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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身形进入皇宫内部,发现身穿龙袍的陈蒨正高坐龙椅,下首东侧站着不少的文臣,由于大部分的将领已经领军出战了,所以西侧原本属于武将的位置现在是空的。张秉正此时身穿国师服饰傲然坐于左侧上首,一脸深不可测的装逼神情此时已经临近三更,但众人仍在秉烛议事,讨论的是如何进攻北周以及后续的给养筹集问题,张秉正一直没开口。我隐身靠近他进行近距离的观察,发现张秉正虽然白头发多了不少,修为却没什么长进,这家伙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是人的本性是年龄改变不了的,年轻的时候喜欢吹,到老了还是喜欢吹。
在打量完张秉正之后,我又来到了陈蒨的周围,在确定了没有人暗中保护他之后,我开始疑惑了,他们凭什么敢出兵攻打北周
由于心存疑惑,便没有立刻取那陈蒨的项上人头,而是找了一处空座隐身而坐列席旁听,看着那些一本正经的讨论着策略的众人,我一直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这都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怎么去攻打我的城池,真是贻笑大方。
旁听了片刻,我开始收起自己的轻敌之心了,因为陈国制定的作战计划还是很可行的,他们的作战方针是攻而不守,就是攻打城池而不守城,以掠夺资源和杀戮士兵为主要目的,先行攻打北周本土,然后攻打北周新近攻克的北齐城池。
不可否认他们制定的作战计划很有针对性,但是令我感觉疑惑的是他们在商讨作战计划的时候一直没有将北周的道门中人计算在内,仿佛压根儿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亦或是知道我们的存在而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众人讨论了许久,终于有了散会的征兆,就在此时,陈蒨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国师,那乘风子真会前来行刺”陈蒨对张秉正很是恭敬。
“北周几无可战之兵,正面交锋必无胜算,皇上只需安心等候,那贼人定会前来行刺于你。”张秉正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
“乘风子已入仙人之列,国师真有降他之能”陈蒨不放心的问道。
“皇上安心,我龙虎山世代蒙受皇恩,皇上前日亲临相邀,本派天师命本座出山辅佐,临行之前授以降妖锦盒,定可拿住那贼道。”张秉正傲然开口。
张秉正的一席话立刻令我疑云大起,龙虎山的祖师是天师张道陵,乃天庭四大天师之首,正儿八经的金仙,难道他当年下凡的时候留下了什么对付我的法宝
此外张秉正的话外之音好像这一次他不是偷跑出来的,而是受现任天师张符的差遣出山辅佐陈蒨,这件事情我越寻思越感觉不对劲,要知道我当年对龙虎山是手下留情了的,张道陵也戏弄了我一番,两两相抵基本上就算扯平了,龙虎山的现任天师张符怎么会派人出来与我为敌,他难道不怕惹怒我,招来灭门之祸
不过龙虎山的历代天师都是受到皇家封赐的,龙虎山就在陈国境内,陈蒨命令他们出山辅佐或者是保护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张符在无奈之下派出张秉正出来糊弄差事也有可能。但是怎么会送给他什么降妖锦盒,这个降妖锦盒又是个什么东西
疑云一起顿时警觉了起来,凝神透视张秉正,果然在其怀中发现了一小巧木盒,木盒为长方形,大小犹如砚台,其中并无异常气息存在,透视之下仅可见其中有张犹如宣纸一般的事物。除此之外张秉正并未携带任何的盒子和器皿。
“这也不像是什么降妖锦盒呀。”我疑惑的暗自心道。张秉正怀中所藏的小盒子无论从外形还是里面存放的东西来看都不像是能够对付金仙的法宝,要知道法宝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仙人灵气的延伸,从本质上来说属于雕虫小技,登不上大雅之堂,并不像世人误解的那样神乎其神。
要想困住或者伤害金仙,这件法宝至少也需要是大罗金仙遗留下的残存有灵气的某种东西,张道陵是金仙,与我平级,他留下的法宝伤不了我的,更何况张秉正怀里的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是不是张道陵留下的尚未可知。
“天师虽谴国师出山,却言之不可北犯,而今国师力排众议誓师起兵,当有万全应对之策,倘无必胜把握,此时收兵亦不晚矣。”陈蒨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陈蒨的话表明龙虎山之所以派张秉正外出并不是派他出来起兵北伐,极有可能是张符被陈蒨磨的烦了,把他推出来顶坑的。结果张秉正出山之后扯虎皮做大旗的以龙虎山派出的钦差自诩,煽动陈蒨起兵北伐。
“皇上安心,本座有法宝在此,那贼道不来则已,倘若胆敢来犯,定然叫他有来无回。”张秉正极为狂妄,区区紫气修为竟然以本座自称。
“国师那法宝可否取出一观,亦安寡人忐忑之心。”陈蒨犹豫片刻想看法宝。
“本门天师在本座临行前赠以锦盒,并言之非见乘风子不可抛扔,而今那贼道尚未前来,万不可随意视人。”张秉正闻言连连摇头。
“本座已经来了,你扔吧”
第764章法宝无效
我的这句话声音并不大,但是却令在场的众人发出了犹如炸锅一样的惊叫。陈蒨连声呼喊着护驾,那些老迈文臣纷纷面露惊恐的挡住了他。
“乘风子,你可认得本座”张秉正见我猛然现身,也极为惊恐,立刻探手从怀中拿出了那个以蜡泪封存的木盒。
“只有天仙以上仙人才能以本座自称,金仙以上才可当之无愧的以本尊行言,你这狗屁不是的东西也敢自称本座”我翘腿斜视。这狗东西先前一口一个贼道的喊的我火大。
“乘风子,你休要狂妄,本座现有法宝在手,已不惧你。”张秉正眼珠子瞪的犹如灯笼。
“既然不怕本座,你哆嗦什么”我出言笑道。张秉正拿出木盒之后我看的更加清楚,木盒里面只有一张宣纸,别无他物,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法宝。
“乘风子,受死”张秉正闻言顿时恼羞成怒,叫喊着将那木盒向我扔了过来。
我随意抬手以灵气接过了木盒,放于掌心皱眉打量。张秉正见状紧张的屏息而望,密切的注视着木盒能否突现神异将我制住。
仔细的确认木盒的确没有机关之后,我抬手拨掉蜡泪打开了木盒,正如我先前所料,里面只有一张宣纸,拿起宣纸铺就而视,发现宣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其中深意,真人神会。”由于我先前曾经见过张道陵的笔迹,所以我立刻就判断出这八个字是张道陵书写的。张道陵此时自然不在凡间,根据纸张的老化程度和墨迹的渍痕我能够判断出这几个字是多年前书写的,极有可能就是张道陵戏弄我的那次留给张符的。
张道陵的这八个字令我微感疑惑,一时之间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他笔下的真人自然是指我,他让我神会,神会什么
“贼道已然被本座法宝定住,看本座出手拿他。”就在此时,张秉正见我手持宣纸静坐不动,自以为法宝发挥了作用,高叫着抽出长剑向我冲来。
“拿个屁呀,我问你,这木盒从何而来”我探手拨飞张秉正手中的长剑,转而揪住其头上的冠簪将他摁倒在地。
“天灵灵,地灵灵哎哟”张秉正还在试图念咒作法。
“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