了咱们俩多久了,这不声不响不动声色的……啧啧……不过他竟然被你的三言两语给哄过去了。”

“跟踪?”他是一点儿都没发现!合着这一路上一直有人在跟踪?那他武功一定很高。

“是啊!没想到吧?”

“那你打得过他吗?”

“打得过我还跑什么?”

这问题问的,合情合理合逻辑啊!

打得过还跑什么?这话没毛病。

“你哥的人为什么要抓你?你是离家出走吗?你哥这么对你你爹娘都不管的吗?”一家人何苦如此呢?若不是看到了她手臂上的疤,想起了她在睡梦中的哭喊,他就把她交出去了,毕竟那个叫路漾的人,他说的话并非全无道理。

路乔撩了撩头发,想了想才回答他的疑惑,“我爹娘死了,他们若是活着,路南月那厮岂敢造次?动我一下我爹娘一定打死他,嘿嘿,袁公子,你为什么帮我啊?为了帮我不惜撒谎,难不成你是喜欢我啊?这样吧,为报救命之恩,奴家乐意以身相许啊!”

……

还是这副德行啊!

哪有女子如此没羞没臊的,天天将这种不正经的话挂在嘴边,简直不成体统,换做平时他又要开始说教了,可是眼下他有一个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又拿不准该不该问……

“别吞吞吐吐的,问吧,奴家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她都这么说了,要不,问一问?

“你手臂上的伤是你哥打得吗?”

“没错,就是他,他是坏人!”路乔小声地说着,生怕被人听到似的,可是这边儿上不会有旁人,只有一个袁清风,袁清风想到会是如此,可真的从她嘴里听到那伤疤的来源还是一阵涩然。

她笑着说道:“你知道是什么打出来的吗?我哥有一条铁鞭,连刺儿都是玄铁练就一根一根铸在上头的,偏他这人阴毒得紧,偶尔还喜欢往上头抹一些阴狠的毒药,打我那回他就说了,要给我留个印记,叫我记一辈子的,你不知道,这毒药渗进皮肤里,就像火要烧开一样,疼了我整整一天,晚上连觉都睡不着,第二天早上才好些的,我哥这样用心良苦,我可不得记着他吗?”

她讲着这些往事,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仿佛疼得不是她,那个人不是她哥。

“他为什么这么对你?他打你你就得忍着?或者你可以考虑报官……”

“他是我哥,大家长,我犯了错他教训我我怎么报官?”路乔轻笑道,“不会有人扛着他的压力救我于水火的,一条贱命哪有人搭理。他那么恨我,有时候我就想,有本事他就打死我!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索性弄死我。”

她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了,似乎所有的故事都在这一步结束,然而袁清风却知道,她只是不想再说下去,可能是有难言之隐,因为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怆与嘲讽,他想,或许她已经知道为什么,可是这个理由却叫她更加难受。

二人均是沉默,路乔已经沉浸在另一个悲伤的世界里,那个叫她彻底发疯的理由,真是讽刺,她没想到她这条烂命握在他手里还是有些价值的,可以拿去交换些什么。每每思及如此,她便不想叫他得逞,她宁肯死了也不想叫他得逞!内心的火焰如同致命的毒,毁灭她的灵魂。

沉默良久,袁清风终于到了沉寂,“你犯了什么错他要这么打你?”

这哪里是家长教训家中子弟,简直就是衙差抓到了贼。

谈及如此,路乔只是淡淡地说:“因为我太可恨了,该死吧。”

“只是因为你不守规矩?出入赌场酒肆?或者与男子相处时不知分寸?”他道,若是这些的确该教训,可是也不至于把人打成那样!

路乔却来了精神,他说什么?他说什么了!她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像一个强抢良家少男的女土匪,她指着他质问道:“在你眼里我这么多毛病是吧?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你跟路南月是一伙儿的吗?这路漾能够追来是不是你在通风报信?你可真够坏的……”

袁清风突然觉得这女人的确太过放肆,或许他应该回去镇上找一找,叫她给人逮回去算了,这样也省得他回去京城跟老师解释这个人的身份。

嗯,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云角寨这边,云铁生给封眠诊了一脉,却发现身体并无异样,只是盘龙丹似乎动了一动,约摸是心脏的方向,大约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或者发作过几次。

封眠小心翼翼地看着云前辈,就怕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噩耗,不曾想最后却听得他说:没有大碍,小眠丫头这是连日里舟车劳顿,太过于辛苦所致,只需静养几日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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