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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淬厉之势遮掩掉,只有温乐阳地灵觉还好使,刚才就感觉到,地下有个大家伙几乎是擦着他们脚后跟、悄无声息的快速经过。
温乐阳当然在顾不上画城和三通道士的谈判,立刻后退去追大穿山甲。
温不做一边跑一边发问:“这里的地比铁还硬,别说穿山甲成精,就是钻头成精也不能悄无声息的跑过去吧”
玉刀裹环只要一有机会就开口嘲笑温不做:“那个没壳的王八本来就是祁连仙宗的护山神兽,自幼长在这里,能悄无声息的通过,肯定是有避金或者遁金的法宝呃钻头是什么东西”
大穿山甲方向和祁连仙宗那五个老道一致,都是向着销金窝深处逃去,现在已经遁出了温乐阳灵觉地范围。
三寸钉温不说突然开口:“温乐阳背小易先走,我们在一起没事”
销金窝现在龙蛇混杂、步步危机,知道的势力就有祁连仙宗的传人、画城和鹅羊道,温乐阳不敢放开脚步丢掉同伴,只能维持着最差劲的温不做也能跟上的速度,闷头向着销金窝深处追去。
蚩毛纠、骆旺根纷纷点头,只有温不做大摇其头:“太危险,我不放心”
所有人都拿眼角夹他。温不做理直气壮的补充道:“温乐阳和小易丫头俩人加一块用一个心眼都富裕,这里步步险恶,再中了敌人的奸计尤其那头大穿山甲,能躲开苌狸师祖的追踪,可不是一般的狡诈”
温不做一说完其他人全都服气。论武力温乐阳最强、论武器小易地大喇叭最霸道,但是论心机和江湖经验。温不做一个唾沫星够他们俩学半年地。所以温家的几位大家长让温乐阳出去办事地时候,大都会派不说不做兄弟跟随。
玉刀裹环大包大揽的笑了:“还有我在”温不做根本不等他说完:“你先弄明白了什么是水暖工什么钻头再说话”
玉刀裹环刚要发怒,温不做就已经岔开了话题:“祁连仙宗藏在销金窝里两千年,大穿山甲本来就是他们的护山神兽,逃回到这里多半是求他们庇护地,估计这趟差事,又得打上几架。”
一群人不停的低声议论,脚下却没有放慢半步,就像几头矫健的黑豹。在夜色中无声的纵跃驰骋。温乐阳的皮肤迅速的开阖,把灵识一层层向着周围蔓延开,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听到温不做的话,低声回答:“咱们就是问问那头穿山甲苌狸师祖的下落,应该犯不着和谁动手。”
不料温不做却少有地怒喝了一声:“糊涂穿山甲在峨眉山见过你,苌狸师祖折了祁连仙宗的根本,你以为就问一句话了事,人家却跟你不死不休,咱们和祁连仙宗只要一照面,就是生死仇敌在你心思里却还不把他们当敌人”
“而且,”温不做的语气全没了平时地不着调。换而低沉森严:“苌狸去追大穿山甲之后就杳无音信,是被它伤了、被它骗了、还是得到了师祖爷爷的消息之后,顾不上通知咱们就自己追下去了这些未知之数,全都要着落在那头大穿山甲身上,你不拿它当敌人,怎么能审出真相”
一向极少开口的温不说点点头正要说话,刚刚闭上嘴巴的温不做又抢过了话头:“咱们这一趟,是抓、是审、不是问甭管祁连仙宗、画城或者鹅羊道,谁跟咱抢穿山甲谁就是咱们的敌人。仇人兄弟,你想说啥”最后一句温不做是对着他三寸丁弟弟说的。
“跟你说的一样”三寸丁的语气有点郁闷。
温乐阳模棱了一下牙齿,这个动作是他在峨眉山腹打洞的那十个月里养成地习惯,当时每到要拼命砸墙的时候就会咬牙切齿,久而久之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着急一认真,身体里的生死毒随着心意流转骤然加速,就会模棱牙齿。
原本在他看来,其他在销金窝的势力再多跟他也没关系。但是现在照着温不做的话一说。祁连仙宗肯定会回护自己的神兽、画城鹅羊来抢神兽,一下子全成了自己的对头。
温不做严肃了一百多字儿。觉得天高云淡浑身上下舒坦的不行,又恢复了那一脸小人笑,快跑了几步和温乐阳并肩而行:“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猜鹅羊跟画城抓大穿山甲干啥”
温乐阳的眼神挺无助地。
温不做继续说:“大穿山甲在两千年前就是护山神兽,实力总不会比两个兔妖差劲吧,画城和鹅羊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凭个啥呢”
三寸丁哼了一声:“管他们”
温不做嘿嘿讪笑:“干跑怪无聊的嘛”
温乐阳听了温不做的话却皱起了眉头,想到了一个以前一直忽略掉的事情:
在峨眉山,彩虹兄弟的义父,那个疤瘌头老头子,实力虽然不错但充其量也就是五福高手的实力,在一字宫魏老三和小结巴的联手合击下不得已自爆以求同归于尽。
大穿山甲的实力肯定不在两个兔妖之下,可是他却是从瘌痢头老头手里千辛万苦逃出来地。
温乐阳刚想把自己想到地事情告诉其他人,突然像根钉子一样,在急速的奔驰中一下子把自己钉在了地上,顺便一把拉住了收不住脚地温不做
一把猩红地长剑。就像正在逐渐黯淡的火苗,悄然斜插在温乐阳视线的尽头,销金窝深处,包括地面在内所有的一切都是沉甸甸的铜色,红色的长剑异常醒目。小易再次举起了大喇叭,警惕地望着四周。虽然她两眼一抹黑,有效实力不超过五米,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眸子在黑夜中,依旧闪烁着泉水般的清澈。
长剑刃口锋利,温不做把它从已经化成金石的地面中拔出时,发出仓的一声轻响。随即温不做低声惊呼,手一松长剑直挺挺的掉落,温乐阳手疾眼快。一俯身在它落地前抄住了剑柄。
温不做的右手向过电一样颤抖着,低声对温乐阳说:“它狠挣了一下”温乐阳点点头,他已经感觉到。长剑在他手中也挣动了两下,不过很快就失去了力量;同时一抹隐然的光华消失在剑身上,彻底失去了光泽。
“飞剑还有主人残存地神识,所以挣动。飞剑的主人刚死不久”不知道钻头和水暖工,不耽误裹环对修真道法的认识:“这把剑炼地火行之力,克金的”
“克金有人要在销金窟里克金”温不做小声嘟囔了一句,也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随着大伙继续向着深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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