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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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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给你的”秦若男拿起桌上绑得圆球一般地塑料袋,向他一扔,落在他的怀里。

张胜捧起来,莫名其妙地看看,问道:“警官,这是”

“自己打开”

张胜战战兢兢地解着塑料袋,有种在解炸弹的感觉,虽说明知那不可能是炸弹。

塑料袋解开了,里边是油纸包着的,这时一股令人垂涎三尺地香气已经飘了

撕开油纸,里边居然是一只烧鸡,张胜愕然。

“警官,这这是”

“快点吃,我不能陪你耗着,吃完赶快滚回号房去。”

“给我的”张胜捧着烧鸡,呆若木鸡,一句失措的话想都没想就出了嘴:“警官,你不是想毒死我吧”

“你吃不吃”秦若男的杏眼瞪了起来。

“不应该啊,她要收拾我哪有这么干许久不吃肉了,连饭都吃不饱,真是馋得慌,不管了”张胜把心一横,说:“吃,我吃”说完就撕下一条鸡腿大嚼起来。

秦若男不自在地摸大檐帽的边儿,自顾找着借口:“咳可笑吧哼本想好好修理你一顿的,谁知道你们家里东拐西拐的托人,居然托到我头上来了。朋友的面子,不好却了,我还得帮你捎吃的,想想真是不甘”

张胜心中一宽,原来是公司那边辗转托人照顾自己,居然托到她头上了,还真是够巧的。她肯帮忙,尤其是被自己当众亲过,还肯代送东西,想必这中间地好处也没少捞,这样一想,张胜便有些鄙夷和放松下来。

一只童子鸡狼吞虎咽的啃得直剩骨架了儿,他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如果说是公司托人。钟情她们出了面,不会只送一只烧鸡呀,是其他人家里应该还不知道才对,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头一下就送烧鸡,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哪知道里边有多苦”

秦若男看着他狼吞虎咽,眼神渐渐温柔下来。这时候的张胜神情专注而认真,没有了那种做作的神态,就像一个稚气未脱的青年,那神韵。渐渐和两年前的那个影子渐渐融合起来。

“什么眼神儿啊,不会是被我亲了一下,一下子爱上我了吧”张胜被她看得不自在,一边躲躲闪闪地也打量她,一边在心里偷偷嘀咕。

“想什么呢”秦若男眼神一厉。

张胜吓了一跳,失声道:“不会吧你,我想什么你都看得出来”

“嘁”秦若男黛眉一挑,得意一笑:“在警校时,我地心理学可是所有警员里最优异地。”

“那你说我刚才想什么了”张胜壮着胆子涎脸一笑。

“你”,秦若男顿了顿。红晕忽然爬上了脸颊。

方才她见张胜鬼鬼樂樂地打量她,眼光在她脸上身上巡不已,不像在转啥好念头,所以才喝问了一声,其实并没多想,也没认真分析他的心态,现在想想。这小子占过自己便宜,现在眼睛老在自己身上打转,还能有什么健康想法不成

“滚吃饱了是不你能转什么好念头,我懒得说出来,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滚回去”

“是,女警官”张胜提着脚镣站起来,心中忽然有点不舍:“你你以后还会不会来看我呀”

“干嘛吃上瘾了”秦若男用凶巴巴地口气说。

“不是,吃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和你说话儿很放松。”张胜幽幽地说:“在里边,我觉得自己和那些犯人一样,就像一只野兽,只有这时候才像一个人。”

秦若男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母性的柔情,不由自主地说:“好,只要方便,我就来看你。”

张胜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会答应,不禁惊奇地看了她一眼。秦若男也发现了自己地语病,忙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前提是我的朋友又托我来给你送东西。”

临出门时,张胜提着脚镣,忽然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秦若男。

“还有什么事”秦若男被他一看,心不由自主地跳起来,强自镇定地问。

张胜摇摇头:“很奇怪,我也说不好,就是觉得你像是我相识很久了的朋友似的,你地表情神态、说话的语气,都有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很熟悉、很亲切”

秦若男咬了咬嘴唇,忽然硬着声音说:“等你再被我揍一次,相信你的感觉会更亲切、更熟悉”

张胜被带出去,房门关上了,秦若男独自站在空荡荡地审讯室里,忽然若有所思地说:“还真奇怪,明明是头一次交谈,可他的语气、声调,对话时的反应,真的有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就像一个老朋友”

“对”秦若男目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人:“像他,那个突然失踪了似的手机哥哥,打电话给他也不接,不过不可能的,哪有那么巧,再说我查过那个人的手机号,那人姓桑,并不姓张”

张胜回到监区时,训话已经结束了,各号的人都已回房。张胜被送回自自己的号房,一进屋,就见甄哥和小弟正在整理自己地被褥包裹。

“甄哥,怎么了”张胜问着,心里已猜到了几分。

甄哥手停了一下,说:“二号房的人全打散了分配到各号,为了杜绝全号上下合谋越狱的事再次发生,各号的头铺来了次大流动,我换到七号房了,三号房的老刀将到这里当安全员。”

“老刀”张胜听人说过他,听说这人和管教们混的很熟,在道上也是有号的人物,所以在狱里很吃得开。这个老刀心狠手辣,是个极难缠地人物。

方奎、彪哥几个人脸色也不太好看,平时跟着甄哥,和老刀没什么交情,现在他一过来就是老大。现巴结都不赶趟。号子里的大哥们有的是只在本号吃得开,有得可不同,那是早把号子里的管教们侍候明白了的,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端地是一条响当当地汉子,到了哪个号里都好使,老刀就是这样的一个大拿,万一他不待见自己。那自己二铺、三铺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大家各怀心思,所以号里十分静默,张胜想说两句惜别的话,被这气氛一感染。也张不开嘴了。

就在这时,“咣当”一声,号门又开了。卢管教站在门口,手里拿了一串钥匙,一个犯人抱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被褥跟蒙古摔跤似地走进来。

好大的个子,足有一米八五,膀大腰圆、脸膛黑红,居高临下的看人,在小小地号房里颇具镇慑力。号子里的人齐刷刷地向门口看去,张胜心想:“他就是老刀果然凶狠”

这人后边还跟着一个。大约一米七五,瘦削一些,手里提着一大包诸如脸盆、香皂、换洗衣服一类的东西。

张胜乜了眼甄哥、方奎和彪子,三个人都没动,只是看着走进来的这两个人,脸上地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张胜不觉有些奇怪。

这时。门口忽然又出现一个人,穿着一身灰里透白的中山装,板板整整的,头发剃成板寸,虽说只有一寸来长。但是在这一群和尚头中也算是鹤立鸡群了。他肩上披着一件半旧的昵大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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