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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逃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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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后一连发出几声真切感慨,忍着痛爬起来睁开眼,天空阳光很是刺眼,抬手遮住在额头这才四处查看,估摸此时中午了。

山间树林浓密,她根本分不清方向,只能顺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向下,脚酸背痛之际才到集镇。

同行人打听过才知道,这里叫桐木镇,就在她穿越来的清水县隔壁两个县。

她现在身无分文,只腕上尚且剩一只累丝金手镯,瞧着是原身带了很多年的。

费劲摘下来,手腕红肿一片,把镯子揣在怀中,得先换成钱买身男装,然后想办法去回到她落水穿来的清水县才是要紧。

这镇上不算繁华,灰扑扑的街道,深色服装的行人,她低着头,走到街道旁,留心两侧街道铺子,很快便看当铺。

偏远小镇,当铺生意并不好,当铺朝奉站在柜台内露着头,看她进去,热情过来打招呼,“小娘子当什么?”

她拿怀中的金镯子,“当这个。”

朝奉看了看,大声喊道,“缺边少沿金镯子一个,当五两银子。”

宁兰惊呆了,这也就是说这金镯子只值五两银子。

当铺,值十当五果然名不虚传。

她并不知道这首饰物价,听到朝俸这么说,便也知道不值,“这么点钱我不当了。”宁兰拿着东西就要走。

那朝奉一看她要走,也不拦着,这娘子穿的衣服料子寻常,落魄成这样,定是要当的。

语气笃定道,“我说小娘子,整个镇上只有我一家当铺,你就算出去也没有其他人收了,不若早当早赎。”

这时里面走出来一个更年长的中年人,看到她随手拎着的外袍,眼前一亮,“小娘子,这外袍你若是想当,我给你十两。”

宁兰不可置信,这少东家一件衣服竟然比她的金镯子还值钱?

当,即决定都当了!她现在身无分文,这衣服全当是他给自己救命报酬了。

那中年人一把扯过去,里里外外翻看几眼,用力压着嘴角,“外袍一件,死当十两。”

宁兰走后,那中年人抱着外袍,大笑出声,“天下竟然有如此不识货之人。”

这衣衫虽然上面沾了不少草根石块,这是云锦中的极品积云锦,织出来的布匹面上有一朵朵云彩似的飘花。

这可是是专供皇宫的贡品,市面根本买不到,寻常人别说认识见也是没见过的。想穿都得那皇帝老子赏赐才能有。

若不是他在京中总号时见过那些纨绔子弟穿,他也认不来,这么件衣服拿到京中能值上百两,他这次赚大发了。

顺手摸了摸那一同收的金镯子,工艺倒是极好,在这穷乡僻壤地方倒是埋没了,吩咐道,“一起送到盛京总号去。”

*

宁兰自当铺出来,揣着怀中的十五两银子,这便是全部身家了。去路边小摊贩买了碗云吞,边吃边细致的同摊主打听如何去清水县方便,去哪购买衣衫。

摊贩老夫妻很健谈,吃饭功夫宁兰已经打听清楚。

这里到清水县只用三天时间,有钱的可以去请镖局护送,不过费用较高。

拮据的,城外有商队来往两镇之间,只需支付一两银子就可搭乘商队牛车一同前往,毕竟路上不太平,人多总是好的。

想了想决定先去找布庄想买套男装换上,结果根本没有,她花重金同布庄掌柜买了他往日穿的男装,又把头发束起来,带上帽子。

在从布庄出来,瞧着便像瘦弱的读书小郎君了。

装扮好当即启程准备出城,城门处一群人在排队验着什么,此时才忽然惊觉,出入城都是需要户籍公验。

看了看天色,今日出城是不行了。

找了间客栈,给了小二银钱,隐晦的同小二提及户籍路引丢了如何处理,小二只道,去找保人到县衙办理新的户籍即可。

还贴心说了保人地址,翌日天一亮,她便寻了过去,那保人年纪颇大,一听她来意,上下打量几遍道,“三两作保。”

宁兰心痛的给了三两,好在那人办事很利落,两人当即赶去县衙,她只同县衙说投亲丢了包袱,失了户籍。

那小吏听完她的话,看到她便道,“你这脸上涂了什么东西?在这遮遮掩掩莫不是逃犯?”

宁兰慌忙把脸上的妆品涂掉,这是早上特意涂的遮掩肤色的,没想到一眼就被看出来。

那小吏看她一眼才道,“户籍何处,可有同行之人。”

她偷偷给了一两银子,说自己投亲路上,亲人亡故,户籍丢失,家中是蜀地的,小吏拿了银子便不再过问。

户籍办的很是顺利,只道明日午间过来拿即可。

*

户籍事情办好,心下轻松回去客栈,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明日拿到户籍便寻个同路的商队,直达清水县。

街上宵禁之后,安静的出奇,只有更夫偶尔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更声。

客栈二楼开了木窗,她趴在窗外看向远处,月华如练,窗外一片宁静,微风吹的在脸上,心久违的平静。

宁兰闭眼默默许愿,希望明日能顺利回家,若是不顺利......她不敢想,这里无亲无故,她定是要回家的。

翌日午时,果然在小吏处拿到补办的户籍。

上书:宁氏,蜀地眉州群英巷人,年方十六,面白眼下有红痣,身高四尺有八,投亲桐木镇,三日内返回。

检查无误和自己体貌特征对的上,宁兰同小吏道了谢便离开县衙。

她走的急,没看到小吏那明显转变的神色。

拿着路引顺利出了城门,果然在城门不远处聚集不少商队。

进城需要费用,很多路过商队为了节省开支,便在门口等着同行的路人。

宁兰打听去清水县商队出发时间,说是午时出发,晚间一律野外露宿,加钱可以睡帐篷,三日便到。

城外聚集不少讨生活的人,小贩售卖各色吃食同货郎一起自发形成小型集市,宁兰同货郎买了几个干巴的胡饼,准备留作路上吃。

看到有货郎挑着胆子卖零碎东西,有个货郎挑子上有喝水的水囊,她正准备买上一个路上备用。

弯腰瞬间她愣在原地,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猛的回过头,四处都是一些商人和做生意的小摊贩,都在忙碌,并没有异常,亦没有熟人,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付了钱买了水囊,刚想在逛逛,那种偷窥的感觉又来了。

她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定是有问题。顾不上许多,撒腿就往商队跑,准备一口气跑到商队停歇位置。

那地方人多,贼人定不敢乱来。

后面脚步声紧跟着,且越来越近,她正想开口大喊,脑袋一疼,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听到有人说,

“你这贼小厮,偷了主人钱就跑,现在就抓你回去见官,打你个皮开肉绽。”

四周围观人见是抓逃奴,看着人被拖上马车,倒是没人在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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