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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完全康复。
当然,这些天机子没说,他是为了不想让冷墨箫担心,更加不想让他心存愧疚。
天机子对冷墨箫的一番深意,不知冷墨箫又能知道多少。
从这二十几天的相处来看,天机子对冷墨箫的品性很是满意,天机子认为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是以,他今日方才大出血,送了冷墨箫这些异常珍贵的东西。
世界上有很多大神通修士,但身处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又有几个人的品行能端正。修真界中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者多不胜数,是以,天机子在与之冷墨箫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了解了冷墨箫的品行之后,他方才赐予冷墨箫灵宝。
毕竟,卦象所指之人虽说是冷墨箫,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修真界的一条潜规则。当然,此刻的天机子对于冷墨箫绝对不会再有任何防范了,他已完全信任了他。
“这些符纸有何作用”冷墨箫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不禁问道。
“左边的五张散发着青光的符纸,你以心神摧化它,贴在自己身上,你的速度将会提至元婴后期这还是为师受伤的缘故这对于你打不过的修士,你可以此用来逃命。剩下的五张散发着金光的符纸,其中的每一张都封有为师的一式神通”
冷墨箫双目一缩,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元婴后期的速度天机子的一式神通
第二卷修真之始第三十七章醉酒
那符纸贴身能拥有元婴后期的速度,这相当于是给了冷墨箫五张保命符啊寂灭期以下的修士,他就算打不过,但若要说逃跑那是绝对没有问题
天机子的一式神通,那又是怎样的惊世骇俗即使那五张符纸所封印的神通没有天机子本人施展那般强横,但天机子的神通又岂是一般修士所能媲美的
冷墨箫除了惊讶之余,心中更是窃喜不已。
“那每一张金色符纸内虽封印了我的一式神通,但由于我受伤在身,加急刻画出来的,效果却是不佳,但那符纸的威能依旧能媲美元婴后期的全力一击”天机子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回荡,落在冷墨箫的耳中却是那般的震荡
有那些符纸在身,结合青,金两色符纸,他甚至于能与元婴期修士在短时间内以力正面硬抗
冷墨箫心中的震撼仿佛惊涛骇浪,一下子从低阶修士蹦的那么高这让他如何不震惊
只是,他转念一想,这符纸如此珍贵,师父制作也是不易,不到万不得已定是不能轻易用它。况且,我需要拿修士之间的战斗来增加自己的经验,培养自己的实战能力,我又怎么能因为有几张符纸而欣然自得呢若在战斗时,不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境地,一直想着自己还有符纸,如若碰见真正的大神通修士,又如何能逃离的了他们的魔掌呢
冷墨箫这一想,额头上却是冒出了些许的冷汗,为他之前幼稚的想法而感到汗颜。
“谢谢师父赏赐,若不是危及性命,我定不会轻易使用这符咒的。”
天机子听闻也是微微一笑,很是欣慰道:“如此甚好。你先把符纸收起来吧。”
冷墨箫小心的把那些符纸放在了储物袋内,脸上充满着笑意。
四人相视而笑,暖暖的气息回荡在整个天机阁内。
青云宗内,正有着两个人影在青云宗上空飞快的疾驰而过,那速度异常的迅猛,宛如鹰击长空,带着飕飕的破空声,化作一道惊天长虹。
在那天空之上飞行的两人正是景黎师徒,此刻景黎一脸的阴沉,脸部异常的难看。
“师父”虚松小心翼翼的对着景黎说道。
“何事”景黎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他星眉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师父这番你我栽倒在了天机子师徒的手下,难道就这样算了”那虚松如履薄冰,说话显得异常的谨慎,他一直盯着景黎的脸色,若是景黎脸色有些许的变动,他定会闭嘴,不再开口说话。
“就这样揭过做梦”景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狂猛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那飞行所带来的破空声更加的响彻了
景黎受天机子百般刁难,面上无光,他心中怒意滔天,他之前在天机阁一直被天机子压制着,他没敢表露出来。此刻,那压抑已久的怒意一旦解放,仿佛如火山爆发一般,喷薄而出,带着浓浓的炽烈与毁灭的气息,无休无止
虚松感受着景黎身上狂猛的气息,心神几欲失控,那摄入灵魂的气息让他颤抖不已
只是,他却是看出了景黎并没有想与天机子善了,他的心中也是放心了。
“那师父的意思是”虚松再次小心的问道。
“此番我在天机子手下连番受挫,短期内找他却是不属明智。再且就让他先逍遥个一段时间,待到我在红尘中的一缕分身能悟出一缕天道的飘渺之境,我便能与分身结合,化婴为神,到时我再找那天机子算账也是不迟”景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豪光毕现,似乎所有一切皆在他的安排之内。
景黎所习功法有些奇异,能以神通分出分身。只是,那分身却是没有任何修为,原本是个鸡肋。此刻,在景黎欲要化婴为神,寻求天道感悟时却是发挥了作用。
“就是,待到师父功法圆满,看那天机子还如何嚣张他的那个叫冷墨箫的徒儿,我定要亲手斩杀于他,以解心头之恨”虚荣一脸的狰狞,那笑容也是越发的恐怖了起来,宛如乌鸦嘶鸣,是那般的丑陋难听。
景黎也是哈哈大笑,他想到将来的某一天他能将天机子踩在脚下,心中也是越发的痛快了起来。
他心神一动,顿时飞行的速度猛增了一倍,带起一道惊天长虹消失在了天际。
只是那景黎却是不知,待到他化神之时,他与天机子之间又是另外一番际遇了。在这之前,他与天机子皆是从未想到过那种情景。
可笑天意弄人。
这些皆是后话,此处暂且不提。
转眼之间九日已过。
夜很静,如笔墨般浓稠乌黑,泼洒了漫天的星空。
月如水,倾如泄。
风轻和的吹过了大地,再也不复冬日的寒冷。
还有一天便是开春了。
天机阁外的厢房外有着三个少年的身影,或坐在亭台之上,或站立在月色之下,或斜躺在树身之上。
三人皆是手捧一壶酒壶,默默的喝着。
那氛围有些压抑,似乎带着浓浓的离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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