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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风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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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的确啊……为什么呢?

路乔想了想才说道:“因为我比你更想逃走啊,我若是逃了,就是去到那个人身边去,你要是逃了,就是离开那个人,一定会心碎,到时候八成会想着回来,可惜已经回不来了,因为你再逃一次,他肯定就不会再相信你了。”

“什么这个人那个人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封眠翻过身去不想理她,她却追着她不放。

“听不懂也罢,你们小两口啊,啧啧……”

她听了这话竟然激动的坐起身子来,冲着她大声喊道:“我和他不是小两口!小乔姐你不可以乱说的。”

假正经是吧?路乔懂的。

她笑得很是狡黠,慢悠悠地问:“他?他谁啊?”

“钟遥,钟遥!”

“我又没说是他,你怎么就想到他了?”路乔道,“为什么不是封跃白呢?哪怕是路南月呢?虽然是他的话我会质疑你的眼光。”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路乔急得直上火,幸得路乔识时务,及时安抚,公主脾气才没有爆发。

路乔打了个哈欠,困得要死的样子,“行行行,相信你了,睡了睡了,困死我了。”

路乔消停了,她却开始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也敢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想到路乔之前说过的事,她说道:“小乔姐,如果真得想要逃,没有谁能拦住你的,路阁主就算一直要盯着你,可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你总有机会的。”

封眠觉得,路乔应该是被路南月吓破了胆,上回打得太狠,这回连逃都不敢逃了,这都已经出了明月阁了,竟然都不敢有逃走的想法,路南月是真狠啊。

提到这件事,路乔唇角微微一勾,或许以后她都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了。她轻声说道:“他答应放过我了,只要我再为他最后做一件事。”

“什么事?”封眠好奇。

她沉默了一下,才邪魅一笑,说道:“坏事。”

“小乔姐也会做坏事吗?”

“只要能够摆脱路南月,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时候的封眠压根儿就没想到,路乔所指这一件坏事同她会有什么关联,而她路乔说的的确也是实话,后来她所做的事更是稳稳地应了她这一句话,只要能够摆脱路南月,她做什么都可以。

四人本欲在此处分别的,可是路乔第二日一早就收到了路南月的飞鸽传书,信中写道阿邦已逃,叫他们几个也别急着回去明月阁,南下查一查仓山派,他怀疑阿邦是受了仓山派的指使。

路乔觉得这样甚好,她从封眠这里套不出真话来,找个借口跟着封跃白去一趟仓山,正好查一查封眠这小丫头究竟有何问题,也算是一举两得。

路乔要听路南月的,钟遥可没这个必要,可是他还不至于指望到封跃白头上去。

指望他去查一查仓山派?万一他就是幕后黑手呢!

本来他也想着想个法子混进仓山去,如今有了这样好的借口,也省得偷偷摸摸了。

封跃白也没什么理由要拒绝的。

仓山派这样大,若是有人生了二心要陷害他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本来就是接封眠回去祭祖的,叫这两人跟去,其实也没什么问题,百利而无一害,竟然答应的十分爽快。

唯一没有发表意见的就是封眠。

她去哪里都可以,哪里都不是她想去的地方。

其实关于云夫人的死,她没有必要知道真相的,反正只要她回去越夏做她的公主,这些卫人就算是疑心于她也没有办法,何况被冤枉的主要是钟遥,他们只会忙着处置这唯一知道她真实身份的钟遥,待到钟遥死了,更没有人能找得到她。

可是她每每想到如此,心绪总是无法安宁,也不知道为着什么,就是一种切身感受到的酸涩与痛苦。

她这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交流都没有几句话,钟遥亦如是,封跃白本来就不是很爱说话,正因为如此,路乔觉得自己很不容易。

闷死倒是没什么,关键是什么话都套不出来,这使她颇为郁闷。

途径一处小镇时,发现镇上的人都行迹匆匆,不知道要赶着去做什么,只像是去晚了一步要捡不到大便宜,路乔对此颇有兴致,拉着众人前去凑这个热闹,结果钟遥很不客气的戳穿了她的把戏,“这里是桥水镇,今日是十五,镇上的百姓去做什么你会不知道?装什么初来乍到?”

这句话倒是勾起了封眠的兴致,她本来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可是他这么一说她就好奇了,于是拉着路乔问:“什么初五?什么桥水镇?”

路乔得意地看了看钟遥算作挑衅,这才兴致勃勃地给封眠做讲解,“这桥水镇啊有一个庙,称作无名庙,供奉的呢是空牌位,一年中只受香火不受愿的,唯有这九月十五一日受愿不受香,其中恶念不受,钱财之愿不受,平日里所添香火越多,这会儿许的愿就越灵。”

“无名庙啊?空牌位?”封眠道,“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呢。”

“所以才要去看一看啊,好好想一想有什么愿望,咱们虽然没捐过什么香油钱,不过还是可以撞一撞运气嘛,小眠,不要犹豫了,多好的机会啊,正好叫咱赶上了,这就叫缘分。”

“哥哥,咱们去吗?”

封跃白颔首,“小眠去,哥哥也去。”

“好,那我们去。”封眠想着,万一要是真灵呢,若是一下子就能找到杀死云夫人的凶手,或许她心里也能舒坦些。

既然封大哥没有意见,小乔姐兴致又好,去一趟也没什么。

从头至尾被忽略的钟遥看着三人无情离去的背影,只能默默地跟了上去。

自打他追上封眠之后,她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也不见她发脾气,她就是不说多余的话,应该是在生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追上她,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对于这个问题他是越发疑惑了,有的时候对这样的日子有些厌倦,可是又挪不动离去的步子,只能按着原定的计划走。

封跃白对封眠颇为珍视,几乎有求必应,她有什么也会更乐意说与他,这些事叫钟遥更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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