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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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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建军又点了一支烟,轻轻吸轻轻吐:

“呼跃进已经不需要用政绩和一般化的认知来评断了,你觉得一个站在国家顶峰的人,会只是治理一省一地的能力吗你回去以后可以好好看看跃进在奉天的执政方针,当年的我就是差了这一步,才没能走得更远,这一年多,看着跃进的表现,我是即敬服又惭愧,干的漂亮,知道首长给什么评价吗”

裴欢侧耳倾听,心中惊涛骇浪,他到不是嫉妒弟弟的发展,而是心惊自己从始至终一点没有看出来。

“小错显人,大道方针。”裴建军一字一顿,这几个字,后面好理解,要想成为人上人,在大政方针方面没有一点建树毫无可能,可单单这些是不够的,前面这四个字更为重要。

“什么叫小错显人,别将自己弄的太完美,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有点被一些人认为的小辫子,并不算错,不过界,在年轻的时候释放出一些性格底色里的东西,纵然是错,也无所谓,要不然你举得都是从省部级上来的,谁适合做什么是怎么评断的。”

裴建军的解释听得裴欢是云里雾里,相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听得懂也理解不上去。

“哥,那你说跃进”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裴欢还是关心自己的兄弟,这对她自己也很重要。

“不准,看不准,这件事不是我们能谈的,我估计现在跃进自己心里都在盘算。”

“那会不会”裴欢指了指天。

“没可能的,不要想了。”裴建军摇摇头。

“哦。”裴欢略有失望,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一二之数,没大变故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订了下来,哪里会临阵选将。

“小欢,国家安保并不适合你,但我不拦你进步,也知道你很重视,但有一点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了解,父亲还没有老糊涂,你自认为眼界比父亲如何”裴建军点到了最关键之处,也是今天晚上想说的主题。

“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看来我是低估了程孝宇,我想自己有必要重新好好审度一下这个即将迎娶我们小公主的男人,你不需要说,我自己会去看。”底蕴就是底蕴,裴欢当年在顽主圈子玩的开,后来在备行备业有所建树也不是全靠家庭,能力不差。

这一番兄妹对话,荡在夜空之中,裴欢的脸色相当不好看,而此刻距离他三万尺高空之上,程孝宇闭着眼睛,也在回昧着之前的绝密会议,那简短如同汇报般的简报,云里雾里云山雾绕,听不明白也听不懂,明显是故意加深了层次,实际上就简单的几句话,这些部门内的笔杆子也是没事闲的,不将简单的东西弄复杂了好像显示不出他们的水平。

“木头哥,你说我这么走了,有多少人会跌破眼镜。”

“我更好奇你到底跟那群家伙说了什么,一个个菜色的走出来,以你之前的性格,一群正部级副部级大佬面前,不紧张我信,敢说话我信,要说敢说一些别的,我很难想象。”黑木第一次对一件外在事物产生好奇之意。

“我也很好奇。”裴裴跟着言道。

程孝宇抿嘴笑着:“也没说什么,就是觉得他们一个个高深莫测的模样很客气,都是要害部门的头头脑脑,多少人都会因为他们一个眼色一句话枕戈待旦,还念叨出一堆堆让人听不懂的术语,我想了老半天,奶奶的,原来就是告诉我,你现在被选为代言人了,你拥有权力了,以后要注意,切莫恃才傲物,切莫腐化自己。我直接告诉他们,小子不过初中毕业,听不懂那些太深奥的东西,以后请各位有什么要说的,说点普通人能够听懂的普通话。奶奶的,老子连中央都拒绝了,你们一个个到老子面前装大瓣蒜,真当中间人不识数啊,还是以为老子根本没理解中间人设立的含义。“裴裴掩嘴偷笑,黑木则如同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然后问道:“何为中间人”

“我即是正女府,我也不是政府;我即是巨孽,我也不是巨孽。我什么都不是,我也什么都是。我能做所有事,我也可以不做任何事;我拥有一切,但也什么都未曾真正拥有。最后总结一句话,用我的时候,我是大爷,干啥都是对的,拉屎部是香的,不用我的时候,别说跟这些大佬这么说话,我走到人家面前,人家都不会正眼看我一下。”

第四百六十四章做事,做人

话糙理不糙,往往一些看似粗俗的话语当中,孕育着亘古不变的真知道理,简单实用,是现在人故意将他们弄得复杂,为了迎合备阶层的人士来品读,与其被一些人诟病为粗俗浅显,不如设置成为一大部分人看不懂听不懂的话语言词,看似深度有了,实际上还是那几句话,多的不是深度而是一层层故意要让人看不透的伪装。

程孝宇从开始品读中间人这个词汇,就被无奈的绕进了一个圈子,不是启丰不告诉他,也不是裴跃进不提醒他,有些东西总要你自己去看破,别人看破了也不能说破,要保留这块以国家为蓝本的遮羞布,也要让程孝宇自己经历一次感悟的过程,从而确定是否合适和决定是否继续。

用你时,你是天你是地你是光,不用你时,自己找个不要被我想起来的地方,免得你浪费我们的资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想要拾掇你。

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切莫强出手。

如何掌控这其中的分寸,乃是能否成为一个中间人最根本的考核条件,其他的一切都是扯淡,你把自己拾得太高是错,而在不需要你时又去做缩头乌龟也是错,这个度,是制约中间人出现频率和数量的最关键一点。

程孝宇掌握了,并且出师就用两场剑走偏锋的节奏给所有人上演了新一代中间人的风采。我命故我在,我想的东西,我就要去做,我不想的东西,谁也强迫不了我,在医院,我不做小白鼠,在军队,我也不做机器;我狂故我在,面对着一群时常拥有着特殊权限的部级高官,我想说什么说什么,不需要去顾虑是否得罪人,也不需要考虑说这些话的后果。

不管将来要面对什么,现在,我先爽我自己的,至于国家不需要我的时候,那就做一个逍遥富家翁,你要问我得罪的人要报复你怎么办,切,如果给予你足够的时间还不能拥有自保的能力或是持续性创造让国家需要你的价值,那这中间人,不当也罢。

在无数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中,程孝宇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京城,多少人,都将这当作了裴家的权力,就连裴欢裴荣这般裴家的人,也都认为这是老爷子暗中开了口。

中间人,虚无缥缈,无根浮萍,不担心会被人拿出来诟病什么,因为他很有可能根本没有存在过。

飞机在奉天军区的军用机场降落,扭了扭脖子,要不是习惯了在艰苦不境中磨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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