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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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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先生瞥了一眼窗外,此时,窗外人影稀廖,整条大街上空荡荡见不到一个人。餐厅内辉煌,可是就餐时间已过,客人们逐次离座,大厅内变得空荡。

没有了鼎沸的人声掩饰,“邦德”说话的声音低沉了许多:“那位变态医生建立起庞大的实验室,还有充裕地研究资金,这不是他一己之力所能完成的。我们原先以为,他背后地支持是某个医学机构,可现在,当我们自己也要建立研究室时,发现情况并不那么简单。

那个人至今沉睡未起,我们很怀疑,他迟早有一天觉醒。在此之前,小姐认为,我们最好利用吉密魑族的力量,控制一个现成的实验室。

我认为这个方法可行,没有知道你与小姐地关系,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说出去。你加入秘党,而小姐加入魔党,我们可以同时动用两方面的资源”

不需要解释,平静下来的舒畅已经明白加入“魔党”是芙萝娅唯一的选择。因为“魔党”对血族相杀并无顾忌。而在卡玛利拉盟会,这却是绝对的禁忌。

加入“魔党”之后,只要芙萝娅有办法消除身上的伯爵印记,而后矢口否认血亲一说,事情就有转余地。

但这方法对芙萝娅是适用的,对舒畅不行。因为芙萝娅是在家族城堡内部秘密举行的初拥,而舒畅则是公开举行的,所以芙萝娅可以否认,而舒畅不能。

此时,餐厅人变得越来越少。侍者们两眼紧盯着仅剩的几桌客人,态度殷勤而周到,然而这种殷勤却不适合交谈私密话题。

舒畅起身结账,等步出餐厅,漫步在空

大街上,他字斟句酌地说:“我不能问你们的行踪,诉我。因为我不能肯定,在伯爵的力量面前我的记忆能保守多少秘密。如果那天我败于他,我的记忆对他来说是不设防的城堡

告诉小姐,万事小心,等我的消息。在此之前,我们最好不要接触。有情况通过网络相互通报。”

这次相遇,舒畅显得极为冷漠。但“邦德”却知道,对方越是这么做越是在保护芙萝娅。因为舒畅受了伯爵太多地影响,他的觉醒打下了明显的伯爵烙印。伯爵想要找到他不难,想了解他的思维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芙萝娅不同,她在尚未觉醒时就动手“干掉”了伯爵,不久前又从舒畅那里获得了一个阿萨迈人样本,觉醒方向开始偏重于“潜迹”。这使她只要有心就能消除自己的血族生理特性。所以,伯爵想捉她。除非她本人显露身影,否则唯有从舒畅哪里下手。

因此,舒畅越是冷漠,“邦德”越是感动。

在这个大难将临的时刻,眼前两人不是一味相互指责、相互逃避责任。他们都在竭尽全力地撇清对方,想独自承担后果。这令“邦德”不由地一阵心颤。

“我可以问一下吗如果你地行踪不保密,我想知道你下一站停泊何处”

“下一站”舒畅梦呓般重复着这几个字:“下一站我知道亚丁。可再下一站我不清楚,我想。没人能知道。”

“亚丁”望着舒畅远去的背影,邦德微笑了,他轻声自语:“狮子露出牙齿,不要以为它是在微笑。”

这句话是个西方谚语,含义类似于汉语地“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是个猫”

亚丁,舒畅就是在那里与阿萨迈人产生了冲突。

从这一刻开始,追杀者与被追杀者的位置颠倒了。

“起锚,目标迪拜”,舒畅站在驾驶舱内,大声下令。

其实,驾驶舱内并无别人。自从海豹号失去船长后,舒畅自身兼任了船长一职,至于副手大副格伦,不用他命令就开始忙着解缆绳,所以驾驶舱里也就他独自一人,他的命令只能说给自己听。

现在,他说的那么大声,听起来好像信心不足而大声为自己壮胆,但实际上这是一种源于中世纪的出航传统:不管有没人在场,船只出港时,船长都必须大声宣布航行目的地。

这一刻,舒畅已无所顾忌,他身上托瑞多族的血在沸腾,他不再掩饰自己,他听任自己的本性,依托瑞多族对细节地偏执追求,喊出了出航命令。

惜无人倾听。

船驶出港后,舒畅耳机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停了一会,图拉姆用平静的语气询问:“老板,我可以问一声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得出,他正竭力控制自己,以免他的语气出现颤抖。

是该开诚布公了。舒畅没有片刻犹豫,立即答复:“到驾驶舱”

游艇恢复了自动驾驶,他平稳快速的在水面滑动,离码头区不远,渔船地帆影连成一片,散布在周围,真是一幅渔歌唱晚的景致。

格伦与马立克下到舱里,检查着游艇上地武器装备。由于游艇要顺路送回拉吉拉丘的遗骸,所以,并将穿过一片海盗丛生的海域。为了不耽误行程,格伦等人已决定尽量采取远距离驱逐手段。目前,两人正在舱内挑选着合适地武器。

游艇已经卸下了狼人伤员,所以,现在船员满共只有9人。两名狼人小孩也跟着格伦跑前跑后。迪伦与巴布在准备晚餐,琳达在底舱鼓捣着调试轮机,整个船面上显得静悄悄。

在这无人打搅的气氛下,舒畅用一个问句开始了他的叙述:“我记得你也是伯爵的血裔。最近,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

图拉姆文静的撇了撇嘴:“我跟伯爵血裔传承隔了许多代,而我的直系父裔已成为你的口中食。按照传统,在你的力量笼罩之下,我不会有其他感觉,虽然我现在明白了,那副铜棺里装的就是伯爵。”

顿了顿,图拉姆又补充说:“其实这不是秘密,船上的人大都有这个觉悟,只是你不想让大家知道,所以,大家装作不知如此近的距离,你以为伯爵真的没能力呼救吗即使他已经垂危了,即使他已经濒死,可他是一位玛士撒拉。永远不要低估玛氏撒拉的能力。”

舒畅默默的点点头:“其实,我隐瞒这事,并不是想我只是想自己来承担着罪孽。”

“我知道”,图拉姆回答,他想了想又补充说:“我们知道,所以,我们不想责怪你。”

舒畅懒洋洋的躺倒在靠背椅上,他仰脸朝天,用自言自语的口气说:“我刚才问你,最近感觉到什么变化,是因为伯爵并没有死,那副铜棺出水了,你没有感觉吗”

图拉姆也学着舒畅那样,懒洋洋的摊在靠背椅上:“我刚才已经回答你了,我跟伯爵不熟我们隔了好几代,所以,我对他的消失与重现并无特别的感触。”

“接下来,我想知道你的立场”,舒畅继续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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