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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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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行惊道:“你说什么青舞姑娘她”

中年人猛地抬头,手呈鹰爪,轰然一声炸响,有雾气在他手抓四周霎时间凝结。雾气破开,一只手顷刻间抓到杨天行的脖子前。那雾气,竟是在瞬间超越音速所形成的音障。

杨天行万没料到此人毫无征兆,直接就动手。

轰隆一声巨响,噬风瞬间反应过来。中年人的一抓,直接击在清光上。庞大的冲击力将杨天行的身体倒飞出去,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轻轻落地。剑芒在阳光下映出一条光彩蓝缎,反向中年人铺卷过去。

“金刚士”中年人目光一闪,冷冷一笑:“可惜还是嫩了点”忽然身影绰绰幢幢,平地滑行,双拳一缩,强大精纯的能量瞬间凝聚,双拳四周的时空竟然发生些微的嗡鸣颤抖。

猝遇强敌2

尖锐的刺响声像无数只蜜蜂在耳中飞动,杨天行的剑直接刺中了他的拳头。他的拳头,直接迎上杨天行的剑尖。一个锋锐至极,凌厉无匹,另一个雄浑凝练,犹若山崩地裂。

无妄之剑,竟是刺不破他的拳头。剧烈的反震力道,让他整条手臂都酸麻难当,险些握立不住。

怎么可能

杨天行脑海中念头飞转,心头之震撼实难以言明。久闻白石城第一高手是白震远,却绝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刘府之中,居然隐藏一个比白震远更强的硬手。此人以拳头,能硬捍杨天行手中的高级四品元器,元气之凝练精纯,近乎于登峰造极。只怕随时一个顿悟,他就能突破极限,达到神通自在的真灵秘境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是一位金刚士。

白震远虽然是戊盛巅峰,但他却只是一个黄玉士,而且品级颇低的黄玉士。此人不但将肉体修到顶级金刚士地步,元气修为,更是略胜白震远一筹。

同样都是戊盛巅峰,白震远,恐怕不是他一合之敌。

杨天行立即判断出自己远远不是对手,当即双腿微曲,蹲马坐步,使了一个千斤坠。整个人,如同桩子钉在地上一般。他强忍住酸麻疼痛的手臂,不退反进,猛地继续往前冲进。无妄剑被挤压弯曲,近乎一百八十度。忽然,杨天行腿一蹬,身体凌空,借着弯曲的弹力以及反震之力,翻身后跃,急速往外窜去。

“想逃,可没那么容易”中年人的身影形忽鬼魅,在空中划过虚影,轰然一拳,直砸杨天行的背心。拳未至,杨天行已能感受到那股凝结时空的崩塌之力。

低喝一声,杨天行虽惊不乱,忽地剑交左手,从左下,向他胸膛直刺过去。

“好”饶是中年人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禁为杨天行这一系列的反应以及招数赞叹不已。尤其这一剑,巧妙豪巅,已臻化境。

中年人一声大喝,衣袍无风自动,一股罡劲从肌肤荡开,在体表布成金钟罩。同时胳膊一顿,右手回抓杨天行的剑。这一剑如被他抓中,杨天行实在没把握抢回,那时此消彼长,再无侥幸。只得手一缩,剑气荡回,飘飘后退。

他不敢恋战,抽身就走。但刘府之中那么多守卫,想硬闯出去实在不大现实。他似一只燕子,斜掠出去,噗的一声钻入假山旁的池塘中。

那中年人果然顿住身子,不再追赶。他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一名护卫飞跃过来。那护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扭开塞子,滴了一滴绿色的液体在池塘中。

池塘中的水,是碧绿色的,霎时间变得惨绿。

哗啦一声响,杨天行终于从池塘中窜了出来,溅落无数水滴。

他浑身湿淋淋的,嘴唇发紫,却兀自不慌不乱,轻轻叹道:“可否告诉我,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这般”话音刚落,他噗通一声,软倒在地。

锒铛入狱1

不知过了多久,杨天行悠悠转醒。只觉眼前黑暗冥冥,头脑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

第一感觉就是痛,彻入心扉的痛。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声音嘶哑力竭,干涩的像刀刮铁锈般。神智渐渐清醒了,他发现剧痛的源头在双肩上,似乎两个肩膀直接给人砍了下来。

他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想抬头看看,这一下带动双肩上的伤,更加疼的厉害难忍。同时,他还听到一阵咣啷啷的,金铁交鸣之声。

他心头掠过无数的疑惑:“我到刘府送东西的,突然间怎么了”喘息了良久,他镇定下来,想起前因后果,暗自皱眉。自己好端端的,绝不会晕倒过去,那么一定是在进入刘府的时候,他们在自己不知觉的时候,下了什么药。

他微微侧头,隐隐中看清了自己的肩膀。肩膀还在,只是有一条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铁链,在黑暗中虽显蓝色,却极深极暗,显得神秘非凡,没半分照明效果。

铁链从他的琵琶骨穿了过去,与双脚双手的链镣锁在了一起。

被洞穿了琵琶骨,稍一用力举动,都会浑身剧痛难忍。因而在地球上,只要受了这种刑罚,基本等于武功废掉了。

“噬风,发生什么事了”

噬风道:“我也不大清楚,你昏倒之后,就有两名护卫跳出来,把你拉进了这间牢房里。其间他们几乎没有谈话,无法推测出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

杨天行平静的躺在冰冷的钢铁,望着天花板,将自己骑着云生兽来到刘府,到见到刘氏家主的一切行为举止,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回想了一遍。确信自己并没做出什么让人恼恨在心的事情。

唉,也不知自己昏迷几天了。自己久不回去,静月三女一定急的如热锅蚂蚁吧

左右想之不通,索性不再去想。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着噬风的灵力缓缓的流淌在经脉之中。直到伤势恢复了少许,他才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因为手足上的镣铐与洞穿琵琶骨的铁链相连,他只得将身子拱起。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隐约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他这座牢房的石门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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