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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状告(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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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状告(二)

慧儿并非摄政王亲女。

摄政王妃一一送上证据,其中既有慧儿喝了几个月汤药的物证,也有张妈妈费尽心思从远县买药材、请大夫的人证。

作为宁安代表的蓝姑姑道,“当时堂下罪妇咬死了慧儿是王爷亲生,言之凿凿要求滴血验亲。我们心知有异,便没有同意,只是暂时让慧儿同她借住在府中。这几个月,我们一直在暗中调查堂下罪妇在应州的一切。”她咬牙,“当年王爷救了她,又怜惜她孤女一人无依无靠,让她进了军营,谁知她竟恩将仇报。”她顿了顿又道,“她既然能瞒着所有人生下孩子,又拐带了旁人的孩子冒充自己的孩子,谁知她还做没做过其他事。”她环视众人,“谁知前些日子西凉突然夜袭,是否是出了探子,递了消息。”

“你胡说!”苏瑜看着她恨声道,“我若是探子,在军营这么多年,怎会只有一次夜袭。即便我是探子,难道军营就没有问题吗,让我一个小女子将消息送出去。”

蓝姑姑唇边含了一抹隐秘的笑。苏瑜是个蠢的。若是她不蠢,便不会在王爷带着王妃去军营看孩子那一日,匆匆拿着南瓜干找到门前;若她不是蠢的,便不会随随便便带着一个孩子便上门认亲;若她不是蠢得,便不会听了鹦鹉之言,便急匆匆破了自己清白之身。正是因为她的蠢,王妃才笃定她在遇事后,会急着为自己辩解,会急着将错误推到旁人身上。被人污蔑时,越是自证,纰漏越是多。

张妈妈已知她失言,怒道,“你胡说什么!应州军在夏侯将军的管理下固若金汤,如何能有探子!”

蓝姑姑转身面向李大人,真假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听审的人是否会信,是否怀疑。

李大人一拍惊堂木,“罪妇苏瑜,你可知罪!”

苏瑜承认她有心攀附,便要解释孩子从何而来,又是如何会生出这个主意。若是不承认她有心攀附,还是要好好解释解释为何旁人的女儿成了她的女儿。她不仅要解释孩子的由来,她还要解释为何她的身体有生产过的痕迹,她生下的孩子去了哪里?她任由张妈妈为慧儿相看,是否因为慧儿知道她的所有计谋,有心将害死慧儿以斩草除根?

怎么说都是错,怎么解释,都有罪。逃过了一条罪责,还有另一条。

苏瑜突然放声大笑,笑了许久,笑到气喘才停下。“是我蠢,怎会生了轻易便能攀附上摄政王的心思。好深的心思,好狠的手段。”让她入府,看似被众人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实则是缓兵之计。为的便是让她百口莫辩,万劫不复,自食苦果。

蓝姑姑道,“确实蠢钝,你如此蠢钝,怎会生了带着孩子上门逼迫的主意呢?”

苏瑜双手紧握,心口突突乱跳。

燕贞与燕雪站在人群中,也同她一样紧握了双手。

蓝姑姑又道,“你原与王爷不过是一面之缘,王爷不曾对你有任何承诺,在军营中安生的过着日子,为何会生了这些不该生的心思?”

为何?苏瑜下意识看向人群中。

又是一声惊堂木,李大人厉声问,“罪妇苏瑜,还不从实招来。”

衙门外,宁安放下车帘。她问禾苗,“你们看出了什么?”

禾禾道,“李大人与燕家姐妹似乎关系匪浅。”

“哦?”

“刚才苏瑜所看的位置,便是燕家姐妹的位置,她刚一看过去,李大人便拍响了惊堂木。若非关系匪浅,他该仔细观察她看的是何人,再将人拿下,细细审问才是。”

宁安点头,“也可能是巧合。”

禾禾看着她,“娘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真的是巧合吗?”

宁安笑了,“李大人与燕家姐妹的关系另论,燕家这两姐妹借由苏瑜为矛,试探我与你们爹倒是真。”苏瑜出现的太突兀,她的上门认亲也太荒唐。荒唐到,她自己做起这场戏来,都惴惴不安。苏瑜是她们手中的枪,张妈妈亦是。“只是有一点让我好奇。”

想想眨着大眼看着宁安,宁安一边一个拥着女儿们。“燕家这两姐妹为何定要让燕笑入了王爷的后院。”仅仅只是因为燕笑的一往情深吗?“燕笑对王爷得一往情深如同苏瑜一般可笑。”她静默一会儿,才有继续道,“我想,既然石家人有掌控人心的本事,旁人呢?”

苗苗突然道,“娘,白叔叔说她们不是一家人。”

“嗯?”

“白叔叔说,看人该看骨,是否亲生,比起滴血验亲,骨相更真。”

旁人看人看脸,看五官,连墨白看人透过皮肉看骨骼。看的久了,他自研究出一套看人的法子,也总结出了不同地区,不同家族,骨骼的区别。

“上次,爹带我和禾禾同白叔叔一起吃茶,就在她们的茶楼对面。白叔叔说,不是一家人,进了一家门。还说她们五官虽然有些相像,但无一丝血缘关系。爹还说差人查一查,不过他估计忘记了。”

“是吗?”宁安笑的颇为玩味,“若是这样,便更好玩了。”

张妈妈与张书豪吵做一团,比起张妈妈的疯癫与怒极,张书豪句句有条理,事事有证据。

禾禾问宁安,“张妈妈不是老鸨子吗,怎么看起来不太像。”同苏瑜一样,有些蠢。

宁安道,“这里的老鸨与钱塘的不一样。”钱塘的老鸨们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面面俱到,处事圆滑,是因为钱塘文人墨客多,他们更为虚伪,总要借着听琴斗棋论书画诗词来掩饰自己的欲望,如此这般,老鸨与妓子们自然也要随之而变,才能招揽来客人。可应州不同,这里的老鸨以及青楼妓子们直来直去,将所有的欲望与不堪摆在明面上,无须花费心思,自然比不过旁人玲珑圆滑。她笑着点女儿的脑袋,“脑子,越用越灵光。”

想想凑过去,“娘你也点点我,我也要灵光。”

宁安抱着两个女儿笑。

堂下,张妈妈对张书豪大喊,“慧儿分明就是你卖给我的,你同你表姑的女儿有了首尾,她为你生下了个儿子,你便嫌弃起了你妻子为你生的几个女儿。”是他自己说,养女儿不划算。嫁出去也不知能换得多少聘礼,还得准备嫁妆。若是不嫁,养在家中也无用。“将慧儿嫁给乡绅,不为妻只为妾也是你同意的。”他心知慧儿并非摄政王女儿,便是一时能够欺瞒过去,也无法欺瞒一辈子,与其等着苏瑜有了孩子厌弃她,不如借着摄政王女儿的名义卖个好价钱。

张书豪怒道,“你胡说什么?”

张妈妈冷哼,“我胡说,是我胡说还是你心中有愧。”她啐了他一口,“你与你爹一个样。当爹的与表妹偷情,用发妻辛苦赚来的钱养着表妹与表妹的孩子,而后逼走发妻。你呢?你不也跟表妹偷情,还暗暗生下了孩子。我呸!”她又是一口,“你有儿子又怎么样,那是个傻的,残的。”便是跪在地下,她也不愿在张书豪面前泄了气,“你还不知道吧,什么你的表妹,那是你亲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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