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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过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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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袖与于修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两口子阴晴不定的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分开的时候就已经够麻烦了,凑一块儿更能搞事情。这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之前主上还特意给夫人买了话本,叫夫人看着解闷儿的,这就……闹起来了?

真是难伺候。

钟遥将漠兰城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封眠,主要是说那几个人是特意去害她,可惜不巧撞上了心狠手辣的女魔头,直接把那些人给弄死了,虽然狠毒了些,但是那种情况下不是他们死就是她死,她也没得选,可以被谅解,就像在西山九峰他也没得选一样。之所以一直不告诉她,是因为她当时清醒过一阵儿,见了那场景没法接受,也不知道是伤心多一些还是害怕多一些,或者是愧疚,就发了病了。

栖神丹就是会帮她忘记那种痛苦的感受,钟遥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记起什么来?”

封眠摇头,她有些茫然,这会儿能记起什么来?都是空白的,钟遥说的这些事她都很陌生,感觉是在听别人的事,自己就是一个看客。如果硬说是有什么感觉的话,那不是熟悉和回忆,而是痛苦。

这个时候她终于彻底的理解了他,当他知道西山九峰发生的那些难以挽回的事,那个时候他是什么心情,她现在就明白了。

为什么又有那么多人死在她的剑下?这明明不是她的本意,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可是这些事就是一桩一桩的找上来,都找到她的头上,是因为她平时不知道给佛祖好好烧香吗?所以得不到庇护?

她一摇头他就放心了,没想起来还是好的,于是接着宽慰道:“不要害怕也不要愧疚,就像前些时候你对我说的话,这种事儿怪不了你我。”

“是啊,可是有一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找过来?他们就那样死了,怎么就没有人为他们报仇?此次武林大会,江湖上有些名望的门派基本上都到场了,可竟然没有人找我们的麻烦,难道那些人他们只会在暗地里?”

“叶一舟不是死了吗?”钟遥道,“大抵是叶家的。”

目前看来,对封眠咬着不放的尤其是他,要不就是严庄那个老头子,但或许都不是他们,是一些没有名望的小门小户,或者仅仅是当年月牙村活下来的人,不归属于任何门派,只是简单的活着,一心想着寻到那仓山派封眠报仇。

其实最后这种说法很是勉强,毕竟只是一样的名字,相貌和年龄燕思思都只是燕思思,并非是他娘。

若是有什么人想对付她,或者是冲着她身上的《易阳本》?这就不应该了,知道这个东西的少之又少,叶庄都已经得了一本了,应当没有抢夺的必要了,其他的人也就只有羽博涯那个老妖精知道一些,可是他就没有抢的必要了吧?

所以这个暂且能够排除。

或者只是冲她这个人?可是她涉世未深,人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得罪?仔细想一想,她还是只可能跟叶庄的有过节,叶庄假想出来的过节,她曾经告诉过他,叶一舟把叶仲的死算到她的头上了……

再想到在广临靖南王府之时那夜曾有一个刺客,口口声声的要杀了她,骂着她妖孽,魔头……

难道真的是有人把叶仲之死算到她的头上了?当时死的还不止一个,个个死于虐杀,或许不只是叶庄的,还有其他门派之人也有可能会来寻仇……

就是因为那一桩事……

叶仲之死究竟是谁做的?把这个人找出来,或许就找到了这所有一切的幕后策划之人,这件事情从始至终,不管是他钟遥还是小眠,亦或者是叶一舟,还有死去的那些人,或许他们都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这下棋的人大抵就是杀死叶仲之人。

栽赃陷害,一步一步筹谋,谁有这样的动机?目的是什么?要把这些都想明白喽,才能将这个人从黑暗中拖出来,叫他在光明下再也无法遁形。而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以前竟然没有想到……

师娘死了,阿邦的口供指认小眠与他以及封跃白是凶手,如今这件事线索都断了,只能指望一个尹子辰,可是尹子辰如今下落不明,他也抽不出身亲自去一趟尹庄,总要捡最要紧的事去做,总不能他见着尹子辰了,醉狐帮与珣阳派也斗得不可收拾……

既然已经是如此境况,不妨换个思路,这一桩桩的事虽然古怪,但也不乏共通之处,比如说所有的陷害与报复都是冲着小眠来的……

这可能是一盘棋,一人在设局。

师娘之事没有办法指望了,但是叶仲之死这里未尝没有办法指望,叶仲血洗朝廷使团,之后死在广临城外,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惊动了官府的,说起来也过了这么久了,朝廷会不会有别的线索?

说来也真是巧,李玏正好与他们同行,钟遥就想着不妨同他说一说这事,若真是能找出这幕后之人,除掉这野心勃勃之辈,于江山于百姓那都是有极大的好处,他自然也能从中获利,这好处李玏也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封眠听了他这话,心里是半信半疑,真的只有叶一舟吗?她总觉得不是这样,难道被她杀死的那些都是叶庄的?还真是阴魂不散,叶庄之人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又闹出什么事,说起来,从始至终,这江湖上乱归乱,可与他们作对的,明明白白闹起来的,也就只有叶家人。如此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何死了那么多的人却没有其他人找她寻仇,难道那些人来找她,他们家里人都不知道吗?或许他们真的只是叶家的,而叶一舟已经寻过仇了,且直到死前都没有放弃。

“什么人!”远处一兵士大喝一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黑影闪过,李玏便叫林非央追去。

可林非央还没走几步,那黑影便落在了钟遥面前,钟遥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人,“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黑影正是醉狐帮小白狐时度,李玏缓步走了过来,不解地看向钟遥,“阿遥这是认识?这位是?”

钟遥道:“这位是我大师兄时度,大师兄,这位王子木王公子是来往南北的行商,一路上对小弟我颇为照顾。”

时度抱拳,“幸会幸会,多谢王公子。”

李玏与他一阵寒暄,便识趣儿的给那师兄弟二人腾下了地儿,去到远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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