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恐怖阴影(2/2)
灵珠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指着刘寒柔的鼻子大骂:“我得寸进尺?好啊,既然你这么不情愿,那我也不必对你客气了。从现在起,你别指望我再帮你任何忙,要是遇到危险,你就自己自生自灭吧,被人弄死了也别来找我。你就像个没人要的烂货,在这世上自生自灭吧!”
刘寒柔心中一紧,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不帮就不帮,我自己也能行,没你我还更自在,省得听你在这儿瞎咧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傻逼!”
灵珠双眼怒睁,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你个臭不要脸、下贱至极的骚货!别在这儿给老子装死挺尸!立马给我从床上滚起来去找灵植,不然我把你这烂货的臭屁股扯成八瓣,让你以后只能用那破洞撒尿,一辈子在脓血里打滚,连野狗都不屑闻你!”
刘寒柔仍旧瘫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阴阳怪气地说:“我……我这身子就像被一群恶魔玩过,病得只剩半条命,像条快断气的老母狗,根本起不来哟。你就发发慈悲,当给你自己积点阴德,放过我这将死的可怜虫吧。等我这破病好了,肯定麻溜儿地去找,你急个啥?”
灵珠气得在床边暴跳如雷,疯狂跺脚,唾沫横飞地大骂:“你少他妈跟我胡扯这些鬼话!刚刚还跟我像个发了疯的泼妇似的对骂,这会儿就病了?你当我是傻逼脑残啊,这么容易被你忽悠?你就是想偷懒,想耍赖,你是不是想等我被你活活气死,你个贪婪的臭婊子?”
刘寒柔把被子拼命往上拽,把头裹得像个粽子,闷声闷气地回骂:“我真的病了,你别在我耳边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叫,烦死个人。再吵我,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祖宗都在地狱里被烈火焚烧,永世不得超生!”
灵珠一把狠狠扯掉刘寒柔的被子,吼道:“你他娘的别想蒙混过关!你今天要是不去,我就把你这破床拆了当柴火烧,让你睡在地上跟老鼠蟑螂抢食,被它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刘寒柔假装虚弱无力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你咋这么心狠手辣、丧心病狂啊?我都病成这副鸟样了,你还逼我。你就不能等我缓过这口气?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接逼死,好继承我的遗产,拿着我的钱去嫖妓啊?”
灵珠双手抱胸,在房间里像个疯婆子似的来回乱窜,怒吼道:“等你缓过劲?谁知道你要磨蹭到啥时候?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装病,就不用兑现你的承诺了?你个说话跟放屁一样的臭婊子!你是不是你妈跟野狗生出来的,才这么不要脸?”
刘寒柔又闭上了眼睛,不再吭声,跟真的昏死过去一样。灵珠见状,怒发冲冠,在房间里像个失控的炮弹似的飞来飞去,边飞边声嘶力竭地咆哮:“刘寒柔,你给我起来!你以为你能躲得过这一劫吗?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这房间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让你连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都没有!我还要把你的衣服扒光,把你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骚货!”
刘寒柔还是一动不动,像具冰冷的尸体。灵珠气得丧失了理智,随手一挥,将桌上的一个杯子摔得粉碎,“哗啦”一声巨响,刘寒柔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仍装作熟睡。灵珠继续扯着嗓子大喊:“你个臭女人,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我为你出生入死,你却这样对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还是被你自己的分泌物给糊住了?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贱货,我今天非跟你没完不可!”
刘寒柔跟挺尸似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那呼噜打得像炸雷,梦里还骂骂咧咧,满嘴喷粪,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折腾了老半天,她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脑袋就像被一群野狗乱啃过,又胀又痛,像要裂开一般。她趿拉着鞋,睡眼惺忪得像刚被人从屎堆里挖出来,一步三晃地挪向门口,伸手就去推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寒柔刚把脚往外一探,瞬间跟被电击了似的清醒过来,吓得屎尿差点失禁。她的脚悬在半空,身子猛地往前一栽,差点就他妈一头栽下去摔成一堆烂肉。刘寒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出来,双手跟铁钳似的死死抓住门框,往下一瞅,这才发现房子竟然高高地飘在半空,地面上的那些玩意儿都变得跟芝麻粒似的渺小。
刘寒柔吓得脸都绿了,心脏“砰砰”直跳,跟敲破鼓似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紧接着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上了天灵盖。她转身朝着屋内就破口大骂:“灵珠,你个狗娘养的杂碎!是不是你在这儿使坏?你想干啥?想把我摔死,好去舔刘寒刀那傻逼,顺便霸占我的东西是不是?你个不要脸的骚货!”
灵珠慢悠悠地从里屋飘了出来,脸上挂着那副欠揍到极致的幸灾乐祸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哟,你这臭婊子终于醒了。咋样,这‘惊喜’够他妈刺激吧?这就是你惹恼老子的下场,你就活该在这儿担惊受怕,最好吓得你大姨妈都倒流。”
刘寒柔气得浑身直哆嗦,手指差点戳到灵珠脸上,大骂道:“你简直是个疯子!你为啥要把房子弄在空中?你他娘的快把它放下来,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我要把你祖宗都从坟里挖出来,先玩后杀再鞭尸,让你们全家在地狱里都不得安宁!”
灵珠双手抱胸,不屑地哼了一声:“哼,我就不放,你能把我咋地?谁让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儿不兑现,还跟我装病耍赖,你个阴险狡诈的小贱人,你是不是从你妈屄里生出来就会骗人?这就是给你的一点小教训,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你就等着被风刮下去摔成一滩脓血吧。”
刘寒柔怒不可遏:“我他娘的已经说过了我会去找灵植,只是我当时身体不舒服,你个没长眼的东西。你这样做太过分了,要是我掉下去摔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天天缠着你,让你晚上睡觉都被噩梦吓醒,那玩意儿都硬不起来!”
灵珠却满不在乎:“你掉下去?那也是你自己没本事。我可没动手推你。你就好好在这儿反省反省吧,啥时候想明白了,啥时候我再考虑要不要把房子放下来。你就像个被困在笼子里的母狗,叫也没用,只能在那儿干嚎。”
刘寒柔一边紧紧抓着门框,一边继续怒吼:“灵珠,你别太得意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我不会向你屈服的,你个狗杂种,你是不是你爹和母猪玩出来的怪胎?”
灵珠冷笑一声:“不屈服?那你就继续在这儿耗着吧。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高空的风硬。说不定过一会儿,你手一滑,就‘嗖’地掉下去了,哈哈,到时候你就像个被踩扁的臭虫一样摔得稀巴烂,连你妈都认不出你。”
刘寒柔心中又惧又怒,但她知道此刻不能示弱,仍强装镇定地说道:“你这个恶毒的家伙,我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要把你的卵蛋捏碎,塞到你嘴里,让你生不如死,再把你的根割下来喂狗!”
灵珠飘到刘寒柔跟前,凑近她的脸,恶狠狠地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付出代价。现在,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吧。你就像个被拔了毛的鸡,只能在这儿扑腾,等我心情好了,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不过你得先舔干净我的脚指头。”说完,灵珠又飘回屋里,留下刘寒柔在门口,进退两难,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各种污言秽语像连珠炮似的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