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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亦安招手唤过一辆出租车,拦在车门前。拒绝比尔上车,简短地说:“你被解雇了。”
“老板,你不能这样,这里你不熟悉,没有我,你什么也办不了。”比尔不甘心地叫嚷着。
“有了你,我更加不安全”,罗亦安面沉似水。这时,电话通了,罗亦安稍走几步到一根柱后,将行李箱放在脚下,低低与谭彩玲交谈着。
正在此时,一发不知从哪里窜出的火箭弹击中那辆出租车。轰隆一声爆炸,车子在空中翻个无数筋斗,狠狠地摔落在地上,司机血流满面,不知生死。
爆炸的气浪冲得罗亦安在地上连翻数个滚,闪身躲在一根柱子后,他边探头张望边检查着身体状况。幸好不曾受伤。
正庆幸间,比尔连滚带爬地躲入罗亦安身后,幸灾乐祸地说:“先生,他们是冲你来得。你不该驾着专机来这里,大家以为飞机上某的全是钱,得知你降落地消息,他们全等在这儿了。”
罗亦安伸手轻轻地掐住比尔地脖子,令对方直翻白眼,闪电般搜索完对方的身上,从肋下摸出一支手枪来,三下五除二缴了对方的械,罗亦安挥手将比尔扔在一边。
“他们怎么知道我驾专机来他们怎么知道我是来谈判的还有,他们怎么知道我那些地客人的活动路线为什么我地客人遭绑架,而你安然无恙”罗亦安一迭声地厉声质问。
比尔喘息着,没有回答。
不远处,几名武装分子开始发起冲击,他们躲躲闪闪,边开枪便跳跃着前进。机场大楼内,包括那名叫托利的海关警察都匍匐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刚才地爆炸使原本残缺不全的候机楼玻璃窗更加残破,紧靠着墙边,碎落的玻璃仍在稀里哗啦掉个不停。
罗亦安身子一闪,窜到另一根柱子旁,立脚才定,轰隆一声,有一枚火箭弹击中了那根水泥柱。
比尔连滚带爬地再度躲入罗亦安身后,他前脚才到,罗亦安嗖地再度窜出,举起那枝缴获的手枪,当当当当连开四枪,与闪身回到了柱子后面。
“这些人早就等在这里了吧”,罗亦安用枪抵住比尔的喉咙,杀气腾腾地问:“刚才在飞机上你为什么不说”
“别开枪”,比尔高举着双手:“你知道,刚才的袭击,如果我在车里,也早被炸死了。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罗亦安再度跳了出去,连开数枪,复闪身回到柱后,滚烫的枪口再度抵在比尔下巴上,令比尔的喉咙扬起,边冷冷地注视着他边问:“我的客人怎么被绑架的,当地若无人透露消息,他们怎会到了绑匪手里。”
比尔听着外面断断续续地冲锋枪响,快嘴快舌的分辨说:“先生,被劫的并不是只有你们一家公司,只是他们赶巧被人兜捕上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当地导游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替人带路,替人谈判。先生,这几天来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家公司,他们都遭到了袭击。不过他们都带着人群保镖,所以打退了袭击。孤身一人来这儿的,只有你一人,在飞机上,我不是催你快走吗先生,你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罗亦安叹了口气,不管比尔是不是绑匪的内应,这个国家体制如此,他一个外人。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而此后地交涉,还必须依靠比尔。感觉到自己恐吓够了,罗亦安放低了枪口,也放缓了嗓门。温柔的问:“请问,你的枪里有几颗子弹”
比尔打了个寒蝉。罗亦安这句问话比刚才的厉言厉色更让他心惊肉跳,眼前这个男人充满绅士风度的用柔和的语调询问着最暴力的问题。令他毫不怀疑对方的冷血。
“十五发”,比尔颤悠悠地回答:“上帝啊,你真是那个公司地老板吗啊,他们竞排一个杀手来谈判”
罗亦安收回了枪,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没见他做什么姿势,他的身影突然自比尔眼前消失。不一会儿,比尔听到连续几声枪响,这枪声飘忽不定,忽而在前忽而在后。不久,罗亦安猫着腰,腋下夹着一只陈旧的火箭筒、两支ak47跑了回来,另一手还紧紧拎羞他地行李箱。
“拿着”,罗亦安甩给比尔一杆ak47。自己则卸下另一支步枪的弹夹,检查着子弹情况。
外面地枪声渐渐稀落,比尔一拽罗亦安说:“快走,他们看你有了长武装,正在调整部署。我们去机场的西头,那里有个停车场。我们找一辆车,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罗亦安没有选择,他命令道:“前面带路。”
两人借着柱子地掩护,躲躲闪闪的跑出门厅。罗亦安跳了出去,发疯似的打光了弹夹内的子弹,压制住对方的火力,随即,跳跃着,尾随着比尔向停车场跑去。
罗亦安身后的枪声哑火了一段时间,直到他跑进停车场,对方才反应过来,连续的朝这里开枪。子弹嗖嗖的飞过他们左右,停车场上首当其冲的几辆车顿时被打成了筛子。其中,一辆车内还坐着一名黑人司机,也被打成了渔网。
“快来”,比尔躲石一辆破旧皮卡边,冲罗亦安挥手。那皮卡已经发动着,司机正被比尔用冲锋枪顶着脑袋。
罗亦安将行李扔上皮卡车斗,抛掉了那杆ak47,一个箭步窜上车斗,边从腋下抽出火箭筒边大吼:“开车。”
汽车轰鸣而去,罗亦安一抬手,冲停车场内打残的那两辆汽车射出了火箭弹。
轰隆一声,汽车爆炸引发的大火与烟雾挡住了追兵。皮卡车窜出停车场撞断了机场口护栏,冲上了高速公路,泡尘而去。
喘息才定,比尔扭头冲车斗说:“你的飞机”话才说一半,他愕然地发现,车斗上已无人踪。
“掉下去了”比尔担心的自语,忽然,后车门开了,在飞驰的车上,罗亦安如履平地的从车斗边跳入后坐,一脸轻松的将行李扔在后座上,拔出手枪,检查着弹夹。
比尔目瞪口呆,罗亦安不慌不忙地数完子弹,咯噔一声将弹夹重新装上,语气淡然的说:“还有四颗子弹,眼前只有两个人。”
说着,他一把抓住比尔手里ak47的枪管,不由分说地夺了过去,卸下弹夹。他一边清点着子弹一边仰脸问比尔:“你刚才说什么”
比尔连咽几口吐沫说:“我想说的是经过了这事,你那架飞机恐怕要被机场扣下了飞机上没什么重要物品吧”
罗亦安嘲讽的撇撇嘴:“飞机是来接人质回国的,他们扣不了。当然,飞机上也没有其他东西。”
罗亦安干脆利落的装上ak47的弹夹,掏出另外一个手机,拨通了秘族金人系统的非洲负责人。名义上,罗亦安的新天地公司由数家公司令资组建,这些令人体系内的空壳公司不仅仅是挂名,一年来它们曾通过新天地公司走过多笔账目,用于漂白收入。虽然自史潘森撤离国内后,外资方只留下了一名财务做摆设,不再过问公司的运营,但这次公司出事。金人系统一点表示也没有,实在不像话。罗亦安不甘心让对方光拿钱不办事。
电话接通,对方倒是很爽快,听罢罗亦安介绍完情况,对方立刻说:“巧得很,我们在南非有个佣兵组织,他们有三人正在科特迪瓦。为首的叫胡恩,他非常熟悉非洲的情况。我马上通知他与你联系。”临挂电话时。对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随口对罗亦安说:“罗杰,听说纽约的支援小组刚刚飞越了整个南美,抵达智利。飞机正在加油。我想他们明天应该与你会合了吧”
罗亦安一愣,不禁为对方的消息灵通而深感钦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