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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善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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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经幽幽地瞪着他,李洁感觉良好。

众人听羽博涯说起,这才知晓了此间原委。

昨日钟遥与路乔离开不久之后,信义院便来了一伙儿人,武功身手辨不出来路,却偏偏个个儿都是高手,来了也不多说话,直接开始动手杀人,羽博涯若是出手虽有胜算,可代价太大,不得已他只能发出急令,叫所有人就近进入密室,之后紧锁各门,今日一早才开了这道正门,正打算出去的,他们几个便闯了进来。

“藏在这里?那他们呢?”路乔很是惊讶,难道隔间里那些人竟是生生挨了机关兽一天一夜的揍?岂不是要被打死?

羽博涯笑了笑,“到底是小姑娘心软,哪能就这样关着,才进去的,习武明礼之事不可有一日懈怠的。”

习武……明礼……

路乔撇了撇嘴,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样明礼的。

“诶不对,一二三四……不对啊!”他一直忙着说着昨天的事,竟是初初察觉少了一个人,少的那个竟还是最要紧的,“小眠呢?怎地不见她人?”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洛经言道:“小眠姑娘不见了,应当是叫人绑走了,对方留下书信一封。”

钟遥这才将那封信交给他,“就是这一封。”

羽博涯接过这封信,《易阳本》《易阳本》……竟然还是会有人下手。

“方才在院内找寻前辈之时,晚辈发现各屋都有翻找过的痕迹,恐怕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人所为,而这《易阳本》,是否是前辈……”李玏道,“晚辈斗胆一问,是否是前辈藏了。”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来这信义院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便对封眠下手,叫他们这些人想法子,将那《易阳本》交到对方手上。

众人也都是这样以为的。

羽博涯果然从怀里取出一本《易阳本》来,交到了钟遥的手上,“罢了,罢了,早就应该交出去,这东西落在谁手里就得祸害谁,偏还就有人上赶着要,简直是不知死活。”

钟遥没有想到从羽博涯手里得到这武林秘籍竟然这般容易,枉他大半夜的在他枣树底下挖了好几回,竟还不如将封眠绑了这样要挟。

眼前是自己曾经日思暮想的《易阳本》,它就被自己攥在手里,他真的很好奇里头是什么,却听得羽博涯在一旁提醒,“小孩子好奇心不要那么重,若是翻过了,就不能回头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钟遥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切记,切记。”

“危言耸听。”路乔撇了撇嘴,“老妖精你就知道吓人。”

羽博涯挑了挑眉,“路丫头你想试一试?阿遥,给她。”

路乔可不怕,正打算将那宝贝接过来一阅,却只见钟遥将之藏于衣袖间,很是宝贝地藏了,那钟遥今日异常地恭敬,朝着羽博涯深深地作了一揖,“多谢前辈教诲,晚辈谨记在心。”

众人回到信义院,仆从们将院子里清理了一番,路乔与钟遥身份不似往日,同李玏等人一同住进了客房,只待着三日之期。

《易阳本》就在钟遥身上,咫尺距离,充满诱惑,几个人的眼睛都盯在这上头,就连李玏都不能免俗。

究竟是什么样的物件儿,能叫人如此大动干戈,不惜对信义院下手的?

他虽不是江湖中人,但近来也对江湖之事有所了解,这信义院独立于五门十庄之外,是江湖儿女五门十庄弟子不可冒犯的权威,对这信义院不敬都要犯了众怒,敢下如此杀手,若是叫人查出了,这幕后之人定然是要把命搭进来的。

可是即便是如此,此人也敢冒这样大的险,若不是有足够的价值相匹配,谁能做出这样的事?

《易阳本》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钟遥对此视若无睹,独自一个人回去卧房,关上房门就不出来了。

李洁看着他的房门,心里紧张的厉害,他一来就躲进房里去,午饭的时候出来过一趟,随后便又躲了进去,她在想,会不会待会儿那扇门一开,里头的人也不见了,之前思思就是那样丢掉的。

这倒霉的思思,怎么总要被人抓去?

之前在广临一次,如今又是一次,上辈子得要造什么孽这辈子才要这样遭罪,还有她体内的盘龙丹……

真不幸啊……

她盯着门,洛经盯着她,实在是耐心得很,李玏坐在一边品茗,路乔实在好奇那宝贝,想着法儿的想要一探究竟,她曾经翻窗进去过里头,被钟遥提着领子从房里丢出来了,她觉得他可能是关上门一个人在偷看。

她四下转悠了许久,最终束手无策,见着那王子木气定神闲,便生了好奇之心,坐在他面前同他搭话,“子木兄,你还真是能够坐得住。”

李玏抬头看着她,笑颜里不乏平和,“小眠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何况三日未至,对方既不是冲她,想必她不会有事。”

“那可不一定。”路乔道,“就有那黑了心肝儿的人,东西要得手,人也不肯放过。”

“会吗?”李洁闻言,紧张兮兮地回头,她以为三日未到,小眠就是安全的,难道不是吗?

脑海里瞬间重温了那些可怕的想象……

他们会对小眠做什么?

“不会的!”洛经拉着她宽慰,“她又不是得罪人的性子,如她一般的小姑娘,顶会讨人喜欢的,你可别自己吓自己。”

说着还瞪了路乔一眼,警告她不要乱讲话。

路乔耸了耸肩,早已习惯了别的女孩儿受人宠爱,自己就是讨人嫌的那一个。

李玏对茶艺颇有钻研,自己享乐之余,还递给路乔一杯,“小乔姑娘可以尝一尝,反正也无事可做。”

路乔接过这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像模像样的品了品,遂将这茶盏放下来了,“我自小就没养成这性子,王公子见笑了。”

李玏温言道:“这有什么,人各有志。茶道繁琐,的确很难讨人喜欢。”

他笑了笑,“不过屋子里那本《易阳本》就很不一样了,得到它是一件繁琐的事,可是小乔姑娘貌似很是喜欢。”

这一屋子人都对那东西或多或少地有些好奇,只路乔一人好奇地几乎就要跳脚,若是如此,怕是要事与愿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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