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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诺微笑着应允了多赚几万镑和少赚几万镑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他的首要目标就是将一小部分钻石转手,以换回足够的油料、食物。区区一百万英镑的珠宝分到每一位艇员手里也才不到2万英镑,加上目前德国还不是经商的好地方,张海诺的打算是继续在海上打捞沉船,谁知道赫森击沉的船只里还有没有这样的“宝船”呢
合约签订好的时候,索拉克那边也已经将钱款准备好了。在20世纪初期的时候,奥斯曼帝国的经济体制相较世界主要强国来说落后许多,即便是在一战时期,金银也仍在本国市面上流通。交到张海诺和奥托手里的,是10万镑的纸钞和价值98万镑的金银币、小金块,索拉克自然而然的成为这笔交易的最大赢家,一转手又多赚了2000镑,但张海诺也不亏,土耳其纸钞可以留在土耳其购买物资用,金银币和金块则是在各国都能花掉的硬通货
跟店主道别之后,张海诺让小向导直接带他们到这座港口的码头去,并告诉他自己想要买一艘驳船或者货轮,新旧皆可,但性能一定要好,吨位适中就行。
崛起之路第13章酒鬼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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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座土耳其南部的第一流商港
站在安塔利亚的码头上,张海诺真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们趁黑在远离港口的地方登陆之后,足足走了六个小时才来到城区,然后用德语、英语以及零星的土耳其单词手舞足蹈的打听哪里有懂德语的向导,这才去了阿尔萨兰家,接着去珠宝行卖钻石,到现在他们才第一次来到这座港口的码头区。
论规模,这座港口实在无法和汉堡、不来梅那样的大港相提并论,张海诺去过一次汉堡,虽然战争期间德国的海外运输陷入完全停滞状态,但那里停泊的众多大型货轮、邮轮还有多如牛毛的驳船、小货轮还是能让人想象到它在战前的繁华。这安塔利亚港则是一个开放型的海港,整个港口面积很大,以港口东北角的码头区为顶点,向外延伸的海岸线形成一个直角,但真正的码头区也就内港那一小块,一眼望去虽然都是船,但数下来也就五六十艘,而且是以中小型的轮船居多
论港口的现代化程度,汉堡和不莱梅可能还无法与纽约相比,但各种吊车、龙门以及巨大的船坞仍足以让人感受到大工业时代带来的机械动力,而那一条条如蛛网般遍布的铁轨和宽敞的马路也在告诉人们:这里曾是车水马龙的繁华世界
在安塔利亚港,张海诺看到的却是人力操纵的吊杆、滑轮,再加上那些古朴的伊斯兰风格的建筑,这些都让他感觉自己置身于另一个时代
“战争都结束了,为什么这些船只都不出港”
看着这平静得有些诡异的港湾,张海诺问自己身旁这位当地向导。
阿尔萨兰告诉他,在土耳其参战后不久,一队土耳其布雷舰就在这安塔利亚港外布下了数十枚水雷。后来,几艘英国军舰试图对港口进行炮击,但在其中一艘触雷沉没后,英国人便悻悻撤离了,不过他们在退走之前也在港外布了雷。直到现在,两国布设的水雷也还在海面上漂着,虽然水手和渔民们已经从这些水雷阵中摸索出几条安全通道,但是船只在进出港时依然要非常小心。这种情况所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直到土耳其投降之后,英国军舰也只是隔三岔五的在港外转悠一圈而从不进港。
“原来如此”
张海诺脸上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其实多少也知道一些。毕竟,赫森这个胆大心细的“海上疯子”在地中海区域呆了三年,对这里的基本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只是不很确定战争结束后土耳其人和英国人会不会在很短时间内撤去各自布设的水雷阵和反潜设施。因此,他们选择了远离港口的地方登陆,并试图从这些当地人口中了解港口以及协约国舰只在这一带活动的情况。
作为德国海军中一流的潜艇指挥官,张海诺和赫森都知道,水雷往往是用来封锁军舰和大型船只的,只要这水雷阵不是太密太厚,体型较小的渔船和驳船还是能够从中找到安全通道的
在阿尔萨兰这个当地向导的带领下,张海诺他们开始在码头上询问这些船只的出售情况。船主们虽然一个个都表示自己的轮船可以出售,但看对方着光鲜且又是外国人,他们的开价都在3万以上,这还是指旧船,新船的价格更是贵得有些离谱
“那样的船居然要加45万镑奥托,你知道这在东方叫做什么吗”
从一艘半新的机帆船上下来之后,张海诺显得很不爽。他手里的钱虽然完全能够买下好几艘这样的船,可他却不是那种甘当冤大头的人,何况这些钱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再说了,港外的水雷严重影响着这里的海上贸易,船价应该要比往常更低才对
奥托的知识虽然丰富,却在东方文化这一块较为欠缺,他揣测道:
“趁人之危么”
“不,是叫坐地起价敲竹杠”
这话翻译成德文并不那么直观和容易理解,但奥托没有追问为什么,而是停下来问土耳其小向导:
“嘿,阿尔萨兰,你一定知道在哪里能够买到便宜的船吧”
“先生,您为什么这么说”小向导眨巴眨巴眼睛说到。
奥托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不管我们买哪艘船,不管价钱多少,只要交易完成,我们就付给你200镑的佣金,怎么样”
片刻的寻思之后,小向导说道:“跟我来”
这时候,张海诺才发现自己刚刚光顾着看船,却忘记了和这个小土耳其向导约定的交易金千分之一的佣金,难怪这小子一直带着自己逛那些叫价比较高的船,真是个狡猾的鬼精灵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一行人才来到一个远离码头区的小栈桥旁,这样的栈桥通常只停靠一两艘较为破旧的船只,和刚才的主码头区相比少了些许避风功能,很显然,停靠在这里的费用要相应的便宜一些。
阿尔萨兰让张海诺他们先在栈桥上等着,他独自上了旁边一艘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货轮。从外观上看,这船从头到尾也就二十来米,一根锈迹斑驳的烟囱位于船体靠前部位,下面是一个方形的、毫无美感可言的驾驶室。前后甲板上晒着男人、女人还有小孩子的衣服,看样子船主一家就住在这条船上了。
说实话,一座不怎么样的港口里也不会有太好的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