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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初恋的出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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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性格比较内向孤僻,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太热闹,这可能跟我从小的身世有关。从小我就孤孤单单的,早就习惯了。你们是没见着,小时候我拿着刻刀,照着记忆里父母的模样刻东西,看着别的孩子在一块儿玩,我都不跟他们凑一块,感觉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他们都说我孤傲得很,就算在那种混乱的场合,我也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嘴可笨了,一说话就磕磕巴巴的。

有一次,我们一行人在大哥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家常去的夜场。那家KtV可大了,包房也大得很,能轻松容纳百八十人,像个大礼堂似的。一进去,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们来到那个大包房。所谓的大哥给每个兄弟都找了小妹,也就是小姐。大家都搂搂抱抱、嬉笑打闹的,包房里灯光暧昧,音乐声震耳,啤酒瓶子在手里晃悠,色子声、笑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乱得一锅粥,像个疯人院。大哥呢,在墙角跟一些不认识的大佬谈论生意,唠得热火朝天,唾沫星子乱飞。

他们也给我安排了一个小女孩坐在旁边,我浑身不自在,就一个人躲到角落里,自己拿着小啤酒杯喝着酒。没喝几杯,我就头昏脑胀、晕晕乎乎的了,脑袋像被灌了铅似的。这时候那个小姐凑过来,说:“来弟,我敬你一杯。”我没理她,心情正糟着呢,哪有心思跟她喝,烦都烦死了。她又说:“让姐摸一摸,我感觉你是不是处男摸鼻子就能摸出来。要是两半的话就是被开苞了,要是整个这一块吧,就是处男,我看你怎么有裂缝呢?两半的呢?”我一听就火了,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看鼻子能看出处男来?扯犊子呢,净瞎白话,忽悠谁呢。”她还不依不饶:“不行的话你要真是处男,跟我说实话,过两天我给你拉个生意。咱哈尔滨现在可开放了,有小鸭子啥的,富婆就喜欢处男。”我气得直骂:“你td是不是得瑟,跟我扯这些没用的,闲得你蛋疼。”我们找了个包房,没一会儿,几轮酒就下肚了,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身边那些个哥哥,一个个左拥右抱,搂着小姐在那又笑又闹,场面一片混乱喧嚣。我旁边那小姐也是,热情得有点过头,一会儿给我倒酒,一会儿往我嘴里塞糖,还想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心里头“咯噔”一下,直犯嘀咕,赶紧说:“拉倒吧,坐这一块儿喝杯酒就行了,别动手动脚的,多不好啊,像啥样子,成何体统。”那小姐听我这么一说,鼻子里哼了一声,小声嘟囔着说我“假清高”。这一下可好,周围人都跟着哄堂大笑起来,还有人扯着嗓子喊:“天涯,你是不是不行啊?来都来了,还装啥呀,赶紧放开了玩,别扫兴,别磨磨叽叽的。”

我这心里头啊,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烦闷得不行,脸也烧得慌,像被火烤了似的。待在这种场合,这种乌烟瘴气的氛围里,我浑身都不舒坦,就感觉自己跟这儿压根儿就格格不入,像个外人,浑身不自在。我这暴脾气,一下子就站起身来,也不管别人咋看我,直接推开包房的门就冲出去了,那架势,像要逃离灾难现场。

夜晚的酒吧,灯光那叫一个迷迷瞪瞪的,暧昧的光线透过彩色的玻璃,在地面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像一幅抽象画。音乐声震耳欲聋,鼓点仿佛敲在我的心脏上,让人的心跳都跟着加速,像敲鼓似的。舞池里的人群如同涌动的黑色潮水,此起彼伏地舞动着,像一群疯狂的舞者。我脚步踉跄,满心的郁闷简直要把我给憋炸了,像个气球要爆炸。也不知道咋的,就晃悠到吧台跟前了,像个没头的苍蝇乱撞。

这时候,吧台后面有个小姐姐瞧见我了,一脸关心地问:“小弟,你喝了多少酒啊?咋喝这么多呀?可别喝坏了身子,身体要紧呐。”我正心烦着呢,没好气地回她:“你别管我,给我调杯酒就行,别啰嗦,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她微微皱了下眉,劝我说:“你可别再喝啦,再喝就醉趴下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我一听就不耐烦了,大声嚷嚷:“别啰嗦,就给我调一杯酒,调好了给我送到包房去,麻溜儿的,别磨叽。”说完,我扭头就摇摇晃晃地往包房走,像个醉汉。

包房里依旧是热闹非凡,烟雾缭绕中,兄弟们的笑声和喊叫声混杂在一起,像一群鸭子在叫。彩色的灯带在天花板上闪烁,仿佛是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却扰乱着我的心绪,让我更烦躁了。我一个人坐到角落里,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场景,心里头那叫一个百感交集啊,像打翻了五味瓶。没多会儿,吧台那小姐姐就端着调好的酒进来了,包房里暧昧的灯光洒洒在她身上,映出她柔和的轮廓。她轻轻地把酒杯放在我面前,还多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股担忧,然后啥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高跟鞋在地面上踏出清脆的声响,很快又被嘈杂声淹没。

我端起酒杯,一仰头就干了,那酒又辣又冲,顺着喉咙往下流,可这心里头的迷茫啊,一点儿都没被冲散。包房的窗户透进一丝外面的冷空气,拂过我的脸庞,却无法冷却我内心的烦躁。我望向窗外,城市的夜晚依旧灯火辉煌,车水马龙。远处的高楼大厦被灯光勾勒出雄伟的轮廓,可在这看似繁华热闹的世界里,我就像只没头的苍蝇,完全找不到方向,都快不认识自己是谁了,心里空落落的。

我正搁那旮旯发愣呢,刚哥又凑过来了,一巴掌拍我肩膀上,扯着嗓子喊:“天涯,你咋又自己猫这儿了,出来玩就得敞亮点儿,别磨叽!”我苦笑着回他:“刚哥,我真有点整不明白,心里头乱糟糟的。”刚哥一听,乐了:“你这傻小子,想那么多干啥,今朝有酒今朝醉,赶紧跟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说着,拽着我就往人群里拉。

这时候,包房里一个兄弟扯着脖子喊:“来来来,咱玩个游戏,输的给大伙表演个节目,敢不敢?”一帮人立马跟着起哄,纷纷响应。我也被裹进去了,玩起了猜拳喝酒的游戏。没多会儿,我又灌了好几杯,脑袋愈发迷糊了。

连着输了好几轮,有人开始吆喝:“天涯,该你表演节目了,可别耍赖啊!”我脑袋一热,站起来扯着嗓子就唱了一首东北二人转里的小曲儿,那调跑得,自己听着都想笑。可包房里的人都跟疯了似的,一个劲儿鼓掌叫好,还有人跟着瞎哼哼。

正热闹着呢,刚哥手机“叮铃铃”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挂了电话,扯着嗓子喊:“兄弟们,出事儿了,都别玩了,赶紧跟我走!”大伙立马收起嬉皮笑脸,麻溜地起身,跟着刚哥出了包房。

到了外头,上了车,我忍不住问:“刚哥,到底咋回事啊?”刚哥皱着眉说:“咱上次拆迁那事儿,有个钉子户又作妖了,还找了一帮人,要跟咱们干仗,咱得去把这事儿摆平了。”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上次那血腥场面还历历在目,这又要去干架,真不是个滋味儿。

车开得贼快,没一会儿就到了拆迁地。老远就瞅见一群人拿着家伙事儿,在那叫骂着。刚哥一下车,就扯着嗓子喊:“都消停点儿,想干啥啊?”对面一个剃着光头的大汉站出来,骂骂咧咧地说:“你们这帮犊子,拆迁款给那么少,还想拆我们房子,没门儿!”刚哥冷笑一声:“别在这瞎咧咧,这事儿早就定好了,今天你们必须搬。”

两边人就这么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眼瞅着就要干起来。这时候,我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冲刚哥说:“刚哥,咱先别动手,我去跟他们唠唠。”刚哥瞅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行吧,你去试试,可别搞砸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光头大汉面前,笑着说:“大哥,咱先别上火,有话好好说。你们觉得拆迁款少,咱再合计合计,动手对谁都没好处,是不?”光头大汉瞪了我一眼:“你算哪根葱,能说了算?”我赶忙说:“大哥,我虽然说了不算,但我可以帮你们把想法传达给上头,咱坐下来好好唠唠,说不定能找到个双方都满意的办法呢。”

光头大汉听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旁边的人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过了一会儿,光头大汉说:“行,那今天就先不打了,你要是能帮我们把事儿解决了,以后咱就是朋友。”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刚哥一眼,刚哥也冲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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