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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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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黑,他们先到火烧飞机场的地方看看,只见那里是一片压的平平的场地,也没铺沥青,也没铺水泥,只是黄黄的土露着星星点点的白,可能机场的地面时三合土打的,再看一里多远,有一些低矮的土房,大多都是土坯的,院墙坍塌破落,房屋没门没窗,屋檐和门框部位都留有黑黑的火烧烟熏过的痕迹。

王大力,鲜可欣走进这里转了转,一院挨一院,一房换一房,户户被火烧,院院墙坍塌。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个村子给烧成这样走出那坍塌之地,逢一老乡问:“这是哪个村,怎么被烧成这样”

那老乡道:“这是阳明堡啊。”

“那边不是阳明堡吗”王大力指指响起锣鼓唱戏声音的地方说。

“那是后来盖得,八路军烧了飞机场后,日寇抓不到八路,把气都撒在老百姓身上,血洗火烧了阳明堡村,凡没逃出去的人全杀光,凡是能住人的房全烧光,凡是能拿的东西全抢走。日寇在阳明堡杀了近千人,一个村全毁了。。。。。。”老乡声音哽咽起来。

“那个阳明堡呢”王大力问。

“那个阳明堡是逃走的人回来后,在距离老村子二三里地的地方又重新盖的。日本人,打不过八路军,祸害老百姓,真不是东西”这老乡愤愤地说。

村里唱的戏是北路梆子折子戏,杨家将。是忻县北路梆子剧团演的,从杨令公娶佘赛花唱起,杨七郎打擂,金沙滩,借降龙木,穆桂英挂帅。一天唱一折,要唱十几天,挺大的剧场,挂着贼亮的几盏大灯,戏台上演员“嗨嗨嗨嗨”地唱着,台下坐满观众,大都是村里人,男女老幼都有,拿条板凳找个地方一坐,早去靠前,后去后边,不要票随便看,演完戏村里给剧团结账。

王大力他们看到晚上十点来钟,戏演完了,十来个人出了阳明堡村,向住处走去。“看戏真来劲,不要钱,白看”杨树林边走边说。

“不要钱,咱们可亏大了”丁开山说。

“怎么”刘炳坤问。

“咱们卸第一根电杆,不是驾辕骡子砸了么,回村骡子便倒地不起了,过俩钟头撒了尿,一看,哪是尿啊,都是血。叫来兽医站的答复看,兽医看看摸摸,说是把这骡子的腰子活活砸下来一个,骡子虽然死不了,可是成废骡子了,让咱厂赔让咱赔一千块”

“那么贵啊,买个马才二三百。”杨树林说。

“人那是驾辕的骡子”丁开山回答。

今天下工比较早,刚十一点钟便卸完电线杆了。他们坐车回住处。这次干活的地方不远,只七里路,在滹沱河西边,因为滹沱河三十里外才有座桥可以过车,他们去时绕了一个大弯。回来时,傍着河边的路走。杨树林在车后槽帮上突然看到白色的盖着雪的滹沱河河面上有两辆马车在穿行,车上还坐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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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第三十二章坠河

杨树林对身边的刘炳坤说:“瞧,河面冰冻的挺瓷实,赞别绕那路了,穿河过去得了。”

“哎,真的,马车在上面走都没事,咱也从那儿过去”于是他们二人便敲驾驶室的车窗。

司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后生,见他们敲后车窗,便把车停下问:“干甚”

“你看人家那马车在河面上走呢,咱们的车也穿河过去”

“不会把冰面压塌”司机有些顾虑。

“人家马车压不塌,你汽车就能压塌了”杨树林说。

“我看悬。”司机仍然不放心。

“瞧你那怂劲,打个哈欠怕把牙喷掉了,放个屁怕把自己崩上天,你胆子那么小,你开什么车啊”杨树林讽刺说。

:要不,在河面,我们下来走,你空车过去“丁开山说道。

那司机想了想,觉得马车既然可以过河,空汽车也可以过。于是应道:“到河面,你们下车走过去,我开车过去。”车绕了个弯,又回到刚才马车过河的地方,工人们都下了车,上了冰面,冰冻的很结实,踩在上面就和踩在水泥地面一样。

汽车也上了河面,慢慢开着,压得河面上的雪扎扎的。杨树林看车过来,一下窜上,拉开驾驶室的门说:“师傅,坐会儿。你车空着也是空着。”说着,便坐到司机旁的空位子上。车行到河中间,突然车轮下的冰断裂,车头摇晃了几下,便陷入河里,三四分钟,整个汽车便沉进水中。

“车呢”王大力听到冰的断裂声,忙循声望去,只见车已沉下一半,忙喊:“咱们汽车掉河里了”

“哪呢”刘炳坤问。

“快去看看”丁开山拔腿就向沉车的方向跑。

杨树林在车里坐的挺滋润,随着车的前进摇晃,舒服地晃着身子,摆摆头,心想过了河咱也不出驾驶室了,别老是你们坐驾驶室,让我老在后槽帮里站着。

正在他得意之时,猛听“嘎嘎”两声响,汽车怎么不往前走了随后便觉得车头往下沉,在他慌乱不到半分钟,看到车门的一半已陷到冰面了。“哎,哥们,不对,车沉冰里了”他使劲推了下司机。

“我知道。”司机也慌了神。

“快出去啊瞧能不能出去”

司机又加了下油门。

“出,你等着车出去,我啊,对不起哥们先行一步了”杨树林立马去推车门,可是车门已陷进冰水里一大半,外面冰水顶着,杨树林使劲推了几下,车门根本打不开。

“,我瞧你孙子打不开”他躺在椅上用脚踹,可是仍没踹开。对,踹玻璃他刚要踹玻璃,驾驶室突然黑了起来,什么也看不清了。杨树林叹道:“空壳壳了,老子掉河里,明年春天开冻后还不得喂王八。”可是有意琢磨,不光是喂王八,个几个月,自己背上不得也长绿毛,那时不也像个绿毛王八了吗。

车沉了,丁开山跑到冰窟窿前,卡车已整个沉到水下面了。又长又宽的河面,盖着白白的雪,只有这里压了一个房屋般大的窟窿,半尺多厚的冰断面,镜子似的闪着亮,而中间缓慢流水的地方,哗哗哗时而间断地往上翻着气。河不太深,透过河水,还能看到卡车的轮廓。

“里面还有人呐”王大力跑过来说。

“司机”丁开山问。

“不光是司机,杨树林也在驾驶室呢”鲜可欣抢答。

“妈呀,怎办啊,出这么大事”丁开山自语。随后把劳动布面羊皮大衣一脱,说:“我下去把驾驶室门打开,把他们拉出来,你们接应我”说完,把大衣往河面一甩,“咚”地跳了下去。

可是大家看到,他在水里扑腾了半天,就是钻不下去,等了三四分钟,倒见他脚冲下沉下去了,可是却连动也不动了。

“这家伙,不太会游泳啊,那下什么水啊”刘炳坤一边说,一边脱下大衣,腾地钻下水,几下游到丁开山旁,绕到丁开山身后,抓住后衣领子,往上游,到冰窟窿边,大家七手八脚便将丁开山拽了上来。

刘炳坤在上面露了下头接着又向下游去,过了良久,才又浮出水面,大家急切地问:“怎么样”

“门拉不开,玻璃也踹不碎”他喘着粗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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