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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乐阳在苦笑里透出了一股钦佩,猴子的实力他们有目共睹,儒老道敢帮秦锥,就泼出去了一副不要命的胆色。
老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有些讪讪地笑了:“我一上去就被猴子制住了秦锥本来就重伤,根本就不够猴子打的,猴子也不下狠手,只等秦锥爬起来就是一脚,一直到了第四天头上,秦锥才彻底动不了了,我拼命扑过去一看,这小子全身的筋骨都被打断了。猴子却哈哈大笑起来,说秦锥地路子虽然不错,但是根基太差,要给他重塑筋骨,然后不由分说,就用自己的真元给他洗髓筑基,最后还用古木之法,帮他重铸了筋骨”
温乐阳略带意外的看了锥子一眼,锥子却根本没看他,脸上荡漾着几分楚楚的怯意,只顾看着儒老道。倒是裹环呵呵笑着解释:“先破后立,毁掉秦锥地烂底子之后,用力帮秦锥重塑筋骨,这本来就是木系道法的拿手好戏”
直到那时候秦锥和儒老道才知道猴子没有心怀杀机,反而倒是一番好意,千仞的性情古怪,明明看上了秦锥偏偏不肯好好说。秦锥为人木讷嗜武成性,但是不缺心眼,天上掉下来那么大的一个馅饼,他当然张开嘴巴接着了,而且秦锥也的确从心眼里替着猴子千仞鸣不平。
裹环、锥子、猴子千,再算上玉刀里的三味老道,这四个绝顶妖仙联造了修真道上的四大奇冤。
儒老道对这种高深的木系法术也不了解,只是继续说着:“我上来的时候,秦锥已经快出来,他让我带话给你,说他过不多久,再去九顶山和你打架,夺十九”
儒老道地话还没说完,锥子突然打了个寒战,眼神中充满了柔弱的恐惧,望着他说:“你怎么一直看着我,还在记恨着我么”
锥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温乐阳可知道她这样就是准备要打人了。
儒老道吓了一跳,想喊冤枉又不肯低头,咬着牙说:“我没看你我一直看着温乐阳呢我真没看你啊”直到他和锥子说话的时候,目光才从锥子脸上飘逸开
按照猴子千仞的说法,狗头雕是他的肉甲,说白了就是最外面的一层身体,现在螂和虫卵被温家的奇毒尽数被杀了个干净,他已经封闭了当初狗头雕脑袋上那个入口,开始静心恢复身体,也不打算再和温乐阳等人打招呼,只等狗头雕的筋肉尽数张全之后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秦锥自愿留下和千仞一起修炼,那是一份天大的福缘,在别人看来只有羡慕他、替他高兴地份。
锥子看这边没什么事了,和温乐阳打了个招呼,径自回雪山去了,玉刀裹环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我地身体”
锥子哈哈大笑,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说:“三两个月之后,不管封印冲开还是没冲开、我能想起或者想不起,都会去找你们到时候你要还没找到洞府,我帮你去抓分身”说着,突然站住了脚步,回过头饶有兴趣地看了大穿山甲一眼。
破土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倒是裹环心眼挺厚道,觉得是熟人有点下不去手,大笑着说:“带着条尾巴的,我可不要”
锥子目光流转,在轻笑中又深深地看了温乐阳一眼,随即身形一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破土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跟温乐阳和裹环客气了半天,驮上儒老道,在一阵昂昂嘶吼中,摇头摆尾的走了,现在的祁连山没有了玲珑冰,祁连仙宗弟子也就没有了家,继续四处游荡着,漫无目的温乐阳心里琢磨着,如果等黑白岛的事情处理完,大伙还都有命活着,无论是央求苌狸也好,还是让锥子帮忙也罢,总要想办法帮帮祁连仙宗的,这笔帐还不干净,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让炯大喇嘛也告辞离开了,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助温乐阳降伏柳相,不过他在高原上还有些事情要先料理清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喇嘛是去交代后事,他是高原上的天行者,在离开高原之前,必须要先找到继任者。
高原上地大事已了,先后加入队伍的人也各自散去了,老顾他们三个人也会在到了拉萨之后就转机回部队,温乐阳突然有种大热闹落幕后的寥寥感觉,不过很快又摇摇头笑了,几天里分别的这些人,恐怕过不了多久又会重聚吧
除了温乐阳之外,其他人都是凡胎,现在乘客激增,但是交通工具都各忙各的去了,好在徙尔小镇距离拉萨不算太远,虽然已经到了冬天,但是总算老天赏脸,这几天没吹起那种能冻透牦牛骨髓的白毛风。
剩下地人心眼都不错,大伙谁也不好意思让温乐阳自己扛着十几个人赶路。温不草们和顾小军等人也再耽搁,启程上路。
这几个月里,高原上早就不知道下了多少场大雪,周围尽是白茫茫的一片,偶尔会有一行淡淡的小兽足印歪歪扭扭地掠过,给银色的天地里,悄无声息的点缀上了几丝盎然的生趣,也给艰苦跋涉地人们带来几分暖洋洋的舒服。至少大家都能确认,这片雪色的高原,真真是活的。
路上温乐阳向温马克问起家里的情况,温马克却笑着摇摇头:“我前段时间都随着坊主守在坊子里,家里的事儿不是太清楚,现在说个一知半解,还不如你回家去问几位家长。”
温马克在死字号里地位崇高,又比着温乐阳大十几岁,他不肯说家里的情况,一句话就把他给
。
不过温乐阳还是有点不甘心,又继续问:“不说不做呢,他们不会出事了吧”温家要派人接应温乐阳,不说不做无是最好的人选,只要这哥俩能动,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温马克的。
没想到温马克和其他一群温家弟子听他提起不说不做,噗嗤一声全都乐了,温马克摇头苦笑:“他们俩没事,不过这次真来不了咳,你就别问了,家里一切都好得很,具体地事情你一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温马克就是这么个脾气,不了解倒根儿上的事他从来不说。温乐阳正着急的时候,却突然站住了脚步,有些狐的琢磨了一下,随即对着其他人一挥手,向着斜插里的一个方向快步追了过去。
也许是敌人,也许是肉包子,谁都知道温乐阳发现了什么,那些温不草弟子彼此呼哨着刚要散开,温马克低声喝骂了一句:“糊涂谁也不许散开,跟住温乐阳”
他们都和温乐阳的实力差的太远,散开队形不仅帮不了他,反而让他更分心。
温乐阳的脸色有些惑,但是却不太紧张,带着大伙往斜刺里追出了大约三四里地,这才站住了脚步。
非非和老顾有些狐的对望了一眼,在他们眼前依旧是一片茫茫白雪,看不出和周围又任何区别,而温马克却提起鼻子嗅了嗅,旋即脸色微微一惊,低声说了句:“好纯烈的水毒”温乐阳也是无意中在远远播散地灵识里,发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鞭炮儿地至纯水毒,这才赶过来一探究竟。他自矿洞出来之后,功力大增灵识也清晰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现在就连花家弟子的水遁都瞒不过他。
温乐阳对着其他人做了个退后地手势,跟着低吼了一声,荡起错拳冲向了前面那一片厚厚的积雪,雪地上就像突然掠上了一团体积虽小但威力暴虐地旋风,积雪在隆隆巨响中冲天而起,随着温乐阳的身法卷成七八条粗大的雪柱,一路滚滚旋转着移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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