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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笙不动声色怀疑了林拾音一下,又想起自个儿是偶然起意才翻阅这八卦小报的,才把提着的心放了回去。
强迫自己略过这行加粗,标红的大字,韩云笙飞快地翻阅着八卦小报。
目光在期间停留在两个小小的板块当中。
一是惊羽宗宁道君近来命限已到,已然身死道消。
宁道君啊。那是宁英的亲爷爷,也是她能够长下去的很厉害的支柱。
这最为可靠的支柱倒了,宁英该如何是好的
一个宗门虽端方君子占了多数,可始终少不了那些暗处见不得光的蛆虫,落井下石此类手段伸手拈来。
宁英倘若仍在惊羽宗,将会举步维艰,韩云笙已经预见到了。
只是倘若一次依旧是倘若。
韩云笙目光重新定在的一处位置,便昭示了这一点。
宁英已经失去了行踪。
是的,没有错了。
韩云笙将线条连接起来,她欲要查阅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也只是为了从侧面证实自己的猜想。
生生秘境的“关闭”,就韩云笙看来,恐怕是宁英用了什么方法她总是这秘境缔结者的直系亲人将秘境彻底归于己物。
本来以宁英的身份她是理所应当可以拥有秘境的掌控权的,可偏生她身后站着的宁道君在这个节骨眼上未曾撑住,堕落。
惊羽宗本就是三派九流聚集起来的宗门,宁英乍得其宝,为了自己的安全,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韩云笙读懂了宁英所可能的选择。
她其实已经想到了,再等下一次见面,怕是会被惊羽宗追杀的宁英,最终会蜕变成那个喜好杀戮的魔君。
宁英与她们分别时所说的再见的兑现期限,将会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也许,韩云笙此行去往魔域也会有幸逢见这位故人。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韩云笙早该习惯了。
却又是几日之后,韩云笙欲要去往灵兽峰补偿灵草,却又听到了一个消息。
姜然,被剑峰除名
作者有话要说:被刺激了,来个加更嗷
亲亲小天使们ua
第61章你不坏
乍听此言,韩云笙烦恼地揪掉了一小撮头发。
这是她近些日子来养成的习惯,魔气虽说被抑制了但还是时不时要冒个头出来彰显一下存在感,它似乎颇为厚爱韩云笙的头发。
韩云笙当时顺着外露的魔气寻到自己发梢处时,当机立断把沾染上魔气的头发拔了下来,烧成了灰。
这一来二去,没过多长时间,不仅韩云笙不留神就会拔了自个儿头发,林拾音每与韩云笙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坐下来,顺着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地分辨着有未被魔气浸染。
姜然被除名了。
韩云笙把那撮头发攥在手心,木愣愣地盯着看。
她不知道姜然怎的会变成被剑峰除名
若是姜然的最终判定结果是打为曾经的凡人身份,那官方措辞还是遣返归家。
又若是他当真选择逃离门派这条路,也该是叛离清藏宗的名头。
除名又是怎么一回事这只能说明,姜然身上出了什么问题,让他的行踪再不能被剑峰所捕捉到
韩云笙本来以为姜然会选择第一条路,没想到他这是被迫着选择了第三条路。
她担心得很,又看了一眼手上的头发,没见着魔气的痕迹,就顺手一把把头发塞进了林拾音手心。
然后,韩云笙拉着林拾音的另一边空手,就赶着去确认姜然的生死了。
林拾音低头看了那几根头发一眼,手一翻,将它一并收到一个小小的红色锦囊袋子里去了。
还好,姜然的本命灵牌亮着。韩云笙的手抚摸着那块泛着淡淡萤光的灵牌,虽说有些时明时暗的,可好歹,还是亮着的。
韩云笙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其实是半夜,她人身在无数萤光包围下,看着整个面孔都阴惨惨的。
有点像鬼。
一个今日蹲守饲堂的剑峰弟子临偷了个懒,回来时就见着两个白里泛青的“死人”脸,他啊地小声尖叫一声。
手颤抖着按下传送警示讯息的木牌。
“啊。”那小弟子修为不高,这遇到危机时的反应能力倒是让韩云笙咋舌。
她正开口到一半,就看见小师弟俨然把她与林拾音当做了入侵者。
又也许是立着的死人也说不定。
韩云笙自己还是知道这被萤光打在脸上后造成的光影效果有多唬人的。
“师弟是我。”韩云笙顿了一下,还是无奈开口到。
小师弟刚进门,大晚上的不认人,觉得入侵者是想要套近乎然后借机弄死他,顿时面朝韩云笙,疯狂往后倒退去。
“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师祖要来了啊”
他后退得很后面,背部撞上了一人,是诗应道君。她换了一身衣服,穿着的并不再是那种参与重要剑峰事务的端正的衣服,而是边角处纹有一朵水墨的荷花的常服。
“云笙”花诗应看了韩云笙一眼。
“道君”韩云笙也没想到,会撞见她,心里还有点残余的抱歉。
“你是为那孩子的事情来的”花诗应看向韩云笙手旁的那个时明时暗的本命灵牌,淡淡问。
“是的。”韩云笙回答。
“他没事,只是已经离开了宗门。”花诗应说,“那孩子大约会很愧疚吧,明明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未来了,却又被人给带走了。”
“他被人带走了”韩云笙心里震惊,她在想,是谁有能力在剑峰这么多人的见证下,抢走姜然
花诗应似是不欲与韩云笙多说,也或许是此事涉及到某些秘辛不得多说,她转移开了话题:“有人替那孩子做出了选择,我想这对他也好。”
与公,她在处理姜然的事情上不得有个人私情,可于私花诗应从心里希望自己的徒弟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过得很好。
入魔在她看来,其实并不一定就等同于自我放弃。入魔者虽大部分会因为心智不坚而成为魔气的傀儡,可有少数的翘楚,依旧拥有着清醒的理智。
不然,也不会有千百年前魔修的盛世。
“你们,就不必为他操心了。”花诗应道,“姜然的路,该由他自己去走。”
哪怕,姜然在明面上再也不可能是她花诗应的弟子。可师徒的情谊,哪里又是一句称呼就可以抹消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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