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34、温宜(2/2)
胤禛见她连梦里都想着得到自己的宠爱,又想到她最后是投了白绫,如此可怜,他心软道:“好了!都是梦,梦都是反着的,不作数!”
李静言乖巧地点点头:“嗯。”
胤禛看着娇娇怯怯的美丽女子那梨花带雨模样,他一把抱起她朝内室走去…
月上中天的时候,胤禛见李静言睡得正香甜,他翻身下床,走了出去,静静回想李静言的梦境。
言儿的梦里可没有双胞胎,他更没有接回弘历,那个梦里,他竟对年羹尧忌惮至此,连让世兰有孕都不敢,
他怎么可能窝囊至此呢?!
想到宜修如此狠辣无情,满后宫女人,竟没有几个有了身孕能平安生产。
他面容冷峻唤来藏在暗处的血滴子道:“夏刈,你去悄悄把剪秋、江福海绑了,送慎刑司拷问!”
“是。”
看着清冷的月,他不禁想起那年鹅毛大雪,言儿与他同淋大雪的场景,他与言儿还是要好好的!
至于宜修,
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一夜间风云变幻,宜修醒来后发现剪秋与江福海都不见了,她心中慌乱不已,生怕这两个心腹大将把她做过的坏事给供出来,
惊慌之下,她开始日夜难安,每每午夜梦回,便能到柔则找她追魂索命,不过半月,整个人便消瘦了一大圈,真正地头风发作,卧床不起。
与此同时,芳贵人小产发疯,竟咒骂华妃,眼看着芳贵人病情越发严重,
华妃恨毒了这个污蔑她的女人,知道这个女人再也好不了,便冷下心肠奏请胤禛,把芳贵人挪到冷宫。
欣常在经过小产一事以后,惊觉这后宫里竟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幕后操纵,她害怕步了芳贵人的后尘,越发小心翼翼。
数月以后,被华妃保护得很好的曹琴默生下了一位公主,
这是胤禛登基以后的第一位平安生下的孩子,胤禛很是高兴,给公主取名温宜,在华妃的进言下,他晋封曹琴默为贵人。
长春宫里,围着纱帐的廊下,冰鉴正放在风口处,微风吹来,席卷着丝丝凉意。
李静言正逗弄着弘时给她送来的鹦鹉,叽叽喳喳地叫唤着,学着李静言教它的话“皇上吉祥,皇上吉祥…”
就在这时候,橘果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来到李静言面前道:“娘娘。”
“外头热,先喝碗绿豆汤消消暑!”
橘果福身道了一声谢,接过翠果端来的绿豆汤,浓稠的绿豆汤里,还放了莲子百合,甜丝丝的,
一碗下肚,浑身的暑气便消了大半,本来这绿豆汤里只有绿豆,是娘娘仁慈,让小厨房加了莲子、百合。
“娘娘,宫外锦绣坊的掌柜来消息说,异色双面绣的主人有意向出手一幅绣品。”
“多少银子?”
“白银一千两。”
李静言点点头道:“翠果,你去库房拿一千两出来给橘果。”
“娘娘,那人说不要银子。”
李静言不解道:“那她要什么?”
“那位林姓绣娘,让掌柜的带话说,想让她的女儿到京城里暂住。让咱们借一个落脚的地方给她。”
“哦?”
“这又是为何?”李静言不懂,这一副双面异色绣已经是价值不菲,
若非皇上早已经买下锦绣坊送她做私产,锦绣的掌柜不漫天要价才怪啊!
既然如此贵重,在当地卖掉不也可以好好生活吗?
“掌柜说,林绣娘嫁得不好,有个宠妾灭妻的丈夫,日子过得很艰难,
前几回也是因为家中丈夫捐官要上下打点关系,她才卖掉绣品的。如今,是最后一副,是她悄悄藏起来的。”
李静言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让人把本宫入王府前的小院收拾出来吧。”
“是。”
…
月光皎洁,胤禛来到长春宫,远远走来,便见到李静言站在满是流萤的草丛之中,宛如月下仙子一般,身上笼了一层柔和的月光。
“言儿这是在做什么呢?”
李静言闻言,抬头看向男人,她笑着把抓进袋子里的萤火虫给放了出来,拍拍手走向男人。
她自从知道选秀一事以后,整个人便开始焦虑不安起来,思来想去,也只能从玉灵那里得到些经验,
玉灵给她反馈了几段争宠的画面,有吹拉弹唱的,有翩翩起舞的,最后她选择穿上好看的衣裳,站在月光下,
给男人上上视觉上的强度!
“给皇上请安!”
不待李静言曲膝行礼,就被胤禛给带了起来。胤禛牵着她的手朝正殿走去,看着李静言言笑晏晏的模样,便知道她今日心情愉悦。
看来,倾诉心事以后,她整个人活得轻松了许多。
坐到窗边,胤禛故作委屈道:“爷今日巴巴地等着言儿来养心殿送点心,谁知盼来盼去都没把你盼来。”
一边说,胤禛一边悄悄观察李静言的脸色,自从太后那晚来说动他选秀以后,消息被言儿知道,她就再也没有给他送点心。
不管是送衣裳首饰,亦或者是新奇的小物件儿,她都无动于衷。
想必,是吃醋了!
李静言握住胤禛的手,假装一脸认真道:“爷,后宫姐妹美女如云,便是不提她们,以后新入宫的姐妹也是能让爷魂牵梦绕的,爷哪里缺妾的一盘点心呢?”
果然是吃醋了!
他回握李静言的小手道:“爷已经与太后说好了,三年一选秀太过铺张浪费,只选这一次。”
“爷爱选谁就选谁,哪天王爷冷落了妾,妾就跟孩子们过去!”
李静言听胤禛给她温声解释,心情瞬间好了大半,她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又赶紧收敛起来,
胤禛早已经看到她这一抹笑容,知道她吃醋,便又道:“言儿放心,在爷心里,谁都越不过你去!”
李静言见胤禛如此说,她为自己吃醋的行为感到羞赧,她红着脸道:“爷就会哄妾高兴!”
晚饭时,李静言想起今日那绣娘所托,她看向胤禛道:“爷,咱们朝廷的官员为什么捐钱就能当?”
“⊙﹏⊙?!”胤禛皱起眉头道,“什么?”
“捐官。”
“捐官这个事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胤禛又说,“好好的,你怎么说这个了?”
李静言把那林姓绣娘托付女儿的事情和盘托出,胤禛听后,没什么感触,一个为了不值得的男人付出一切被辜负的女人的故事!
“原来如此。”
见胤禛没有接话,李静言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说起了许久没见的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