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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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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如你看,好像……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我们还很相爱的时候。那时候,真美好啊……如果,你不恨曾经的我就好了,那时候,我是的的确确,真的喜欢你。”

宋清如的眼泪不停地滑落,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沈砚,你别死!我求你,别死!你起来,你……你不欠我,谁要你还了?你没资格……没资格替我死!”

沈砚的手轻轻抬起,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已经没有了力气。

他的目光渐渐涣散,声音轻得像耳语,“清如,好好活着……和银,好好在一起……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

他的声音渐渐消失,手无力地垂下,眼睛缓缓闭上。

宋清如紧紧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沈砚!你别死!我求你,别死!我……我其实……没有恨过曾经的你,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为你……”

风雪中,宋清如的哭声回荡在山顶,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

她紧紧抱着沈砚的身体,泪水混合着雪花,落在他的脸上,却再也唤不醒他。

“沈砚……你别死……你别死……”她的声音渐渐微弱,整个人颤抖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风雪依旧,仿佛要将一切都掩埋。宋清如紧紧抱着沈砚,身影埋葬在巨大的雪幕中,隐隐不见。

神龛,发出金色的光。

宋清如的眼泪落在沈砚逐渐冰冷的面颊上,她颤抖的手指停在半空中,甚至不敢再触碰他,宋清如只是觉得,那曾经盛满算计与欲望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了,永远的平静。

"为什么...

"她的声音破碎在风雪中,

"为什么要这样做...

"

她不明白。

某些事,沈砚的某些感情,已经颠覆了她的认知。

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到今天这个局面。

她从没有想过让沈砚死。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沈砚胸前的血迹,仿佛是上天也是在为他遮掩疗愈,那伤口太过醒目,红的能灼伤整片山顶寂静的白。

宋清如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那个纠缠了她两世的男人,真的……就这样永远离开了。

神龛的光芒越来越盛,金色的光晕在雪幕中扩散,照亮了整片山顶。

宋清如恍惚的抬头,看到神龛发出的光晕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银白色的头发,淡得几乎透明的肌肤,还有那双永远温柔的眼睛。

"银...

"她喃喃道,应该是开心的,重见爱人,却发现自己无法像想象中那样欣喜若狂。

银的身影逐渐凝实,他站在雪中,衣袂飘飘,像一幅水墨画。

他的目光先落在宋清如身上,然后缓缓移向她怀中的沈砚,眼中凝固着震撼。

他很多年,没有因为一个人类震撼过了。

"我回来了。

"银轻声说,声音如同雪落般轻柔,

"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

宋清如抬头看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银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沈砚的眉心,那里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温度。

"他用自己的命换了我。

"银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他坦白道:

"是我,是我让他来毁了我的神龛,阻止你唤醒我,可我没想到,会是今天的结局……

"

宋清如摇了摇头,神色恍惚:“最应该怪罪的人,是我。”

似乎是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事,宋清如忽然自嘲一般的笑了:“他,还是死了,因为我。”

山下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

银悄无声息间隐去了身影。

窦临第一个冲上山顶,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沈砚!

"他踉跄着扑过来,颤抖的手探向沈砚的颈动脉,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不……不可能……

"

陈特助和方从文紧随其后。陈特助脸色煞白,手中的伞掉在雪地里,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方从文则直接红了眼眶,一把揪住宋清如的衣服。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的手怎么这么狠毒?

"方从文怒吼,声音嘶哑,

"他怎么会……怎么会……

"

银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方从文推开。

方从文诧异的倒在地上,环顾四周,却什么都没发现。

窦临却已经看清了局势,刀握在沈砚自己手里,他也没有挣扎,只有一个可能。

窦临说:

"不是清如的错。

"银说,

"沈砚……是自愿的。

"

"自愿?

"方从文冷笑,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沈哥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自杀?一定是宋清如逼他的!

"

窦临强忍悲痛,拉住情绪失控的方从文。

"从文,冷静点。

"他的声音也在发抖,

"我们先...先把沈砚带下山。

"

三人小心翼翼地将沈砚抬起来,宋清如却仍跪在原地,双手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仿佛怀中还有那个人的重量。

银轻轻扶起她,发现她的手指已经被冻得发紫。

陈特助上前扶住她,尽管不相信,可听见窦临和方从文都叫林陌宋清如,也就明白了林陌的身份,是太太回来了。

他说:“太太……不,林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宋清如茫然地点头,任由陈特助上前搀扶着下山。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被抬在前方的沈砚,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躯壳。

有一种顶替的难过的感觉充斥在心头,应该就是……怅然若失。

——

三日后,沈砚的葬礼在沈家老宅举行。

沈氏集团在海城举足轻重,所以这次葬礼有不少商界人士前来吊唁。

灵堂布置得庄严肃穆,沈砚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照片里的他西装笔挺,眼神锐利,仿佛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商业天才。

宋清如很晚才到,她站在角落,穿着一身素黑,安静得像一抹影子。

没人能看见银,他就那样陪在她身边,同样沉默。

窦临作为沈砚最好的朋友,则负责接待前来吊唁的宾客。

方从文红着眼睛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空白的灵位牌。

"宋清如,

"他直呼其名,声音冷硬,

"沈哥的墓碑上,应该刻上你的名字。

"

宋清如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冷意。

"你们从未正式离婚。

"方从文咬牙切齿地说,

"法律上你仍然是他的妻子。他这辈子最后的心愿就是和你重新开始,怎么,现在他死了,你连一个名字都不肯给吗?

"

银微微皱眉,正要设法让他离开,宋清如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方先生,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站在你面前的是林陌。宋清如早就已经死在了那座雪山上。

"

方从文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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