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刀之杀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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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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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八卦杂志猜测,所谓的杀手月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或者该说是恐怖组织,成员大约有五到七人不等,就像ission

iossibe虎胆妙算一样是个团队,也因此」子渊转移话题。

「真正的理想,是没办法与别人共同分担的。」彦琪说得斩钉截铁。

子渊稍微愣了一下,毕竟这句话根本没什么道理可言。但稍微自我诘问:「为什么我总是单独行动」,子渊也说不出所以然。

对绝大多数的杀手来说,独行侠根本是无须多言的选项。当一个职业需要太多祕密与道德默契去支撑时,就註定了这个职业终究见不得光。不管以何为名。

「对了,有一点很有趣。你既然确信那个杀手一定会得手,那么身为一个警务人员的你该怎么自处啊整个放弃还是到处闲晃找人聊天,就跟现在一样」子渊笑笑,丢出一连串的问题。

彦琪不置可否,吐吐舌头。

「就随打随安啰,反正叶素芬的律师很能搞,审判不晓得要拖到什么时候才会定谳。如果不晓得休息就实在是太傻了,杀手月,说不定此时正在某个地方,像你这样悠闲地嗑下午茶也说不定呢」彦琪颇有深意地看着子渊,竭力压抑「确认身分」的欲望。

完全正确。子渊嘴角轻轻上扬。

「其实啊,我不喜欢看一些教人励志向上的书,不过呢,我曾接过一封网路的转寄信,信里提到卡内基曾说过,人们会担心的事,有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发生,如果不幸的,那百分之一的机率发生了」彦琪手中的叉子随意玩弄着盘上的小蛋糕。

「那么,会发生的不幸的事里,十件中有九件是人们根本无法解决的。既然担心的事几乎不会发生,会发生的又无能为力,不如就来个束手无策,大大方方把日子过下去。」子渊接口,笑道:「我也看过那封转寄信。」

「是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彦琪吃着蛋糕。

子渊的背轻轻往后靠,陷进微软的沙发里。

原本今天到饭店是刻意的探勘,嗅嗅可能的气氛,或许近日下手,或许等到下一间饭店再说。但竟让自己有了前所未有的複杂情绪。

「但是,月还是没有出手。我是说,杀死叶素芬这件事。」子渊盖上电脑。

「那又怎样」

「或许月深夜从酒吧买醉出来后,被抢劫的古惑仔捅了一刀住院;或是月结婚生子不想重操旧业;或是月根本就因为你们保护得太好而放弃;或是,月竟然得了绝症死掉了。根本没人知道。」子渊的下巴呈三十度微扬。

「当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时候」

彦琪眼睛发亮:「就到了月出手的最佳时机」

在台湾东部,靠近山区的城郊地带,有一座并未出现在任何卷宗资料上的祕密监狱,怪模怪样地耸立着,当地人经过时都忍不住干骂几句。

该怎么形容这栋建筑物呢

从西侧看,它像是设计过时的员工宿舍。

从东侧瞧,用失败的维多利亚风格来形容它的淒惨模样恐怕还太客气。

南侧几乎完全用钢板与水泥联手封死,变成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平面。

而北边则是结合了灯塔造型的进出大门。大门共有三层,每层间距两公尺,越外侧门反而越大,显然「防止出去」的意义比「防止侵入」的效果还要来得大。

一句话,莫名其妙。

每一个地方都有其存在的理由,但这座四不像祕密监狱之所以出现在这个世界,竟是政府滥用公帑的闲置结果,纯粹为盖而盖。

七年前,为了一场县市长的选举宣传,地方政府胡乱将一大笔钱投注在兴建这栋可笑的巨大建筑物上,为的就是让当地人充分感觉到政府有意带动地方建设的「决心」。当然了,政府官员顺便在工程款上东挪西移,一一分赃进地方桩脚的口袋里。理由浑沌不清,公文纸上名目倒是冠冕堂皇:促进地方建设。

但建筑物盖了七成后,另一个地方首长上任,发现这栋不知道为何而盖的建筑物竟吃掉了大笔市府预算,新首长大惊之余,愤怒地要求议会认真提出此栋建筑实际的使用项目,与日后的维护费要从哪里来。正好此时一场不算太大的地震竟让它裂出一条大刺刺的裂缝,揭露了工程偷工减料的弊案,荒谬的兴建计画也因此暂时终止。

可笑的部份暂时告一段落,由中央政府暗自接手。

国安局在知道了有这么一栋巨大的、未完工的建筑物闲置在人烟稀少的城郊,立刻就透过中央政府的资金进驻其中,拉起通电的铁丝网,重新佈置建筑物内部,将它改造成各种祕密特务计画的执行据点之一。

其中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监禁特殊的、无法以一般司法程序处置的人物。

有些人就好比不可理解的深海怪物,并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囚禁。

例如

「这种傢伙可以胜任吗」

「如果继续放任像那样的人做那样的事,迟早会动到上头那些人的帽子。这头野兽,这时就用得着。」

「也是,正好拿他来实验新的h9药剂。关在这里,既没有证据起诉他,不偷偷枪决掉,迟早会让他找到逃出这里的门道,到时候咱们要倒的楣更大。」

可不是这头野兽杀死的人,全都不留任何证据。

证据全都被「牠」给吃进肚子里,一点渣也不留。

「其实要冒这种险,上头的压力很大。如果不是上次那个突发奇想的九人小组,要抓到抓到这样的傢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放他出去,最好是斗个两败俱伤。这也是我们养着他的唯一理由。」

「理解。」

说话的两名国安局官员,在荷枪实弹的特勤小组亦步亦趋的保护下,走着走着,来到一扇没有钥匙的厚重铁门前。

铁门后,是一道窗户完全被水泥封死的长廊。长廊的尽头是一片黑。

没有尖叫,没有挣扎的咆哮,也没有抓着铁笼摇晃的金属碰撞声。

只有一股足以压制所有声音的,霸道浓烈的沈默。

中山北路二段,柯达大饭店。

叶素芬躲躲藏藏的,也过了好些日子。但叶素芬先前濒临的幽闭性疯狂,却渐渐地自我消解,她的抱怨少了,摔的盘子少了,威胁的次数少了,让周遭又因笼鸟计画开始疲困的刑警们感到些微讶异。

答案是,又接近下一次的开庭了。

「或许是最近跟律师一起想出了什么邪恶的门路吧我说,司法治不了这种玩法律的吸血鬼。」住在叶素芬隔壁房,躺在床上翻杂志的警察抱怨道。

「废话,就算真的判她有罪,我猜她大概脱产脱得乾乾净净了吧,那些投资人别想从她身上多要几块钱报纸上不是说了吗就算她进监狱,一天折掉的掏空金额可是八十几万」另一个警察看着封死的窗户打盹。

「看到那群律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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