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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经过了化妆变化,按理来说,不该有人能追踪上他们才是,那么这毒是谁下的
正当四人暗自不解的时候,忽听脚步声响,四人转头看去,只见一行人走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留着披肩长发,嘴角露着轻浮玩味的微笑的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位身材壮硕,目光精炼寒冷,仆从打扮的汉子。在那汉子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女孩儿。
血云门的使者3
左面第一位身着绿衫,身量苗条,娇小玲珑,鹅蛋脸,一对眼珠格外灵活。旁边那位身披黑丝绸缎,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修长如玉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媚眼如丝,身材之火爆,足令任何男人呼吸急促,视之而火起。最后一位乳白色缎裙,飘飘清新,皮肤十分白净。
这三位竟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其中尤以中间那位妩媚妖娆女子最为诱惑。
静月三女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三个女子一眼。最后疏桐和馨露在俏鼻中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为这三个女子的美貌不及自己而颇感得意。
杨天行所注意的,却不是她们的美貌,而是她们浑身上下所笼罩的那股隐晦的,莫名的森寒冰冷气息。这股气息亦正亦邪,充满着辛辣血腥味,让人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暗生畏惧。这群人,似乎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更让杨天行惊讶的,他们都达到金刚士三阶之境。
显然,无论那气质清纯的女子,还是那名娇小玲珑的女子,或是那名妖娆女子,都是双手沾满血腥之辈。否则,断无可能散发出如此浓郁的杀气。
他们的杀气隐匿的十分到位,若非杨天行的灵感超乎一般人,恐怕也看不出他们的真正身份杀手
在酒楼里居然撞见了杀手,难道那些毒,都是他们下的或是,他们受了别人的雇佣
杨天行眉毛跳了挑,心中对这一行人,十分警惕。
酒楼中的人很多,本来就快客满,只有杨天行旁边的一张桌子空着。那为首的长发男子径自走到桌子前,对着那绿衫女子笑嘻嘻地说:“罗大小姐,请”其余几名汉子则自己找了一张还有余位的桌子坐下。
那位妖娆女子娇笑道:“你这滑头,不先请大师姐,反倒先请小师妹,该打”她声音既娇且嗲,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一阵悦耳的呻吟,让酒楼中所有人心头躁动。无数双眼睛在她胸前大腿上狠挖,恨不能掀开她的裙子瞧瞧里面是怎样的诱人。
长发男子笑着说:“大师姐,二师姐也请咱们是兄妹,还分什么先后呀”
大师姐依言坐下,妩媚道:“怎么不分先后你敢不听我的话,瞧我饶不饶你”
长发男子干笑道:“大师姐又来了,我最近表现的不是非常好么”
那乳白色缎裙的女子哼道:“那是最近好了,以后我们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怎么无法无天呢阿三,你若以后再去胡乱玩弄良家女子,休怪我跟大师姐不给你情面”
长发男子感觉到四周无数目光朝自己身上聚集,尴尬道:“是,是,阿三再也不敢了。”
跑堂的上了一大壶雨薇茶,用太穷杯分别斟了四杯,又上了一些拿手菜。阿三连忙殷勤的给三位女子斟茶。
那绿衫女子拿起一块洗净的涛凝石放入小嘴中,望着窗外车马如流,出神道:“哎,你们说,俞家跟山崎子有交情没有”
血云门的使者4
阿三嚷嚷道:“你别的不问,单问俞家说了几句话,你又问俞家,你怎么不问问王家,李家,陈家”
罗菲菲顿足道:“呸,死阿三,臭阿三。先不说什么王家李家陈家是否是有,便是有,我也不认识,问他们作甚”
阿三道:“俞家与我们也有好几年未联系,就算以前不认识,这几年中也可能认识。你如此问,岂不白问你想问俞大哥来不来贺喜便直说,何必绕了一个大弯”
罗菲菲嗔道:“跟你说不清楚,大师姐,你说呢”
大师姐童月轻笑道:“俞家这几年生意做的很大,听师父说,俞家想进军裕兴郡,势必要来法耳城跟铁剑门交好。我想,皓志会来的吧”
罗菲菲和那位缎裙女子陡然精神一振,异口同声道:“当真”
童月咯咯咯娇笑:“我只是猜测,也不当真。不过你们俩丫头既这么想他,此间事了,何不去俞家转转几年未见,俞爷爷想来也念的紧呢”
罗菲菲和许荷登时大喜,罗菲菲眼珠子一转,嘻嘻一笑,哼道:“大师姐口不对心,说我们想去,实际你自己早就想好了”
许荷道:“大师姐在出来之前定已经向师父请教过了,否则不可能擅自允许我们去行程以外的地方。”
童月脸上微微一红,道:“我是按师命来行事,不敢有违逆之处。师父命我们在为山崎子前辈贺喜之后,就去俞家商量些事情,不是我自己请求的。”
阿三听三女谈论俞家时均是眉飞色舞,大感没趣,转移话题道:“山崎子前辈已有三百多岁高龄,如今结婚,是哪家的小姐”
童月道:“好像是法耳城城主的女儿,三十岁左右年纪,听说也是貌美如花。”
罗菲菲道:“好好的一个如花姑娘,却嫁给一个糟老头,真是可惜了。我却不明白,山崎子既已选择成婚,定是自觉终身无更进一步的希望,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给他贺喜”
许荷摇头道:“第一,山崎子前辈本身已达到秘境己形之境。以寿命来说,他至少还有一百多年可活。倘若与他交好,这一百多年内如有什么困难,一个己形强者可以帮助解决不小的麻烦。第二,山崎子前辈乃是铁剑门的第二把手,如今虽退位让贤,但在门中的地位却极高。交好了山崎子,顺杆直上,便可交好铁心门了,否则城主又怎会甘愿把好好一个美丽女儿嫁给他”
罗菲菲突然一拍小手:“啊,我明白啦,爹爹让我们来贺喜,原来是要”
她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