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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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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身体不好,是不是让他回长安来呢他学问甚好,又有施政经验,我看可以在太学领个职务。睿皇子年纪也不小了,该就学了我还是希望,能有一个明白人,传授他学识。”

曹朋说的,是诸葛均。

不过此时诸葛均,对外还是名叫葛均。

本来诸葛亮归附后,曹朋曾有意让诸葛均改回原来的名字,但是被诸葛亮拒绝。

而今看来,诸葛亮还是有先见之明。

知道诸葛均身份的人不多,除了少数心腹之外,便只有司马徽知晓。

然而司马徽在去年,已经过世。

如此一来,诸葛均的身份,知之者更少。

就连而今河西郡太守胡班,与曹氏那么亲密,都不清楚诸葛均的来历。

诸葛均学识好,也有谋略。

再加上吾粲、吾彦等人,以及甄氏族人的暗中相助,足以令曹睿高枕无忧。

诸葛亮大喜

把诸葛均调回来,也就代表着诸葛氏的利益,将得到保证。

他连忙向曹朋道谢,“吾弟自然适合。”

“如此就这样吧。

我一会儿要去我姐夫家中探望。他这人,太喜欢认真当上个大理寺卿,本以为能轻松些,可而今看来,却远比当初做那并州大都督辛苦。

我阿姐私下里说过好几次,我再不去探望,少不得又要被训斥。”

诸葛亮和法正微微一笑,“公子只管去,一会儿几位小公子,也要上课了。”

曹朋点了点头,便带着王双,离开了武信公府,直奔大理寺而去

第五卷第732章噩耗

大理寺,位于新长安城朱雀门内。

衙署气象森严,格外庄重。这里是执掌天下刑狱之所,也是大魏帝国司法命脉所在。

曹朋来打大理寺时,正好遇到冯超出门。

这冯超,也是邓稷身边的老家臣了其父原本是海西县县令,后被海贼所杀。冯超带着一干巡兵,为躲避追杀,不得不在山中为盗贼。后来是邓稷前往海西为官,收服了冯超。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射术,很快站稳脚跟。并跟随邓稷从海西一路北上,在并州更立下了无数的功勋。

当初和冯超一起跟随邓稷曹朋的人,大都已出人头地。

就连胡班,也做上了河西太守的位子。

本来邓稷返回长安时,有意为冯超做一个妥善安排。凭借冯超的功劳,加上邓稷的地位,哪怕是在五军都护府安排一个要职,问题也不大。

但冯超却不愿意,最终选择和邓稷一同来到长安。

而今,冯超在大理寺担任司直,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吏。但整个大理寺都知道,这大理寺上至左右少卿,下至属员,谁也开罪不得冯超。那是邓稷的心腹若不是不识字,不晓刑律,说不得也是个少卿的职位。

冯超的俸禄不多,但邓稷给他的赏赐,却不计其数。

所以,在长安也置办了宅院,算是小有身家。平日里就算是一些官员,也不敢得罪冯超。

“公侯,怎地深夜来此”

冯超连忙向曹朋见礼。

曹朋笑了笑,“我大兄还在处理公务”

“是啊,今日东都发来刑狱,牵连甚广。

老爷正在公房中查阅,我刚才劝他回去,也被斥责一顿。公侯来的正好,老爷这几日太过操劳。你把他接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为好。”

这侯府上下,恐怕也就冯超敢这么说话。

曹朋点点头,让冯超把他带去公房。只见屋中灯光有些昏暗,邓稷正伏在案上,翻阅公文。听到有人进来,邓稷顿时不耐烦吼道:“说过休要打搅,怎地还咦阿福你怎么跑来了是不是你阿姐又告状了”

邓稷说着,起身绕过书案,把曹朋迎入房内。

冯超把灯光挑亮许多,而后与王双出门守护。

回长安已经一年了邓稷看上去,比之当初在并州时,还要憔悴瘦削。

曹朋不满道:“姐夫,你这样子可不成。

劳逸结合,有张有弛才是正道。每日这般操劳,难不成想要我阿姐守寡吗

你若再不注意,我就与陛下知,让他罢了你大理寺卿职务。”

“正要回去,正要回去。”

邓稷不由得呵呵笑了。

他对这职位很在意要知道,邓稷最初学得便是刑律。后来机缘巧合,成为地方大员。可内心里,他最希望去的地方,还是这大理寺的前身,廷尉。

可惜,他身有残疾,一直不得如意。

好不容易到了他心仪之地,自然废寝忘食工作。

不过他也知道,曹朋是为他着想。

给曹朋端来一杯蜜浆水,邓稷坐下来,轻轻拍着脑袋,“非是我不愿回去,只是这刑案太多许多刑案,要重新处理,所以有些忙碌。

对了,你今晚怎么来了”

曹朋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三思之后,问道:“姐夫,你觉得王双如何”

“王双当然不差。”

邓稷疑惑的看着曹朋,有些不太明白。

却见曹朋从怀中取出一份名录,递给了邓稷。

那名录上开篇有三个人,分别是王双、史阿和祝道。名录封面,写着一个闇字。

邓稷道:“这是什么”

“我麾下闇士,而今共有八百七十三人,名字都在上面。

这些人,忠心耿耿,只听从我的命令。而今闇士分为两部,一部在荥阳,都是些生瓜蛋子,派不上用场。而另一部分,也就是手中名册上的这些人。我已秘密把他们安置在鸡鸣山下,由史阿负责训练

今日,这闇士,便一并交与兄长。”

邓稷,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阿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曹朋摇摇头,起身又从腰间解下一块金镶玉龙佩,放在邓稷面前。

“我准备离开长安。”

“什么”

“我记得当初我从高句丽离开时,曾有一位朋友,与我说了一番话:水满则溢,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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