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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怜卿可爱和热心的性格深受众女的喜爱,没多久就同她们打得火热,天天在一起有说有笑了。这时她们也渐渐有些明白,李郃对这何怜卿,说不定真的是没起什么坏心思,莫非他真是认的一个妹妹这女子姿色不下上官青青,又多才多艺,他居然会放过
可是看他看怜卿时的眼神,又仿佛真的是只有大哥哥对小妹妹的怜爱之情。
几日后,李郃开始履行当初对怜卿的诺言,带着众女前往郊外游玩。
一行人浩浩荡荡,足足坐满了三辆豪华大马车。
到了扈阳北郊,众人有的捉蝴蝶,有的钓鱼,有的放风筝,有的比如李郃和三牛则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大飞还是对香香虎视眈眈,它一离开李郃身旁,大飞就冲上去欲咬,也不管李郃训斥了多少次。
而香香虽不敢与大飞相斗,却是调皮地绕着李郃直跑,让大飞是追也追不上,咬也咬不着,被耍得狗眼直瞪。
“哥哥,你看我的风筝飞得高不高”怜卿在那边兴奋地跑着叫着,她手中拽着的,正是她前几天亲手做的六翅风筝。
此时,那只风筝正在空中左右轻摆,紧紧跟着怜卿的倩影。和煦的秋风徐徐吹着,旷野上的青草随风轻倒,一派和谐美丽的景象。
李郃眯起了眼睛,躺在草地上抬头看着那日光下的风筝,喃喃地道:“妹妹放的真高真远”
芊芊一直坐在他的身边,为他剥橘子,按摩肩膀,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肯去玩。
“怜卿姑娘能有主子这样的哥哥,真幸福。”芊芊忽然道。
李郃抬头看向她,笑道:“芊芊,你也是主子的妹妹啊,你是主子的好妹子,好侍女,好朋友,还是好妻子呢”说着一把小侍女拉倒在自己的怀里,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闻着秀发上淡淡的香味。
“芊芊永远是主子的侍女”怀中的女子低声娇喃。
中午,众人决定就地野炊,由大师傅紫妍出手,随便什么野味也能变成美食来。众人开始四下捕捉猎物捡拾柴火。
由于这片旷野视线极好,所以大家散开来也仍是一眼便可看见,不怕有什么危险。
不过当众人重新会合后,却发现月儿不见了。
芊芊、青青等人想要去找,李郃却抬手阻止了,留下了牛大保护众女,自己带着牛二、牛三和几个随从分头去寻。
香香和大飞都有灵性,但显然香香的小鼻子要更胜一筹,很快就锁定的月儿所走的方向。
李郃等人跟进了一片小树林中,不久就发现了一处血迹,众人皆是心头大骇,找得愈发焦急起来。
第七十四章目眦欲裂
李郃等人顺着血迹寻去,十数米后,终是在一棵树旁发现了月儿。
只见月儿脚上拖着一个捕兽夹,锯齿深深地扎入了她的脚中,几可见骨,鲜血染满了衣裙,额头上冷汗涔涔,秀目紧闭。
李郃目眦欲裂,冲了过去,一下跪在了月儿身旁,将她揽入怀中。
月儿娇躯微颤,睁眼见是李郃,长长舒了口气:“公子”
“你别说话,忍着点。”李郃说着对牛二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立刻伏身握住了捕兽夹的两端,微微用力,准备掰开。
月儿疼得惨呼出声,李郃怕她咬到舌头,一把扯下面纱,把手臂伸到了她的嘴边。
月儿却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也舍不得咬,捕兽夹被掰开,扔到了一旁,半晌后她才渐渐缓过气来。
李郃怒声道:“谁他娘的在这放捕兽夹的牛二,你去把那厮搜出来,活刮了他”
牛二应声便要去,月儿忙叫住了他,回头对李郃道:“公子,这估计是哪家的猎户放在林中打猎用的,月儿一时不察,才误中陷阱,怪不得别人”
“什么不查,这捕兽夹是能乱放的吗他夹到老虎狮子还是花花草草我不管,可他娘的居然敢夹我的月儿不行,得把这乱放捕兽夹的鸟人抓出来活刮,以解我心头之恨”
牛二应声又要走,月儿再次出言叫住了他,对李郃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公子,不必动怒,月儿没事。”
李郃急了:“这样还叫没事”
“月儿很累,公子带月儿回家吧”月儿虚弱地道。
李郃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抱着月儿带着众人走了回去。
众女见月儿被李郃抱回来,满身鲜血,都是大惊,也顾不得再野炊游玩了,赶忙乘上马车往总督府回去。
李郃、芊芊同月儿一辆马车,好在车上都备好了金疮药,一路上两人对其细心照料着,又是包扎又是止血,现在就担心骨头有没有出问题了。
“还疼吗”李郃将月儿抱在自己怀里,把她的腿小心地搁在自己腿上,防止马车颠簸动到伤口。
月儿靠在李郃的胸口轻声道:“不怎么疼了。”但看她苍白的俏脸和毫无血色的嘴唇,李郃却知道她定还疼得紧,手不由自主地又紧了紧。
忽然,李郃看着月儿的俏脸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月儿和芊芊都是一脸疑惑。
“主子,你怎么了”芊芊奇怪地问。
月儿也是道:“公子,怎么了”
李郃把手抚在月儿脸上轻轻地摸着,喃喃道:“你是月儿”
“公子,妾身是月儿啊,你怎么了”月儿道。
此时李郃的眼中,自己怀里抱着的,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容貌丝毫不比艳儿、青青差,便是比起芊芊来,也不逞多让。这这还是他那个月儿吗她的脸上可是光滑白洁无一丝瑕疵啊,又哪里看得到那可怖的蜈蚣胎记了连手摸上去,都是又滑又嫩的。
“月儿,你你的胎记,除掉了”李郃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儿的脸,说道。
旁边的青青一愣,看向月儿的脸庞,上面那横七竖八的蜈蚣胎记仍在啊,主子怎么会说除掉了呢不禁大感疑惑。
月儿闻得此言则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呆看了李郃良久后,轻轻问道:“公子,你你真的看不到月儿脸上的胎记了”
李郃的手仍在她脸上摩挲着,摇头道:“看不到了,连一点都没留下,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过。月儿,你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啊”
“真的,真的一点都没有了”月儿拉着李郃的衣襟,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