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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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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感应到,本神的神体安然无恙,正在山顶,并未被那段韶给带走了,你只管放心。若只是为了此事要去冒险追赶敌人,大可不必了。”

原来如此金一这才放下心来,久战伤疲之余,他实在没有多大的信心能再度面对那样强悍的敌人,而且对方还有完好无损的一支大军在后。

“罢了段韶和兰陵王走失,非我之过,况且我手里还捉着寇谦之,也是大功一件。”金一刚要拨马向南山上,去和宇文阵会合,却听金主欲言又止:“这个,小辈啊,有一件事情,这个”

“什么这啊那的,快说。”金一大不耐烦,这金主平日

多,不让他说都要说个不停,怎么今天转了性

“那,你叫我说的呐。”金主貌似鼓足了勇气,以此为开场白,几句话气得金一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我适才运神感应神体,觉神体中钱力充沛之极,比咱们出战之前还多了几倍,几乎赶得上刚出山时那鼎盛之时了。原来,原来是”

“是什么”金一忽然有一种不祥地预感,停下了马蹄,牛琪琪不明其意,也跟在一边停下来了。

“原来是啊,这个,那段韶居然也是修习钱神法的,虽然不得其神韵,不过他身居北齐高位,一直敛财不止,这钱力的积累倒是极为深厚的。这个好似是他将一身的钱力全都转给了本神的神体,以此换取了身得自由,骤然难,才救了高长恭,跑下山来的”

幸亏牛琪琪及时伸手扶了一把,金一这才没有摔下来,脑子里嗡嗡直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段韶跑了,竟然是拿钱力向钱神买地命亏自己刚才还在说,段韶和兰陵王并非自己看守,走脱了也不是自己的错,到头来自己打自己嘴巴,这岔子居然还是从自己身上弄出来的

回想一下,此事也并非无因,前次在长安,那影达摩行刺宇文未果,一场激战之后终于被擒,那时就是自己用金主的神体,将影达摩套在了钱眼中。可是当时那影达摩将一身的修为尽数舍弃,便从钱眼中轻松挣脱出来,神念一走了之。那时自己也曾对金主大为不满,后来诸事频出,才搁下了,谁知今日又搞出这么一档子事来

金主住在金一地灵台中,对他的神思再明白不过,眼见金一地灵识在灵台中上窜下跳火星乱爆,知道他这一次实在是气坏了,忙道:“怪不得我你也知道我钱神的法则,万事万物都有价钱,只要给对了价钱,那就都能交易地。若是我能控制,那还有的说,那神体中并无神识地话,只能凭着本能和钱神的法则行事。

也是那段韶狡猾,也学过钱神法,恐怕是窥破了此节,才交出了自己积累一生的钱力,买了命脱身。我和你一起出来找寇谦之这老牛鼻子拼命,离得这么远了,怎管得了神体如何运作”

“你,你说什么如此说来,这还是我的错,不该带着你一起走开啦”金一真正的火冒三丈,灵台中的本性真灵一股无名火直烧向金主,幸亏钱神是大日如来咒下锻炼过的,倒也不大惧,反而越说越有理了:“物有物性,神有神职,好比你向那赵公元帅请求见证契约,做了法事上了贡品,他就得为你办事,总不成说他今日心情不好,或看你小辈不顺眼,于是就不办了本神既为钱神,也就有钱神之法则,段韶那厮狡猾,看出了这一节,利用了钱神法则脱身,你怎么能怪我钱神的神体我若是收了钱还不办事,那不就成了九头元圣那种混蛋了”

咦这么一说,倒有几分道理金一火气渐渐消了,一想也不错,这世界上既然有诸般神明各守本位,各有各的法则,好比道士存神得法,就能借用神明之力,一切井井有条;否则的话,每个神都按照自己的好恶行事,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想通了此节,他的气也消了,总之以后是不能太信任钱神的神体,再用这神体拿人的话,拿完了还是另想办法制住了才好。只是这么一来,要如何向宇文交待或,还是去想法抓了段韶和兰陵王回来,将功折罪

“别傻了”所谓此消彼长,一看金一的火气下去了,金主立刻理直气壮起来:“他能和神体交易,乃是因为也是练过钱神法的,旁人哪里知道你这么说出去,就是不打自招了何况咱们也不吃亏,段韶这厮的命好值钱哩,你拿了他向宇文功,定然还得不到这些赏赐”

“住了你就知道钱”金一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旋即现自己又错了,钱神不知道钱,难道还能知道舍生取义不成

两人这么一番话说来不少,但都是在金一的灵台之中,神念交织间也只是一瞬而已。当金一重新镇定下来时,也已经有了主意:钱神说的没错,但这件事始终要给宇文个交待,因为如果自己不说出真相,看守段韶和兰陵王的人中间,一定有人因此而获罪。那些人,也都是自己的战友同袍

是以,当他一回到山顶,见到宇文时,第一句话就是:“请大家降罪,让段韶脱逃,都是我的罪过”第六十六章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第四卷第六十七章暴病

六十七章

这时候,大周的援军已经源源不绝从迷雾中开出,陆续注入南山周围,抢占要点整顿队列,以备与北齐援军斛律明月军的大战。而统兵大将们则一个个冲上南山来护驾兼请罪,待得知宇文凭这两千名千牛卫,大破了段韶的万余兵马,甚至一度将敌方领军的段韶和高长恭都给捉住了时,又是赞叹不已。好在大周将帅大多是尚武不学的,大部分人只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就不肯再读书了,一个个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都不算多,这赞叹声倒似较为真诚,用词也比较朴素,无非是“大家了得,大家厉害”之类,听着不那么叫人作呕。

宇文坐在一块山石上,身下铺了一张虎皮,只笑吟吟地听着,偶尔安慰一下过度自责的某位将领,眼睛却多半关注着山下的局势。初时的扰攘过后,受到宇文赫赫战功激励,这帮大周的将领们也是摩拳擦掌,不甘人后,都盼着和斛律明月这位北齐第一大将血战一场。

而金一归来,手上又抓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寇谦之,这等原先近乎神话中人的道门巨子,如今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一个大周的小兵拖着,此等景象将原本已经士气高涨的诸将刺激的双眼血红,纷纷请战。

正是在这种气氛之下,金一的这一句话,顿时令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宇文眼睛盯着金一看了一会,忽道:“阿一,你说段韶脱逃是你的罪过,是有意放纵,还是无心之过”

金一准备好了一肚子话,要解释钱神地法力为何在看守段韶时先是管用后来又失效,这事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地。哪知宇文不问细节,倒是让他愣了一下,方低头道:“无心之过,我出生入死才擒住了段韶,怎会有意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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