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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翻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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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凉薄啊,就这样赶走自己的救命恩人。

陈泽叹了口气,举着脑袋像在为什么事发愁,可是发愁也没用,忍不住还是要问一问:“你不该是那种醒来以后见到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会害怕的那种……纯情小姑娘,可你今天见了我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呢?”

路乔瞥他一眼,越发觉得这人面目可憎,还是不要理会的好。

袁清风不是还有春闱吗?

她跟着他入京就好了。

嗯,就这样办。

她心里已经有所盘算。

陈泽见她不理会自己,就开始自己寻思,“你做了噩梦,梦里有我?”

路乔瞪他,又将头转过去。

娘的,这混蛋猜的可真准。

陈泽嘿嘿一笑,“这是真有我啊,不对,应该也不止如此,恐怕在你那梦里我还得是一个坏的,昨晚你喝醉前就一直指着我说我坏,睡着了都得惦记着,果然这女人更容易记得住坏男人。”

衣襟突然被人抓紧,路乔被人拽着衣襟拖走,禁锢在怀中,铁臂勾在她的脖子上仿佛要把她勒死,这场景像是梦里的那个,而这个人也是梦里那个人,她慌张地呼喊着救命,“陈泽你放……”

可是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人如梦中无二,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地问她,“你说如果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死之前还念着我是坏人,那你下辈子是不是还得记着我?”

她怨恨又痛苦地瞪着他,可惜嘴里说不出一句话,陈泽拎着她就跟拎着只小鸡仔儿似的,这叫她重新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他并非如她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叫人如沐春风,即便是笑,他也得是致命的笑。

双手拽着他的,他却没有丝毫松动,只在她耳边继续逼问,“回答我!说!”

她痛苦至极,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孱弱之声,他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无比怜惜地看着她,“对,我忘了,你这样是不能说话的。”

他一只手抓着她,一只手理了理她鬓角凌乱的发丝,她被他松开的有些突然,正低着头咳嗽,肺都要被咳出来,边咳还一边听着他的笑,他笑得有些爽朗,仿佛刚刚不过是同她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只有她知道,刚刚自己经历的其实是死里逃生。

“小乔啊,你会记得我的。”他说罢就要走人,完成了今日的取乐就可以拍屁股走人。

路乔并不想叫他这么得意,冷冷地同他说:“我不会。”

气儿还没喘匀就敢这样同他顶着干,这女人还真是不识时务。

陈泽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却变得越发坚定,他说:“你会的,时间会证明一切。”

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可他只说了这些便走人了,路乔身子孱弱,根本就没有本事拦住他叫他把话说清楚。

为什么会记住他呢?就因为他是个混蛋?他曾经掐着她的脖子戏弄于她?这些怎么够?

这些事路南月做得比他还要叫人印象深刻,倒不至于叫她永远记得。

路乔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虚弱的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其实那眼睛里还闪着愤怒的小火苗。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昨晚那个梦或许是或许是个预兆,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已然暴露了这个人的阴暗,或许她应该马上离开这里,果然啊,这蹭吃蹭喝是没有好下场的,天上怎么会掉馅饼,陈泽也不会没有理由地带她过来庆阳。

什么自由啊,路乔讽刺一笑,这帮男人啊,这不管是不是说得一嘴漂亮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说走就走,直接跳下床更衣走人,可是她只是走到门口,就叫人个拦住了。

门口这人竟然是于修,于修作为陈泽的亲信,如今却要亲自守在这里,这场景似曾相识,她几乎一下子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却还是掀唇相问,“你想做什么?”

果然就听到于修说:“路姑娘还是回去吧,门主请您再耽搁几天。”

再耽搁几天,这是料到她要走了吗?

路乔摊了摊手,一本正经地撒谎,“我只是想要出去走一走,又没想别的,我很着急的,要耽搁几天啊?”

这神情好无辜啊,还很自信,撒谎也不见心虚的,要不是她身上还背着行囊,于修觉得自己可能会信。

“那得等到门主吩咐下来,属下只是听命办事,还盼着姑娘你不要太过为难。”

打不过啊打不过,路乔倒想自己从这里闯出去,可是她太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能暂时忍了这口气,解决这种问题还是得靠智慧,不要在这里不自量力地动武,自讨没趣。

于是她只瞪了他一眼,竟就回房去了。

于修还是挺意外的,他觉得这姑娘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以为她要闹一番的,他甚至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想起了门主之前的吩咐,“别伤到她,拘在屋里就行。”

他这万事俱备只欠动手了,路姑娘竟然回房去了,他总觉得她是有了什么别的主意,还是不能有丝毫懈怠,“看紧点儿,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留意。”

他是要走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守着。

路乔才进了房门,就见着晚袖姑娘尾随而至,这姑娘美则美矣,虽平日里能叫人看着赏心悦目,可是看上去也是个有主意的啊,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不由得怀疑她出现的动机。

从她一住进来,就一直是晚袖姑娘在照顾她,她是陈泽府上的人,此番抽调过来的,如今陈泽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她会是什么好鸟儿?

她的手上端着一碗汤药,黑黢黢的,闻着味儿就想吐,她的声音甜甜的,“姑娘,该喝药了!”

路乔只是冷冷地审视着她,这眼神幽幽地,盯得人头皮发麻,晚袖姑娘面露惧色,勉强地扯动嘴角带出了别样的微笑,声音都直打哆嗦,“姑娘,奴婢脸上是有什么吗?”

路乔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看你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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