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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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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走,二队知青田新雨不知怎么手没扶住扛在肩头的镐,镐从后背掉了下去,搞头刚好砸到右脚脚跟,当时就把他砸坐下了,脚跟破了一个口,汪汪往出流血,不流血的地方青紫了一大片,没法走路,知青们是轮流把他背回村的。

倒霉的事接连不断,村里已经有流言了,说是知青挖坟缺了德,是老天报应,知青是北京来的,又都在北京革命造反了好几天,自然不信这些,可是有些人心里却有些打鼓。

王大力这天早上右眼直跳,他不迷信,可是也觉得不是好兆头,男左女右,跳得是好事;男右女左,跳的自然是坏事了。、

他心里不安地吃过早饭,和同伴们来到一个未挖的坟前,由于自己右眼跳,他怕刨坟时出意外,所以刨坟的活大部分都是同队李宝成和孙茂干的,坟被打开一个洞。带队的民兵连长杨树林瞅了瞅李宝成说:“宝成,你下。”

李宝成本不想下到坟拱里,可是民兵连长点了自己的名了,没办法,只得下。他下到坟里,坟里黑漆漆的,棺木也已经塌平了,上面还盖了一层薄薄的泥土,显然,这个坟已经时间很久远了。

李宝成把塌平的棺材盖掀到一边,用一根短木根轻轻拨动,散落的骨头以及骨头间的泥土,希望能现什么金银财宝类有价值的东西,可是扒拉个遍,除了骨头和破碎的棺木碎板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李宝成有些失望,就在他直起身要钻出坟拱时,突然看见砖拱一角的地上有一段锹把粗细,黑黄黑黄的绳状物。李宝成挺知青讲在别的坟里挖出过大甘草的故事,他脑子一闪,嘿,这是不是大甘草啊,他用木棍捅了一下那个绳状物,那东西是软的,而且还动了两下。

李宝成心里一惊,口中道:“是蛇”可是他并没有钻出坟拱,二十把蛇轻轻挑起来,找到它的尾巴,把蛇倒提出来。

这条约有一米五左右长,灰黑土色的,只有几圈灰黑的花纹,这条蛇被李宝成倒提着,几乎举到李宝成的肩膀高,蛇的头刚刚离地。

砖拱外面的知情见李宝成喊有蛇,都忙趴到砖拱的洞口往里看。

“这条蛇怎么和死蛇似的,不怎么动啊”洞外向里望的左小莲自语地说了一声。

“它冬眠呢。”也在洞口的孙茂说。

“冬眠的蛇咬人吗”左小莲问。

“不咬,冬眠的蛇最么会咬人呢”孙茂大声解释。

上第八章遭蛇咬

王大力右手顺手接过蛇,捏着蛇尾,把蛇头搭在自己穿着棉衣的右胳膊上,那条蛇果然不咬人,知识懒懒地动了几下,像根面条死的,软软地垂下头。[aoshu8gt

“放到手上咬吗”左小莲又问。

“放到手上也不咬”孙茂大声说。

王大力在觉得这话时说给他听的,冥冥之中好像自己要证明什么,他毅然把左手手套脱下,把蛇头放到了自己手上。可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左手食指一麻,细一看那个刚才还软塌塌的蛇,竟然咬住了自己手指,还不放口。

“它咬我”王大力大声说道,往下拽开蛇口,把蛇扔到地上,坟里恰好有把铁锹,王大力忿怒地用锹剁下蛇头,冲着没有头还扭曲的蛇身说,“看你咬,看你咬”

民兵连长杨树林也早挤到坟拱的口子前,见有两三个女知青在那,他不好意思挤的太靠前,见王大力倒提着蛇,而且蛇又是冬眠期,认为没什么大事,也就靠后站了站,几分钟时间,见蛇咬了人,他用手拨开别人,把头伸向坟坑前,大声说:“王大力,快上来,把蛇也拿上来”

王大力被拽上,蛇也被拿上,“蛇头呢”

“蛇头在坟里呢。”

“头也拿上来。”杨树林好似命令战士似地说。

立刻,蛇头便被跳下去的孙茂拿了上来。

民兵连长杨树林端详了一下蛇头说:“可能是毒蛇,我们这叫土条子,你脱下衣服,”王大力脱下了棉袄,杨树林解下自己的鞋带给王大力的手腕部勒了一圈,又在王大力的肘部又勒了一圈,然后拿过王大力的左手在被蛇咬的伤口处嘬了几下,吐出来又嘬了几下,又吐出来。

一切生的这么突然,同挖坟的李宝成,孙茂,李全旺都看呆了,知道民兵连长给王大力的手指吸了三遍后,孙茂才问:“怎么办呀”

“上医院啊。”李全旺大声说。

孙茂陪着王大力急急地赶往公社卫生院,公社在上李村,离下李村五里路,公社卫生院又在上李村的西边,距离他们挖坟的地方不远,也就四里多地,他们从地里斜插着没进村就到了卫生院。

公社卫生院在一个小院里,院里只有三间房,一间挂号房,一间药房,另一间也就是看病的房间了。

看病的房间里有一张桌子,桌子摆着一盘象棋,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下棋。

孙茂一进屋,便喊:“谁是大夫,谁是大夫”

两个下棋的人齐把目光投向他们,那个五十岁上下的人说:“作甚,作甚,叫唤甚”

“你才叫唤呢”孙茂又大声嚷。北京话里,人说话只能说是喊,叫唤这个词,只能用在牲口身上,更确切地说,绝大部分用在毛驴身上。

旁边那个三十岁左右穿白大褂的戴着付眼镜,一见孙茂又喊又叫,知道他理会错了,忙在旁解释道:“你们是大学生。”他们管知识青年都称呼为大学生,不知为什么。

“哦这话时称谓叫唤是指人喊话,声音大的说话谓叫唤,声音一般般的话为说。”

“那牲口叫唤呢”孙茂又说。

“此地称牲口叫为吼,你吼甚,就是指牲口叫甚。”

那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夫见站在一边的王大力手指上有血,腕子上还勒着个鞋带,便打断他俩的话:“你俩看甚病”

孙茂立时明白,此时不是研究语言的问题,便忙说:“他让蛇咬了。”

“蛇咬了,冬天蛇还咬人”两个白大褂几乎同时问。

孙茂和王大力便一人一句把经过说出。“那是甚蛇呀”五十岁的白大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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