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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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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刚’理解为阳气,‘气’理解为阴气,那么你就是阳气过重,而阴气过虚。这也是你之前能感觉很远的阴煞之气的原因。

但是你得到鬼婴魂以后,那东西是至阴之物,与你自身的阳气相抵触,所以你感知的距离越来越短。潜入到最后,你变会失去这种能力。

所以这也是我们前来的目的:1是把你体内残余的阴煞之气逼出来,2是教会你一些御气的方法,事成之后,我们互不相欠。”他说着,就好像在跟我做买卖一样,他身边的两个常仙,一直像保镖一样,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站在他的身边。

“其实你们本来也不欠我的,这……”

“我们不探讨这个问题”,他冲两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随即三个人白开了阵势,把我围在了中间,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时候,他们三个就像提足球一样,把我踢过来踢过去。

说着也奇怪,被他这么踢,我却感觉不到疼,反而感觉心里面像被火烧着一样。终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装不住这团火了,连连把火喷出来,但是喷出来以后却发现,出来的不是什么火,而是一个个黑色的血块。

随着我吐出来这些血块,我感觉自己心里舒服极了。当我吐出血块以后,他们也停止了这种踢足球。我心想,国足有你们一半就好了。

“没事买些壮阳气的补品,这样好的快一些,这些阴煞之气与你身体结合了一部分,强行逼出来,对身体多少还是有点损害的。”他说着,就好像刚才踢我的是别人一样。

但是人家也是来帮我的,我也知道,但凡有别的办法他们也不至于有这招。

“多谢!但是不知道那鬼婴为何会这样做?”我问到,想从他们嘴里知道答案。毕竟那鬼婴,即便怎样,我也想不到他会害我,但是他却害我了。

“世上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有些事物也是这样,就像让你不吃饭,可能吗?”他反问我。

他这话就是他妹的废话,谁能不吃饭?不过仔细一想,他这是再告诉我,有些东西,比如说秦桧,佞臣永远是不可能会忠诚的,所以鬼婴也不可能变好。

“御气方面,道家的剑指你不可能学会了,所以还是练习你这种特殊的感知能力吧。”说完他们转身就要走。

我想留,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突然他身边的一个人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随后他转过身对我说:“祖师爷捎信,你尚有4年的阳寿,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他们便飞走了。

只剩下我,久久的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或者根本就没相信这句话。~

第二百三十章生命在于得瑟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变得比陌生人还要远。

……

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些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

一个人在寝室里听着这首《假如》,没了胖子,身边没有知心的人,我变得越来越压抑,每天都觉得自己被千金的重物压着一样,喘不过气来。

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十一假期是怎么过来的。当我知道自己还有4年的阳寿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木然了。

整天想着自己没做过什么,假如自己当时做了,现在又会怎样?整天一个人,总是觉得无比的孤单,很想胖子,但是为了遵守约定,我不能联系他。

三年,三年他当兵回来以后,我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我能做些什么?或许这次也是他们弄错了,跟上次一样。

我也时常这么想,安慰自己。但是这就像你饿了,你对你的胃说:“你饱了,你真的饱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假如,哪有那么多的假如。有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明明自己很年轻,但是就是这样觉得,变得连行动都不自如了。

我有时候在想,是该给自己除了吃饭以外在找一点事情做了,但总是提不起精神。人在孤独寂寞的时候,第一个能想到的人,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而不是在缺钱的时候,想到的才是最好的朋友。我跟胖子从小玩到大,彼此之间比亲兄弟还亲,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一分开,尤其孤单的时候想起他,就觉得特别难受。就像老王奶仙逝的时候,起初我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后来一想起老王奶,却偷偷的哭过好几回。

是谁说的哭是女人的特权?是谁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又是谁说的男儿流血不流泪。擦他妹的,不会伤心的人是人吗?那是畜生!

我一个人在寝室越听歌越难受,不知道现在的歌怎么了,一首比一首伤感,都跟他妹的失恋多少回了似的,要不你干脆也别唱歌了,拍电影去吧,拍个《失恋三十三年》,当一辈子光棍。

翻身下床,到灭火强(刘志强)那里拿了两罐啤酒,把钱一丢,躺倒床上又喝了起来。其实酒不好喝,但是当你心情不好,喝得嘴都麻了的时候,真的就千杯不醉了。

这小子不知道谁给起的,自从十一放假回来,就多了这么一个外号,是因为上次跟大二的打架,他拎着灭火器就冲上去了。跟他常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子,外号叫阿麦。

叫阿麦不是因为他平时上网喊麦,而是因为他自己一个人住一个寝室,四人寝空了三张床。别人说他晚上接活儿用那床。

所以就多了这么一个外号,但是‘卖’太难听了,就改成了‘麦’。

自从放假回来,寝室就散了。老头没事儿去四楼找小屁孩儿打扑克去,老大(曲赫)说她是找老太太跳舞去了。

至于老大,成了我们寝室的斗地主小王子,时不时的就跳楼。当然人家跳楼是从二楼,拿被单顺下去,然后晚上去小旅店跟女的斗地主去。

至于为什么斗地主,是因为一次他和女的在旅店,我们特意打电话给他,问他干嘛呢,他说斗地主,所以斗地主就成了开房的代言词。

除了我们寝室的,还认识了几个其他寝室的。有一个头发剃的跟一休似的,打篮球还不错。还有一个是货真价实的大秃头,自己拿推子剃头,跟刮胡子时的。还有一个司机,司机是干嘛的?当然是开‘车’的。

司机没事就换车,大车小车都开个遍,最先开的是我们这边的337公交车,据说那辆车挺耗油,后来又换了小排量的。

又说喇叭不好,没事聊聊微信,摇一摇,摇完了司机就跟人家出去开车去。他比我们的斗地主小王子还牛13.

“咣咣咣……咣咣咣……”有人在敲门,不用说也知道是谁,除了他别人不可能敲门这么使劲,而且他不是用手,而是用脚踢得。

“谁啊?”我明知故问了一句。

“我,谁!”灭火强在寝室外边敲着门,“哥哥!快开门啊!”

“暗号!”我把一罐酒一周见底,下床准备给他开门,“寝室有条小花狗,下一句是啥?”我贴在门上问他。

“嗯哼嗯哼嗯哼哼~~~”他在外边吭吭唧唧的就是不说。

“暗号不对,不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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