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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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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一袋水上且不够他们分享,那点残水只够几名首脑润润嗓子。

阿拉伯人等级森严,想依靠这袋残水引起他们的内讧,那就是小说情节。但是,饮过水后的首领,因未能完全解渴,他们会更加渴望畅饮。同时,他们饮过了水。更有责任使部众都饮上水,所以他们等不了多久,就会发动新一轮地攻击。

“十一个人”,格伦已经清点完人数:“包括那名幸运儿。”

五个人负责冲锋、战斗,却有六个人负责抢水。那驼队是眼见舒畅他们人少。想压制住舒畅他们后,完成抢水任务。一旦他们饮足了水,更大规模的袭击将接踵而来。

但他们低估了这三个人地战斗力。

“二十三只弹夹”,格伦脸色沉重的补充说。这场战斗消耗了二十三只弹夹。而缴获,除一堆空弹夹外,剩余的子弹只够装满七只弹夹。

舒畅本身没带多少子弹。而前面的战斗缴获了三十余杆枪,七十只弹夹。仅仅一场战斗就耗去了四分之一弹药,对方只来了十一个人。

粗算起来,对方还有六十多名战斗人员,足够再发动六次这样的战斗。

沙漠中的人很少装备其他枪支,他们最喜爱的选择就是ak47,这种枪不怕沙尘,故障率低。而更精密的美式、德式枪械,在沙漠中常发生关键时刻掉链子地现象。

这次缴获也不例外,舒畅他们现在虽然不存在枪弹不匹配问题,但目前的形式很严峻。

“我去”,舒畅与格伦交换了目光,立刻下定了决心,他一言不发的脱去了浑身衣物,从吉普车上取出通话器,只带了这么一个通话器,便赤裸的走出院落。

琳达屡次欲言又止,但看到格伦深以为然的表情,她不好开口,等舒畅走出院子,她不放心地问了一句:“这样行吗他只带了通话器。”

格伦重重的点点头,拍拍她地肩膀,竖了个大拇指,示意她放心,便转身前去检查吉普车上的物品。

这辆吉普车造型别致,外型崭新,刚才的发动机声又证明了它地完好。显然,这辆吉普车已经成为驼队首领的内定战利品。

刚才的战斗,匪徒们都尽量避免在车边进行,现在,车身除了前两部分添了两个弹洞外,其余部分都完好无损。那些放在车上的行李物品反而因此得以保全。而特意放在屋里的东西在重机枪横飞的枪弹下,已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

格伦扭开了车载通讯仪器,琳达还不放心的眺望着舒畅离去的方向。

舒畅果然不愧是精善潜藏的瑜伽师,没走几步路,他的身影已凭空消失了,那个方向只留下一片浓浓的黑暗。

这本该是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可惜乌云遮盖了星光。

“星光灿烂”同时意味着没有月亮,无月又不能见星,再加上这片沙漠中没有任何人造光源,天一黑下来,夜色用“伸手不见五指”形容都觉得稍有欠缺。确切地说,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一点光线的大自然。

沙漠里的沙子还在散发着白天吸收的热量,这让埋身在沙堆中的舒畅,感到浑身暖洋洋的。他慢慢地控制住心跳,停止呼吸,身子渐渐的沉入沙底。

透过沙粒中传来的细微空气,舒畅轻轻的调整了一下方向,顺着汗味、鲜血味道传来的位置,一寸寸的向前挪动。

地面上传来一声“咩”叫,某只骆驼感觉到脚下沙土起了变化,它站起身来,快跳几步,快速的离开了这块诡异的沙地。

几名驼夫闻声跑过来,沙底下的舒畅感觉到几只大脚,隆隆的碾过他的身体。地面上那几名驼夫喊叫着,拼命扯着受惊的骆驼,可那匹骆驼怎么也不肯回到原地卧下。

驼夫们又哄又劝,许久之后,那匹骆驼似乎觉察到沙面恢复了正常,它才在驼夫的牵引下,重回原地卧倒。

驼阵闭合了。那些骆驼围成一个圆圈卧倒,驼队里的伙计们忙着搬运驼架,把它们连成一排,砌成一堵墙。可他们不知道,现在驼队中多了一名吸血鬼。

舒畅慢慢的浮向地面,现在,他离地面只隔一层二十厘米的沙砾。沙上面是一只箱子。舒畅仅把一只右手露在箱外,地面上的人声已隐约可以传入他耳中。他侧耳倾听着对方的谈话,等待着时机。

舒畅一直很奇怪,现代社会了,阿拉伯人为什么还“游牧”大轮船一装就是几十吨货物,而飞机也能空运上百吨。阿拉伯商队单靠人拉肩抗运送的货物,怎么能比航运与空运的货物比成本。

然而,眼前琳琅的货箱告诉他,阿拉伯人确实还在“游牧”。什么样的货物值得这样搬运这或许是个谜,今晚,这个谜底就要揭开。

一阵沙沙的脚步走进舒畅所在的货箱,身在沙下的舒畅立刻根据其为判断出来的是两个人,他们的目的似乎是搬动这只箱子。

二十厘米的沙砾掩盖不住舒畅的存在,只要脚一踩上去就会发现沙子的异常。而两人逐渐走进又使舒畅不敢做大动作,他只好竭力绷紧手指,缓缓伸出了尖利的指甲刺向地面。

第七十九章走私商队

啊”,一名阿拉伯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身子一凝,前。

另一位阿拉伯人发现对方一声惊叫后,半天不见动静,推了推对方,感觉到触手僵硬而冰冷:“怎么了扭伤肌肉了”

那名阿拉伯人目光呆滞,眼珠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对方的问话。那人见到这副摸样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僵尸。才准备在推一下,这具僵尸开口了。

他用呆板的语调,词汇之间毫无语气变化,活像语音软件发出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踩、上、了、一、个、钉、子。”

“哦,吓了我一大跳。这点破事,行,抬起脚来”,那人上前推开同伴,用提着的马灯照了照沙地。沙地很平整,自己同伴刚才踩的脚印清晰地印在软沙上,脚印中不见半点血迹。

他将马灯放到地面,斜眼看了一眼同伴,对方坐在地上,两眼空洞的凝视前方,连抱脚看一下的动作都没有。

他撇了撇嘴:“哪有钉子”

说罢,他伸手一捋那个脚印,正准备继续嘲弄对方几句,没想到,手捋到脚印后部时,掌心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感觉这个东西像柄匕首,直刺入他的掌心。他方要尖声高叫,却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快速的顺着伤口流失。那些昔日记忆像走马灯一样掠过他脑海,许多记忆,他曾经以为早已遗忘,现在发现那些记忆仍储存在他脑海深处

这时,刚才那位呆滞坐着着的阿拉伯人已软软的倒下。过了一会儿,掌心受伤的那位阿拉伯人神色呆滞的提起马灯。忽的一口气吹灭了。

大地重新陷入黑暗中。一阵沙沙地声音响过,舒畅从沙底露出一只手臂,这只手臂在地面上一撑,他赤裸裸的从沙子里钻出,仿佛新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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