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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世林和杜修国这两个西洋画师也是头一次画这么诡异的画面,大清国的国母被不是她的丈夫的男人粗暴的拥在怀中,肆行无忌的在她的身上揉虐着,敢怒不敢言,而他们也是要提心吊胆的将眼前这一幅看上去根本不完美的画面画下来,不但要画下来,而且还要尽量的画得完美。
慈宁宫中的气氛十分的尴尬和怪异,画师和画中女主人的神情与这满殿的双喜格格不入,不过赵强不不觉得有什么怪异,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可以将康熙的老婆拥在怀中,一利强烈报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为之着迷,为之欢喜。
画了有一个时辰,葛世林和杜修国才松了一口气,解脱似的将画笔放下,小心的对大手还放在太后胸口的摄政王道:“王爷,画好了,请王爷和太后过目。”
“画好了”
赵强哈哈一笑,将钮祜禄从腿上放下,然后也不管她是否情愿,拉着她便去看画。钮祜禄被他的大手紧紧捏住,十分不愿的跟着,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看得葛世林和杜修国面面相觑。
赵强可不懂欣赏什么西洋油画,他只关心画得像不像,当看到那画纸上的钮祜禄妖羞,含情目目的坐在自己腿上,五指与自己紧扣,五指娇巧的放在自己肩膀上时,赵强笑了,哈哈大笑起来,赞道:“二位画师果然是西洋来的,画功十分了得,将本王与太后画得十分好,嗯,赏。”扬声便对外面侯着的太监叫了句:“赏这二位画师一人十两金子。”
“谢过王爷”
葛世林和杜修国忙躬身答谢,杜修国偷偷看太后时,却见她正盯着画纸上的自己满脸铁青。
“来人啊,送二位画师出宫,然后将这画送到工部去,让工部照这画再临摹一万幅出来,本王要让天下人看看,太后与本王是何等的恩爱”
叫人领着葛杜两个西洋画师出宫后,赵强笑着又将钮祜禄往身边近了近,附在她耳边说道:“太后,皇上已经将你下嫁于本王了,本王现在与你是夫妻,你看,咱们是不是进去再行周公之礼,也好让皇儿和外面的臣工们知道,本王与太后可是十分恩爱呢。”
“你”钮祜禄别过脸去,轻吐二字:“混蛋”
“混蛋”
赵强毫不介意的突然反手便抱过钮祜禄,任她怎么捶打自己,不管不顾的便将她抱进了寝宫里,然后将她重重的抛到床上,尔后上前就扯下她的袤裤,埋首便趴了上去,在钮祜禄的哀叫声中再次拔枪便剌。
混蛋,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混蛋
殿外伺候的太监宫女们初时还听见太后的哭泣与哀求声,待到后面却听不到声音了,首领太监郭有全怕里面出事,便小心翼翼的轻步走到寝宫外,静心一听,却听见太后娘娘正在小声呻吟,而摄政王也是气喘如牛
第十六章酷刑下
“开门,开门”
一阵急促的砸门声让宁府上下慌做一团,得老太爷在时恩德,宁家现在已贵为满洲正红旗,与那些同从关外来的旗人们为邻。宁家人出去,不管是旗人还是汉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议政大臣府上的”,十分的尊敬。这一切都得益于老太爷在时贵为内国史院大学士,从满洲大学士班位,授议政大臣这一系列显赫的官爵。
身为开国功臣的后代,宁家人很幸福,因为他们不仅可以继承朝廷封赏下来的爵位,还可以享受朝廷每年拨下的大笔供养银子,别的不说,就是北京城外当年摄政王爷圈地时,老太爷就被恩赏圈了三千多亩良田,分给自家的包衣奴才也有好几百人。爵位是虚的,良田和奴才却是真的,只要有这些良田和奴才在,宁家便能富贵万万年。
总之,宁家人是幸福的,生活是美满的,他们知足了,虽然他们的老太爷宁完我是那些不服王化“刁民”口中的汉奸卖国贼,但这些又有什么打紧的,只要大清不亡,咱老太爷,咱宁家就永远是大清朝的开国功臣和功臣之后话说回来,要是老太爷当年不投靠大清,那大明能给咱宁家这场富贵吗
汉奸呸都是那些穷酸们吃不到葡萄在说葡萄酸卖国贼,呸清代明是顺应天意,是合天运的跟老天爷做对,你不是找死吗
咱老太爷是功臣,咱宁家是功臣,大清万万年,咱宁家就万万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自家日子过得好了,谁管你什么汉奸不汉奸的
但自打京城被贼军攻占后,这满洲正红旗的恩抬和议政大臣府上的尊荣地却让宁家上上下下如针在背,虽说贼军公然在大街上呼喝什么“只诛两黄,余旗不究”,但那打前天晚上就开始的屠杀和哀号声却让宁家的人心无论如何也定不下来。
战战兢兢的渡过两天不眠之夜后,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
砸门声响起的时候,宁完我的儿子宁德与孙宁兰这长房的家主就变了脸子,两张本就枯黄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表情也如凝固般,看着外面久久不敢张嘴。
宁府上下各房各支的都被砸门声惊动,不安的跑到厅里,二房与三房的人焦虑的问着长房的人“怎么办”,长房的人却是什么也回答不了,因为他们也很害怕。女人们只知道紧紧抱住那些睁着大大的眼睛,竖着耳朵看着门口的孩子们,小声的哽咽着。男人们则大眼看小眼,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当砸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时,身为宁家主心骨的宁德再也不敢耽搁了,在管家的搀扶下,提心吊胆的走到府门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硬着头皮让下人们拔开了门栓。可是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后退避让时,两扇大门就被重重的推开了,百十名手持刀剑的贼兵蜂拥而入,当先的贼兵甚至都没有避让还愣在那里的宁德,直接便将这个快六十岁的老者推倒在地,根本不管这老者吃不吃得消这一重重的一摔。
“军爷,军爷”
眼看着一大帮子贼兵不管不顾的冲向正厅,还有的贼兵甚至直接从正厅绕到后院后,那些贼兵脸上的杀气让宁德惊得如同冰人,颤声连连的叫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你是宁完我的儿子宁德”
宁德的耳边传来一声询问声,扭头看去,却见一个满脸刀疤的贼将正在一个身着四品补子官员的陪伴下站在自己的身后。问话的是那贼将。
“是,是,小人就是宁德,敢问军爷们这是要干什么我宁家上下可是顺民,安份守法得很,绝没有歹人”宁德急急忙的说着,额头的汗水已经如豆粒般渗了出来,但那个贼将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粗暴的打断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对着已经冲进去的手下们叫道:“动手”
动手宁德一惊,刚要张口想问军爷们要动什么手,就听耳畔传来一声惨叫,那惨叫声让他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因为他听得很清楚,那分明是自己最宠爱的六房小妾的惨叫声。
本能的叫了起来“使不得啊”,话音还没落下,就觉后脖凉了一下,眼前的人与景一下变得飞快,好像自己已经飞起来一般,继而一阵钻心的痛从脖子上一直疼到心里。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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