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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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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恒接着他的话说:“像是有人从他手里夺枪,所以掰断了他的手指”他皱了皱眉,看着邢朗问:“你们在蒋志涛家里发现手枪了吗”

这句话问的多余了,如果邢朗发现,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邢朗目光沉沉的看他一眼,一句废话都没有,迈步走向门口,联系勘查组重回案发现场。

魏恒快走几步跟在邢朗身边,邢朗看了看他拄在身前的雨伞:“你也去”

魏恒点头。

邢朗又看了一眼魏恒身上那件单薄的,湿淋淋的衬衫。魏恒的风衣染了血,此时躺在队长办公室的地板上,他是肯定不会再穿了的。

邢朗不假思索的脱掉自己身上还算干爽的皮衣扔到他怀里,然后从一人手里接过雨衣往身上套,道:“不用再往干洗店送了。”

魏恒看了看邢朗,又看了看手里的衣服。虽然他不愿再领邢朗的人情,但是上一次就穿了邢朗的衣服,这次反而不穿了,搞不好邢朗会多想,从而更不待见他,借机把他赶走。

老老实实的穿上,才是不加深矛盾的最好办法。

魏恒一言不发的把皮衣穿在身上。

徐天良紧跟着魏恒,师父去哪儿他去哪儿,出了大楼就帮魏恒打伞。不假思索的往邢朗的那辆吉普走去。

魏恒拉了他一把,说:“坐陆警官的车。”

徐天良瞅他两眼:“师父,你和邢队吵架了刚才我们都看到邢队把你拽到他办公室”

此时陆明宇把车停在他们面前。

魏恒说:“闭嘴,上车。”

躲了邢朗没一会儿,他们就不得不从陆明宇车上下来,转而上了邢朗的车。因为祝玲从未提过手枪,但是枪药痕迹和骨折都是案发时留下,所以陆明宇需要去看守所再找一找祝玲。

邢朗看了一眼保持沉默坐在副驾驶,然后保持沉默拉安全带的魏恒,唇角挑出一丝笑意,眼神在说:折腾什么呢这是。

魏恒转头看着窗外,也觉得自己即丢人,又折腾。

两辆车在雨天蹿行了一会儿,很快停在蒋志涛所住的单元楼下,一行人穿过雨幕,钻入单元楼。

勘查组在主卧和客厅寻找枪支的迹象,邢朗也在帮忙翻找。找枪的人已经饱和,人太多反而会乱,所以魏恒站在客厅不碍事的角落里看着他们忙碌。

众人找了一会儿,几乎翻遍了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枪支的下落。如果蒋志涛有一只手枪,遭遇危险时企图开枪自卫,结果被祝玲夺走。那么枪支应该还会在这间房子里才对,但是警方找了两次都找不到。

魏恒在心里想,祝玲已经供认了杀害孩子和丈夫的罪行,事无巨细的交代了细节,没有必要还隐藏着一只手枪知而不报,除非,她擅作主张处理了那只手枪。

魏恒忽然抬起眼睛,直视着客厅虚无一角。如果手枪不在祝玲手中,她也不会费尽心力去处理一只手枪,那么必定是被她交付了出去。

徐天良早把他师父当成了人脑雷达,见师父一低眉,一抬眼,就知道师父肯定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咋了师父”

一个猜想在脑海里飘忽不定,魏恒还未来的及下定论,就看到了徐天良手中的雨伞,伞盖上印有旭日钢铁集团。

旭日钢铁集团

“这把伞是谁的”

魏恒忽然问。

徐天良道:“这伞是我在一楼大堂里拿的,不知道谁扔在那的,我就拿来用了。”

魏恒皱起眉,瞬间想起了伞的主人,是那个被工人领袖家暴的妻子。但是除此之外,他一定还在别的地方见过这把伞,就在这两天

终于,他想起来了。

在去西港区分院局刑侦队报道的公交车上,那个坐在他前面的女人,撑的就是这把印有旭日钢铁集团字样的雨伞。

而那个女人下车时的站牌,就是这所小区门口的站牌

“邢队长”

魏恒忽然喊道。

邢朗很快从主卧出来,走过去问:“怎么了”

魏恒道:“我知道这把枪的下落。”

邢朗目光一亮:“在哪儿”

魏恒道:“还记得你抓回来的那几个工人领袖吗其中一个工人在警局家暴妻子,被你踹了一脚的那个人。”

邢朗立即道:“苗龙”

魏恒点头,神色笃定道:“就是他,祝玲把那只枪,交给了他的妻子。”

话音刚落,室外忽然响起轰隆巨响,似无数只枪口从天界对准了人间,正在行刑。

第24章女巫之槌24

15世纪,克拉玛的女巫之槌面世,作者在书中根据女性的相貌,衣着,行为等各个方面的细节将大批女人判定为女巫,于是宗教裁判所便以此作为鉴别手册,对大批女性加以酷刑,加剧了当时代欧洲社会对女性的偏见与迫害,残害了数以万计的女性。成为历史上有名的女巫大清洗事件。

犯罪心理画像

工人领袖名叫苗龙,派出所人口登记簿显示其住在芜津火车西站鹿湾嘴。芜津是座港口城市,水资源发达,渝江的一条分支流经鹿湾嘴,拐出了一条种植荷花盛产莲蓬的产业线,是芜津一处小小的风景观赏地。政府为了保护这条天然的产业线,更是为了城市绿营规建,十年内不准许房地产行业涉足其中,力保清风荷举,流水人家的天然风韵。

但是其中居民收入远不及芜津市民收入平均水平,政府每年拨款资助,落在居民手里银两的也经历了大浪淘沙。这些年鹿弯嘴的居民多数搬迁,留下一栋栋自建小楼,和一湖死生不明的荷花。鹿弯嘴不开发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临近西倞铁轨线,火车日日夜夜不停歇,轰隆噪音终日笼罩着两岸居民。

这几日暴雨不歇,雨水把湖中的荷花摧折的七零八落,水位高升不下,似乎随时会漫过湖岸线,淹没人间。

一栋栋自建的简易小楼没有规律的在居民区分布着,像是胡乱落下的俄罗斯方块,建造的随意至极。早在警车到达之前,住在苗龙附近的邻居就已报警,因为他们听到了苗龙家里传出的枪声。

警车停在苗龙家门口的深巷中,几个胆大好事的男人已经围在了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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