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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火蛇压根没理会屋子里的人,从众人眼前一闪而过扑在了门框上,旋即红色火焰猎猎燃烧。把屋子封了起来,整个屋子微微地震动了一下,火焰才告消失。
乐羊甜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成了,外面的人上来找不到这件屋子的,省的打扰咱们。”
温乐阳心里一动。试探着问乐羊甜:“刚才那条火蛇,是你的命火”
乐羊甜很有些意外,饶有兴趣的看着温乐阳:“你也懂巫蛊”
温乐阳地目光牢牢看着乐羊甜:“师兄弟三人,一学毒术,一学巫蛊,一学控尸,传承两千年,师祖本名拓斜,我姓温。学的是毒。不过见过师兄弟施展巫蛊。”
乐羊甜似笑非笑的看着温乐阳:“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温乐阳立刻泄气了。
画城里的灯光现在全部打开了,四处都是亮堂堂的一片。\\显得有些苍白。和温乐阳刚来时那种暧昧与炙热的气氛截然相反。脚步声蹬蹬,不少人跑上楼。在外面转来转去,却始终不曾看这间屋子一眼。
外面的人近在咫尺。刘正情不自禁的放低了声音,小声问乐羊甜:“我还是不明白,那一百多个修士”
乐羊甜哈哈大笑打断了他:“没事,不用那么小心,外面的人看不见更听不见”说着拉开手边地抽屉,居然又拿出了一支q,对着屋顶扣动扳机,q声在屋子里回响剧烈,外面地人却丝毫无动于衷。
乐羊甜满意的把q放在桌子上,这才拉回了话题:“事情是这样,我在这里做自己地事情,突然有一天,来了一百多个修士,鬼鬼祟祟的把我这给围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水镜和尚一瞪眼,瓮声瓮气地问:“那你总该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围了你吧”
不料乐羊甜还是摇摇头:“神僧糊涂了吧,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当然不明白他们为啥围我了,”说着突然咧开嘴乐了,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这些人没准是来抓你们地也说不定,那你们可欠我人情”
温乐阳目光炯炯的瞪着乐羊甜,语气里已经不耐烦了:“说点正事吧,总这么兜没意思”
乐羊甜身子一挺,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和温乐阳四目相对:“和你无关的事情,打听它来干嘛”
温乐阳的目光毫不退让:“我是拓斜传人”他的话还没说完,乐羊甜立刻就截断了他:“谁能证明”
稽非和水镜同时一挺腰板,大声回答:“我能”
乐羊甜大手一挥:“你们不算。\\”
刘正啼笑皆非的一跺脚:“你们是抬杠呢还是过家家呢”
乐羊甜没理会刘正,继续盯着温乐阳,声音铿锵而有力:“就算你是拓斜传人又怎样,拓斜当年把事情托给了我们画城先祖,没托付给你这个拓斜传人你要有事尽可去问你家先祖,我跟你说不着我只是秉承祖先遗命,你若碍着我,别说是拓斜传人,就是拓斜本人我也照杀不误”
温乐阳瞪大了眼睛,被乐羊甜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刘正也觉得这番话太匪夷所思了,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乐羊甜又坐回了沙发里,大大咧咧的挥挥手:“你说出了拓斜两个字,这次我总要留你一条性命的,等外面的人走了你们也走吧。”
温乐阳闷了半晌才再度开口,咬着牙对乐羊甜说:“销金窝两次巫唱。祁连仙宗空收两千年美梦落空,冰林化石复活天锥,乐羊瘦金受命掠落抹掉天锥的记忆”
乐羊甜乍一听表情立刻变得异常惊讶。随即渐而凝重了起来。
“我刚从祁连山销金窝出来,知道你爹乐羊瘦金的下落。”
乐羊甜语气再有了原先的轻佻,变得郑重而低沉:“我爹他他老人家还没死”
温乐阳吐出了一个字:“换”
销金窝里的石林消失,乐羊瘦金却下落不明。无论是乐羊温还是乐羊甜都知道老头子凶多吉少,但是身为人子,总会还抱着一丝希望。\\\\
刘正听温乐阳说过销金窝里地事情,现在又听温乐阳这么说狠狠的吓了一跳,斜着眼看着他,想象了一下后果:
乐羊甜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温乐阳以后。颤声问:我爹他老人家还没死
温乐阳叹了口气:不是,死了。
这个后果一定很严重。
乐羊甜关心老爹,再开口地时候没有一丝犹豫:“你想知道什么,问。”
温乐阳有点做贼心虚的拉着乐羊甜坐下来:“拓斜师祖和掠落前辈是什么关系”
乐羊甜回答的干脆利落:“掠落和拓斜是师兄弟,掠落先祖是大师兄,拓斜是三师弟。”
温乐阳一愣:“二师兄呢”
乐羊甜嘿了一声:“二师兄本名靡续他们一共师兄弟三人。”
温乐阳回忆着锥子在石林里说过的话,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二师兄是不是就是那位肥壮的彪形大汉”当初锥子被拓斜从海里捞上来、回到岸边之后,有两个人在岸边等着,除了掠落之外。还有个大汉。
乐羊甜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事儿你得问五哥。”
温乐阳本来没指望他能回答,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立刻来了精神:“五哥,城隍庙的那头旱魃他是靡靡续的传人”
“五哥是靡续的尸煞。你想问靡续长什么样,他肯定知道。”乐羊甜的声音清清淡淡地。\\\仿佛在说今天的夜宵是小笼包子。
温乐阳脑子里哄的一声,傻眼了,原来旱魃五哥也是自己人。
乐羊甜看着温乐阳目瞪口呆的样子,不耐烦的摇摇头:“两千多年前三位先祖师出同门,大师兄掠落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