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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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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词儿虽然直白,没有太多的隐晦,可是这些直白的词凑在一起,便充满了感染力,华丽的词藻虽然优美,如此直白的词,却比充满了情感的词更震撼人的心灵。

蓁蓁目光一亮,心里便想:“这词儿是沈公子做的吗看来他并不只会唱y词呢”便是带着兴致地对沈傲道:“沈公子能否再唱一遍,让蓁蓁记住。”

沈傲道:“不如我将它写出来吧,就当是送给蓁蓁的礼物。”

王吉听说沈傲要写行书,顿时来了兴致,道:“我叫人去拿笔墨来。”

一旁的周恒心里颇有些不太乐意,好好的听曲儿、看跳舞就是,表哥非要把词儿写下来,宵一刻值千金啊,写着,写着,许多事就耽误了。

笔墨送过来,沈傲屏住呼吸,手提着笔,朝王相公努嘴,道:“王相公,麻烦一下。”他一点惭愧的意思都没有,那意思就是麻烦王相公帮忙来研下磨。

师师见沈傲这般颐指气使的模样,赵佶又发作不得,顿时掩嘴偷笑,一双狐媚的眼眸抛向赵佶:“王相公,还不快给沈大才子研磨”

赵佶略略浮出一丝尴尬,顿时又烟消云散,慨然笑道:“好,好”捋起袖子动手了。

沈傲一看,王相公的姿势不太对啊,这是研磨吗磨研他还差不多,看来这个家伙也是个吃货,和表弟差不多。

沈傲的心里顿然不由地感叹起来,哎,世上像他这样全能的才子已经不多了,便道:“还是让蓁蓁来吧,蓁蓁的手巧,研出来的墨汁饱满。”

沈傲带着一点好意,不忘教训赵佶一顿,道:“王相公啊,做男人的,怎么能四体不勤呢,往后要向我多多学习,多一门手艺就多口饭吃。”

赵佶哭笑不得,换上了蓁蓁;沈傲吸了口气,今日确实有些倦了,行书之前,得先提起一些精神,想了想,便选定了董其昌的书法,蘸了墨,便提笔书写,董其昌的书法集各家所长,是最容易让人接受的,既有飘逸之美,又细腻圆润,方方落笔,赵佶神采飞扬,高声叫了好字,道:“看沈公子行书,笔舞龙蛇,不看字,只看下笔的姿态,就已沉醉了。”

赵佶说的话,沈傲是一句也没有听见,他但凡做起事来,周遭的事物仿佛一下子都会静止,那种专注、认真,却是将蓁蓁吸引了。

等到词儿一笔呵成,蓁蓁率先道:“沈公子的字写的真好。”这一句由衷的赞叹,倒是颇得大家的赞同,除了昏昏欲睡的周恒之外。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小尼姑年方二八

第一百二十章:小尼姑年方二八

赵佶为沈傲的行书吹干墨迹,小心翼翼地捧起来,爱不释手地道:“沈公子,不知这是什么字体,王某还真的是见所未见。”

随即,赵佶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相较他的瘦金体,明显这手行书显得更高了一个档次。

若说赵佶的瘦金体开创了行书的一种鹤体风格,那么董其昌的书法则是汇聚了历代名家的特点,几乎挑剔不出任何的瑕疵。

赵佶一边看着行书,另一边却是在想,这个少年,明明不过十七八岁,可是偏偏不管在鉴宝还是行书之上,总有一股大家风范,莫非他蹒跚学步时就开始学习行书、鉴宝了

否则,又如何会有这样的纯熟

越是想,越是觉得奇怪,让人百思不解,赵佶在心里苦笑一声,只怕这只能用天纵之才来解释了。

倒是师师和蓁蓁,看到沈傲写的罗江怨的词儿,竟是有些痴了,词中所表达的情人分离之情,跃然纸上,千叮万嘱之中,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

按着沈傲的曲儿,蓁蓁开始唱起来,连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周恒也被这好听的歌调惊醒,而大饱耳福。

蓁蓁的嗓音清丽,曲声婉转缠绵,罗江怨在她樱桃口中唱出来,竟是多了几分愁离,众人听得痴了,沈傲指节敲击着节拍,一时间也被这曲声惑住,思绪不由地飘得很远,两世为人的许多景象历历在目,叹声连连。

蓁蓁唱完了曲儿,亦被自己所唱的触动,元明的曲调比之两宋又有了新的突破,最重要的是抛弃了繁复的辞藻,多了几分悲欢离愁,女孩儿家多愁善感,那俏脸上顿时生出些许幽怨之色。

望向沈傲,蓁蓁道:“沈公子作的曲儿真好。”

蓁蓁口上这样说,心里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一夜沈傲嘻嘻哈哈地做y词的模样,同样是作词,为什么总觉得那个沈公子和现在的沈公子是有那么大的不同呢

周恒在旁大煞风景地道:“词中的意思是不是丈夫要去远游,妻子依依不舍哎,好曲儿啊好曲儿,最妙的就是那一句在外休把闲花恋,哈哈”。

周恒说罢,笑得很暧昧,很有深意

沈傲顿时无语,他先是一听,以为周恒近来学问见长了,跟着自己,连内涵都得到了升华。可听了后半句,顿时愕然,禀性难移啊

师师却是笑道:“周公子这一句说得真好,在外休把闲花恋,嘿嘿王相公,你觉得如何”

赵佶一听,师师这是意犹所指啊,师师不就是闲花吗她是在调笑自己呢这意思不就是说他有了三宫六院尚不知足,偏偏要来寻她

做皇帝的脸皮都比较厚,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坐定,无欲无求的模样,道:“是,是,师师小姐说得对极了。”

蓁蓁咬着唇,沉默片刻,道:“沈公子若是肯,这首词儿便赠给蓁蓁吧。”

沈傲哪有不肯的道理,道:“这本就是要送给蓁蓁的,蓁蓁若要,就是十首八首都是肯的。”

蓁蓁一喜,连忙将那词儿收了。师师嗔怒道:“沈公子太偏心了,送了蓁蓁,奴家怎么办”

沈傲道:“好,我也为你作一首曲儿。”想了想,吊着嗓子唱:“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他把眼儿瞧着咱,咱把眼儿觑着他。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碾来舂,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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