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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身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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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云少将军不知道令弟的真正身世吗?”

看云不屈眼中『露』出茫然之『色』,全然不像装的,司徒玄深感意外道。

“什么身世?还望王爷明示!”

“本王怀疑,云清就是当年谣传夭折的皇子,只是苦无证据证明。”

合拢的扇子轻巧右手掌心,司徒玄平铺直叙道。

“王爷何以怀疑,云清就是当年夭折的皇子?”

像是被司徒玄勾起兴趣般,云不屈好奇的追问道。

“本王所说的,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不过怎么知道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答应帮本王暗中监视云清;他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要报告本王,否则本王就不会医治她!”

司徒玄指着百欢,半是威胁半是玩笑道。

“好,云某答应王爷。”

云不屈认真思索片刻,郑重道。

司徒玄见云不屈答应自己的要求,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白玉瓶递给云不屈道:

“这是能解万种毒的金锞子,你倒出一粒给她喂下,过半柱香的时辰,她便能醒来。”

“金锞子?”

接过白玉瓶,云不屈俊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喃喃道。

相传,一颗金锞子就能让死人起死回生,能让活着的人延年益寿百年,也能让练武之人增加一甲子功力。

正因为金锞子的神奇疗效,加之又是稀有之物,无论是皇家官宦,还是江湖人士,都想据为己有。

想不到司徒玄为了让他监视云清,竟然用人人梦寐以求的金锞子相交换,从另一角度思考,可见云清的真正身世对司徒玄来说,极为重要。

“好了,本王还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拍了拍云不屈的肩膀,司徒玄缓步往房门外走。

在即将踏出房门之际,司徒玄忽然回首,开玩笑的叮嘱云不屈道:

“哦,对了,千万别让人知道本王给你金锞子之事,本王可不想成为被江湖人士或者官家追杀的对象。”

“王爷放心,云某定当保密。”

目送着司徒玄离开,云不屈暗自松了口气。

想要在司徒玄面前蒙混过关,可不是常人能办到的,幸好习惯了说假话,才不至于让司徒玄怀疑他知道云清的真正身世。

云不屈扶起百欢,拔去白玉瓶的瓶塞,倒出瓶内仅有的一颗金锞子,小心翼翼将金锞子喂入百欢檀口中。

待的金锞子滑入百欢腹中,云不屈小心谨慎将百欢放平,静待百欢苏醒……圆月当空,银辉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泻入室内,与摇曳烛光交相辉映。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双手负于身后,来回在房内踱步的云不屈,内心的期盼渐渐被失望吞噬。

正当云不屈怀疑司徒玄所给的金锞子是假的,决定要去找司徒玄求证之际,床上的百欢突然睁开双眸,快速坐起。

“好渴,渴死我了,水,我要水!好热,热死我了,扇子,我要扇子。”

“你醒了!”

望着吐着*小舌,用玉手使劲扇风的百欢,心情难以言喻的云不屈怔怔道。

“水,我要水。扇子,我要扇子。难道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算了,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掀开盖在身上的苏锦薄被,百欢风风火火的就要下床。

“你刚醒过来,身体还虚,还是我来吧!”

反应过来的云不屈,冲到床边,阻止百欢下床,温柔笑道。

“那你快点啊!我感觉浑身都要冒烟了。”

体内就像有把火在烧,百欢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烫的像烙铁,脾气很是暴躁的吼道。

“好,好,我马上给你倒水。”

云不屈身形犹如鬼魅般闪到桌边,匆匆倒了杯水,又以鬼魅之速回到床边,将茶杯递给百欢。

百欢拿过云不屈手中的茶杯,以牛饮之态,将茶杯中的水猛的灌入口中,吞入腹内。

“还是好渴啊!我还要,你素『性』把整壶水给我拿来。”

“好!”

云不屈答应同时,已然来回将茶壶递到了百欢面前。

接过茶壶,百欢昂头,小嘴对着茶壶嘴,酣畅淋漓的将茶壶内的茶水喝的点滴不剩,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水嗝。

“怎么样?还渴吗?”

“渴倒是不渴了,可是,我感觉好热啊!你能不能帮我找扇子啊?”

望着眼底流『露』出关心的云不屈,百欢有些不好意思的请求道。

“扇子?”

“恩,扇子!”

体内火烧火燎感去除的百欢,看着云不屈有些难以接受的俊脸,再三肯定道。

寒冬腊月要扇子,确实很难让人理解,可是她觉得皮肤上传来的炙热感,像是整个人坐在密封的桑拿房内般难受。

“好,我这就去找。”

云不屈不再耽搁,直奔房外。

趁着云不屈出去找扇子之际,百欢边用手扇风,边仔细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

“你就是云公子带来的女人?”

一道温婉柔和的女音蓦然响起,随之便是香风扑面。

百欢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美貌女子,满脸困『惑』道:

“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跟云公子关系匪浅?”

女子低声说罢,柳眉拧紧,贝齿轻咬嫣红娇唇,明眸之中尽是嫉妒。

“我……”

“小欢,找到扇子了!”

就在百欢想要说些什么之际,云不屈手中拿着把烧火用的蒲扇,眉开眼笑的自房外步入……

从床上移到桌边,神情懒散而坐的百欢,左手拿着蒲扇轻摇,右手时不时捡几粒花生米丢入口中,兴致缺缺的旁观着眼前上演了足足快半个时辰的‘痴情女子薄情汉’的烂戏码。

“缕烟生是少将军的人,是死少将军的鬼。若是少将军执意不要缕烟,缕烟此刻就血溅当场。”

“诶!云不屈,你说要是在花生米外面裹层甜面粉,再沾上些芝麻,然后放到油锅里炸出来,那花生米会不会变得更好吃,更有嚼头啊?”

瞄了眼半个时辰以来,不知说了多少遍要寻死,却始终没见实际行动的缕烟,念在云不屈搭救『性』命的恩情上,百欢决定帮助云不屈摆平缕烟。

“只要你喜欢,别说是裹甜面粉,就是裹泥土,我也会让花生米成为你想要的口味。”

“我靠,你找死!”

抓住缕烟再度袭来的手,百欢低咒道。

“啊!好痛啊!你杀了我吧!没了少将军,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手被百欢桎梏住的缕烟,寻死觅活,索『性』用头撞向百欢腹部。

“喂,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

由于右手抓着缕烟的手,百欢只得丢掉左手手中蒲扇,用左手抵住缕烟用力撞击的脑袋,语出警告道。

“我就得寸进尺了,有本事,你把我打死啊!”

发髻凌『乱』,胡言『乱』语的缕烟,拼劲全身力气,跟百欢展开拉锯战。

“云不屈,你还不快帮忙?”

恼怒的望向双臂抱胸,像是没事人般的云不屈,百欢喝道。

“我从来不打女人的!”

云不屈摆了摆双手,俊脸上『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奶』『奶』的,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你还顶,到底烦不烦啊?”

百欢内心后悔帮云不屈同时,心情变得极度郁闷烦躁,双手用力,直接将缕烟甩飞了出去。

“砰!”“砰!”

被甩飞出去的缕烟,娇弱的身子重重撞在墙上,继而落地不起,彻底昏死过去。

“这,我,怎么?”

望了望闭气倒地的缕烟,又望了望自己的双手,百欢脑海一片空白,秀脸尽是震惊之『色』。

她明明只是想把缕烟推开的,却怎么可能会把缕烟甩飞呢?

要是换作二十一世纪时的肥胖身躯,甩飞缕烟,并没什么稀奇;可是现在的身体,能够甩飞跟自己体形相差无几的缕烟,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自震惊中回神的云不屈,俊脸上的不信之『色』还未完全褪去,惊叹道。

没有理会云不屈近似调侃的惊叹,自惊诧中回神的百欢,惴惴不安的跑到缕烟身前。

蹲下身子,伸手试探缕烟鼻息,惊觉缕烟气息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断气,百欢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抬眸望向云不屈,语带忐忑道:

“云不屈,她的气息好弱,会不会死啊?”

“她会不会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们就该回云府。”

对失去兴趣的女人,云不屈从不愿浪费过多的精力理睬,何况此时,他还担心万一云老夫人发现莫言抱着跑的是被子,而不是百欢,定然会怀疑有人通风报信。

若是怀疑到他身上,那往后的舒坦清平日子,必定化作泡影。

“喂,你有没有人『性』?她纵有百般不是,却也是条人命,何况她还对你一往情深呢!”

“我就是再没人『性』,人也不是我摔昏的。既然你想救她,就自己想办法了。”

“你……”

百欢差点被云不屈气得背过去,秀脸涨得通红,久久找不到可以用什么解气的言语来痛骂云不屈的忘恩负义。

“我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没心没肺的无赖啊!”

好整以暇的凝视着百欢通红的小脸,云不屈嬉皮笑脸道。

深吸口气,百欢决定不跟云不屈一般见识,免得真的去见阎王爷。

沉默片刻,百欢脑中灵光闪过,猛然扯着嗓子朝房外高声喊道:

“杀人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喂,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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