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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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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不过你是看不见了”

刘阚说完,转身走进了内堂。唐厉在庭上做了一个下手的动作。秦军士卒冲上前,将丁疾等人就按翻在地。绳捆索绑之后,压着六个人就往别院走。丁疾奋力的挣扎,“狗官,我与你誓不罢休。”台阶上陈道子窜到了丁疾面前,抬手一巴掌抽在丁疾地脸上。

“把他们地嘴巴堵上,谁再敢发出半点声音,杀无赦。”

和唐厉不一样,陈道子给人地感觉。是一种阴沉沉,让人有些发毛。那阴冷地目光,让人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一名秦军扯下丁疾头上的黄帻,掰开他的嘴巴,那黄帻塞了进去。

也是动作大了点,把丁疾的嘴角都撕裂了。

疼的丁疾直翻白眼儿,可那几名秦军却恍若未见。压着六个人走进别院。扔到了木屋囚笼之中。

唐厉来到书房里,就见刘阚正端坐书案后。阴沉着脸。

“我没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却送上门了原本我还打算再观察一下,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老唐,你立刻带人把襄强给我找来。

他若是不肯来,就把他给我架过来老子不想杀人,可有些人却自己想死。”

唐厉应了一声,带上十名秦军,冲出了官署。

蒯彻走上前,低声道:“大人,以彻之见,丁疾等人今日敢这么有恃无恐,其背景怕是不简单。

彻听人说:睢水有三害,弃子乃当先。

这三害分别是睢水水患,冈陵硕鼠和洪泽大盗丁弃。丁弃,就是这丁疾地兄长,好勇斗狠,是个厉害角色。不过在数年前,也就是楚国大将项燕自杀的那一年,丁弃率领楼亭几十个人,杀了楼亭亭长,而后驾船而去,遁入洪泽之中。”

刘阚一怔,“你接着说。”

“这些年来,丁弃手下的人马越来越多,凭借他们在水上的又是,纵横睢淮事又可为,则弃船登岸;一俟情况不妙,立刻驾船而去。嬴壮大人在徐县之所以迟迟施展不开拳脚,很大程度上就是被丁弃那一拨人所牵制。秦军弓弩虽劲,但与水上,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刘阚沉吟不语,片刻后说:“蒯彻,你说这些,想必是话里有话吧。”

“正是如此”

蒯彻犹豫了一下,“丁弃神出鬼没,嬴壮手中握有兵将,犹自奈何不得此人。这其中,固然有秦军不擅水战的因素,但彻以为,怕是还别有缘由。一群泥腿子,能纵横两河,绝非偶然。

彻翻阅过前任亭长留下来地文牍,发现丁弃所部,不论是兵器还是装配盔甲,竟不弱秦

刘阚猛然抬起头,看着蒯彻

“你是说”

“有人在暗中支持丁弃,可能不止是一个人,甚至会是一个老大的团队。东主,您志存高远,当知这人望的重要性。如果丁弃背后真的有这么一个团体,您将来怕会寸步难行。”

蒯彻说地虽然很隐晦,但刘阚还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含义。

所谓的团队,应该是那些反秦的人吧

任嚣曾经说过,楼亭这一个地带,是楚人,乃至六国遗族聚集之地。始皇帝设立东海郡,并且从关中迁数万户来,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为了节制这种反秦的势力。刘阚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努力的回忆着对于这个时代并不多的信息。很遗憾,对这个地区,似无甚印象。

蒯彻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他拉开架势,真的和丁弃对上,很有可能是和反秦集团对立。

始皇帝没有死地时候,这反秦集团是不可能浮上水面;可始皇帝一死,这些人一定会跳出来。

历史上,反秦最厉害的,刘阚只记得两个人。

一个是张良,一个是项梁叔侄

真的要对上这个集团的话,对于以后的发展,可是大大的不利。可如果退避,那么他在楼亭,又怎能建立自己的势力今日丁疾挑衅,他退半步,将会声望全无。哪怕以后三川郡移民抵达,也难以挽回这种损失。这个年月,是讲求声望地年月,否则地话,会寸步难行。“蒯彻,如果我今天放过丁疾,明天就会有李疾、陈疾跳出来,后天就能有王疾、马疾取我性命。

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要眼光放远。

但有些事情,我们只能先顾眼前。自古以来,熊掌与鱼不可兼得,到最后实力才代表一

谁的拳头大,谁就能说话。

只看现在,那些反秦之士再狂妄,可陛下在一天,他们就只能像地老鼠一样地躲在阴沟里发霉。

周公吐哺,也要武王先伐纣才可以实现啊。”

蒯彻闻听这番话,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刘阚所说的这些,不是没有道理。周公吐哺

东主是在提醒我,他的志向吗

刘阚所写的短歌行被阚夫人收起来了。有些事情,有些话,大家明白就好,刘阚不敢轻易吐露心声。而今天,也是他主动的提起周公吐哺的词句,在蒯彻的心里面,自然会有想法。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陈道子轻声道:“大人,襄强来了”

第一0二章雷霆手段

襄强是主动前来。

当他听说刘阚要见他,再看唐厉那架势,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便非常配合的和唐厉来了。

身高七尺的襄强,大约在四旬左右。

不同于大多数楚人的着装,而是一身青衫大袍,十足的齐鲁士子模样。颌下三缕美髯,仪表堂堂,颇具儒雅气质。坐在庭上,眼观鼻,鼻观心,双手拢在袍袖之中,神色端庄而肃穆。

刘阚大步来到庭上。

襄强忙起身见礼:“小吏襄强,见过仓令大人。”

刘阚微微一笑,“襄先生做吧,咱们这只是私下会面,无需太多礼数来人,给襄先生上酒。”

陈道子端着酒盘走进来,把一顶铜爵摆在了襄强面前。

上等的三年窖,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馥郁的酒香萦绕,饶是一脸庄肃的襄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鼓动两下,鼻翼扇动,闭着眼睛品味酒香,片刻后忍不住赞了一句:“好酒”

刘阚将跟前窖酒一饮而尽,“襄先生,请”

襄强端起铜爵,袖袍一拢,做势也要一饮而尽。

可就在这时,刘阚突然说道:“丁家今天安排的这一出,想必襄先生事先呵呵,知道的吧。”

咳咳

一口酒喷出来,把襄强呛得脸红脖子粗。

刘阚却视若不见,手里把玩着一枚蚁鼻,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仿佛是自言自语似地说着:“这蚁鼻倒是做的精美,只可惜有些华而不实。本官又不是傻子,明眼儿的事情。一看就知道究竟呵呵。只是有些人,却喜欢耍花招。本官本希望能和平相处,如今看来似乎不太可能。

刘某人,一介平民耳。

得陛下看中,奉命酿酒,一晃数年,至今日小有成就。

旁人看刘某人风光无限,然则刘某人却不得不战战兢兢。时刻小心提防。越如此,刘某人就越知道今日之成就,实属得来不易。襄先生,如果你走路时前方有石头挡路,该如何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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