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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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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使劲揉脖子。也没顾上自家相爷。就听啪得一声,文相爷脑袋砸在地上的描金大红混元金斗上,顿时把那金斗打翻在地,里面的黄白之物兜头浇了他一脸一身。

文相爷当然晕了过去,即使没有被噩耗气晕、也会被混元金斗砸晕;即使没被砸晕,也会被黄白之物臭晕;即使没有臭晕,也会活活羞晕喽

裘先生一看。心道:大少爷如此、二爷如此、想不到您也如此,看来这就是文家人地命啊也顾不上自个上气不接下气,忍着难闻的臭气,将文相爷从地上抱起,抱着往后面冲洗去了。

闻声出来地文夫人,先是一捂鼻子,心道:啥玩意这么臭啊再一看那打翻在地地混元金斗,有些明白道:原来是这玩意倒了。最终看到裘先生抱着一身黄白之物的丈夫往后堂跑,最终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老爷把这玩意撞翻了

赶紧吩咐赶来地丫鬟收拾残局。她自己则跟着去到后堂,拴上门,帮着裘先生一道给文彦博刷洗。对于裘先生先清洗后救治的顺序,文夫人也没有异议,毕竟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若是把脸面丢净了,就算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以两人也没有用丫鬟,亲手把文相扒成光猪,抬进浴池里涮洗干净,再擦上胰子香精之类去味加香的东西使劲揉搓。待老文变得白花花、香喷喷之后,才把他重新抬出去,用块大浴巾裹着擦拭干净。

最后给文彦博套上内衣裤,用睡袍一裹,才算是完了事儿。两人这才得空喘息片刻。这才觉着身上湿答答的难受。方才给文彦博洗澡,也把两人浑身上下湿透了。

裘先生不经意看了文夫人一眼。不由一下僵住了文夫人从床上起来时,情急之下,只胡乱裹了件苏绸睡袍,反正屋里温暖如春,只要不走光,穿那么多作甚

但所谓雨打芭蕉分外娇,这被水湿了,只见她那绸子睡衣便紧贴在身上,把她那微微富态、却更成熟饱满地弧线触目惊心的显露出来。再加上方才一番折腾,睡袍的前襟开了一段,恰好露出那白得晃眼、深不见底的海沟,看的裘先生直咽吐沫,两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一般。

这文夫人徐娘半老、风韵尤存,正是浓墨重彩、热烈奔放的黄金时节,发现他的偷窥,既不恼也不躲,大大方方让他一饱眼福,口中语带幽怨道:“为何最近老躲着人家”

裘先生紧张地看一眼文彦博,发现他依旧昏厥不醒,随手又点了他的黑甜穴,让他睡得更死。便大着胆子将文夫人搂在怀里,两人肌肤一触,便如干柴烈火一般,抱着对方的脑袋啃起来。且在文相爷面前,特有感觉

好久才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分开,裘先生喘息道:“心肝儿,最近相爷老在家里,哪儿能得空啊”说着浪笑一声道:“二爷他们也快过来了,咱们先把相爷安顿下,晚上老地方不见不散”他还没有彻底精虫上脑,知道现在不是进一步研讨的地方。

文夫人娇滴滴道:“不见不散”旋即又恶狠狠道:“你若是敢爽约,我就把你那玩意剪了去,让你一辈子使不了坏”

第六卷云诡波谲

第三五三章病虎

当文彦博悠悠转醒时,窗外的太阳已经大高了,直感觉脑袋嗡嗡叫得难受、胸口烦闷憋屈,竟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还没有睁开眼,便听到身边有人说话,是文彦韬的声音:“两本账册都丢了,不是说分开存放吗”

又听裘先生道:“相爷嫌书房不安全,前几天都放倒密库去了。”

便听到文铭礼气呼呼的声音道:“我早就说那人靠不住吧,你看他给我们造完了洞窟,就一头扎进李老头的怀里”说着一拍大腿道:“那贼会不会是李家派来的姓阴的不是说天下只有他和他师傅才能破了那阵吗”

文彦韬赞同道:“铭礼说得有道理,我看这事儿,八成是当初是李家下的套子。”

文彦的脑袋虽然裂开一般疼痛,但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闻言心中嗤笑道:两个蠢物肚子里就这点干货,也配觊觎这家主之位。

又听裘先生道:“应该不会是李家所为,目前两家相较之下,秦家要稍占优势。所以从年前开始,李家才会有意无意偏向于我们,为的就是保住我们、联手抗敌此时我们已是举步维艰,李家断不会下此阴手,断我们气脉的。”

文彦博心道:这还在调调上,裘先生确实是老夫的知音良伴哇又听几人一阵猜测,有的猜是秦小五、有的猜是昭武帝,还有的猜是江洋大盗,却总是不得要领。终于忍不住轻咳一声,提示他们自个醒了。

众人呼啦一下围上来,满脸的关切无比真诚,到了这种危难时候,他们才知道谁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文铭礼和文铭仁流着泪,哽咽道:“父亲。您可算醒过来了”文彦韬也红着眼珠子,小声道:“大哥,你没事就好。”

众人这才发现,文彦博原本只是有些花白的头发,居然一夜如白雪一般,再也见不到一根黑发。面容也憔悴苍老不堪,配上额头缠着的白色纱布,更显得落魄衰弱,哪里还有往日里儒雅俊逸的影子。看他这副模样,众人便仿佛见到文家不日地凄惨命运一般。更是悲从中来,不由呜呜哭出声来。

文彦博先是微微一笑,旋即又板下脸来,嘶声呵斥道:“都不许嚎丧老子还没死呢”文彦博向以儒雅自居,几乎从未吐过脏字,此时乍一发飙,立刻唬得满屋噤声,都有些畏惧的望向病虎般的大家长。

歪歪头,示意裘先生把他扶起来。病歪歪的倚靠在床头,文彦博耷拉着眼皮扫视下如丧考妣的子侄。虚弱的抬手一挥,哑着嗓子道:“放心吧,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进去”说着剧烈咳嗽几声道:“只有人心散乱了,我们文家才会吹灯拔蜡的”

三个文氏子弟面面相觑,不知大家长怎么没头没脑说起这个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听着。所谓寒蝉凄切听人言,便是这个道理。

裘先生听着东主的声音嘶哑,便端着冰糖燕窝过来,舀几勺喂他喝下。温润滋补的汤液进了喉咙,文彦博终于感到一丝生机,拍拍裘先生的手,示意自己要说话,裘先生便端着小碗站在一边听着。

文彦博虽然模样凄惨,但两个眼珠子却跟狼目一样锃亮。他抿嘴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屋里地三个文家人。直到把他们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才幽幽道:“现在知道什么叫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了吧”

三人就是傻子也能听出大家长的言外之意,赶紧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便听文彦博直白道:“你们过往为了自己的小家,坑害我文家大家的事情,老夫是一清二楚的”三人不禁偷偷抹汗,原本只道老头子不关心这个,想不到他都看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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